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笑了笑,看向于棠說:“mama懷孕一個多月了。” 懷孕? 于棠驚訝地看著謝玉芬。 徐文思則是震驚,懷孕兩個字此時此刻像是晴天霹靂一樣,打在他的頭上,將他剛才大腦中冒出的種種念頭,一下打散,連帶剛剛握過于棠左手的手心也失了感覺。 “真的嗎?”于棠驚訝過后就是驚喜,蹲下身來,激動地問:“是男孩還是女孩?” 謝玉芬白了她一眼:“傻了吧,現在怎么能知道是男孩女孩?” 于棠摟著謝玉芬的胳膊嬌嬌地笑。 徐牧成也笑。 謝玉芬不由得就把目光放到了徐文思身上,見徐文思臉上不帶一絲笑意,笑容滯住,而后喊:“文思。” 徐文思回神,看向謝玉芬,謝玉芬和徐牧成結婚這一年來,對于棠、徐文思一視同仁,所有給予于棠的關懷,徐文思一樣也不少,平時也會讓徐文思多和mama聯系之類,徐文思都感受的到。 “阿姨。”徐文思喊。 “你和于棠一起來的?”謝玉芬溫柔地說。 “嗯。” 謝玉芬笑:“我現在沒事兒,我們回家吧。” “好。”徐文思點頭。 謝玉芬站起來,不讓徐牧成和于棠扶,兩人偏偏走在謝玉芬兩旁,像謝玉芬的左右護法似的,徐文思低頭走在徐牧成的身邊,剛才心里冒出的那團火,被“懷孕”迎頭澆滅,此時正悠悠地冒著熏眼的白煙,令他眼睛澀澀的。 “文思。”徐牧成在前臺付錢時,小聲喊一聲。 徐文思看向徐牧成。 “再有個弟弟或者meimei不高興嗎?”徐牧成輕聲問。 “沒有不高興。” “那——” “挺高興的。”徐文思看著徐牧成笑笑說。 徐牧成伸手拍拍徐文思的肩膀,說:“文思,爸爸有時候都不希望你這么懂事,希望你喜歡或者不喜歡都說出來,爸爸也好知道你在想什么。” 徐文思看著徐牧成,沒有說話。 “走,回家吧。”徐牧成無奈地摟著徐文思,朝于棠、謝玉芬走。 一家四口回到家屬院,正巧阮東陽、小胖來找于棠、徐文思,徐文思把阮東陽、小胖請進自己的房間,于棠端來可口可樂,而后把房門關上。 小胖湊過來問:“小于棠,你要當jiejie了?” 于棠笑著點頭:“嗯。” “那你是有meimei還是有弟弟呢?”小胖問。 “還不知道呢。” 小胖嘿嘿笑著說:“是meimei就好了,乖乖的,特別好玩,我們家屬院就缺女孩兒。” 阮東陽說:“弟弟好,弟弟可以打來打去,又不用多照顧。” 阮東陽話未說完,于棠瞪他一眼,他嘿嘿笑。 小胖突然說:“小于棠,文思,你家都四口人了,謝阿姨還能再生嗎?有計劃生育啊,而且我們是國企,謝阿姨要是生了孩子,徐叔叔、謝阿姨工作都會受到影響,在開放三胎之前不能升職不說,還會因違反國家政策而降職吧?” 阮東陽看向于棠。 于棠愣了愣,她太高興了,完全忘了這茬,徐叔叔和媽是不是也忘了? “可以生的。”一直沉默的徐文思突然開口說。 于棠、阮東陽、小胖看向徐文思。 徐文思說:“我的戶口在我媽那兒,我爸是少數民族,去年阿姨和爸結婚時,順便把民族也改了,所以,即使有棠棠在,再生一胎也沒關系的。” 于棠、阮東陽、小胖同時松了一口氣。 阮東陽推著徐文思的肩頭說:“恭喜你啊,又多了一個喊你哥的。” 小胖一臉羨慕地說:“我也好想有個弟弟或者meimei喊我哥,東陽,你不羨慕嗎?” “我不羨慕,回頭于棠meimei肯定喊我哥。”阮東陽一副志得意滿的樣子。 于棠:“……”于棠不跟阮東陽一般見識,出門去看mama,小胖太餓了,回家去吃點東西。 徐文思的房間里只有徐文思和阮東陽了。 徐文思看著阮東陽。 阮東陽突然說:“于棠是我的。” 徐文思被阮東陽突然這么一句驚了一下,罵:“你有病吧你。” “你才有病!” “你有病!” “你沒病你一聽的兄妹戀你就那副癡傻的德行,我現在才明白,你這人怎么那么陰險呢,你早惦記上我于棠了吧?”阮東陽說。 “什么叫你于棠?” “就是我的于棠。” “滾蛋。” “你滾蛋。” “你無不無聊?” “沒你無聊。” “神經病吧你。” “你才神經病!”阮東陽直接上手,跟徐文思打了起來,兩個人在房里撕扯滾打,你捶我一拳頭,我踹你一腳的,打的氣喘吁吁,而后躺在地板上,一起看著窗外的晚霞,燒紅天邊的云彩,徐文思喘息著問:“你什么時候知道的?” “忘了,反正有段時間你特別裝憂郁,后來徐叔叔和謝阿姨結婚,再到,我猜的。”阮東陽問:“憋的心里難過吧?” 難過的,當然難過,不過因為阮東陽的坦蕩,阮東陽的明白而減輕而釋然。 “別難過,你放棄的是對的。”阮東陽說:“你現在不放棄,以后也會失敗。” “為什么?”徐文思問。 “因為我肯定不會讓于棠喜歡你,我告訴你,我都計劃好了,我高考填完志愿就和于棠表白,二十歲我就跟于棠結婚辦酒席,我二十二周歲一到,立刻和于棠去民政局打結婚證,二十三歲大學你們拍畢業照,我和于棠照全家福。”阮東陽美好地設想著。 徐文思嘴角抽搐,說:“阮東陽你要不要臉?” “誰不要臉了,我說的這些合情合法,哪點不對了。” “滾滾滾,你以后別進我家門。” “我就不滾,以后你就是我大舅子。” “一邊去。”徐文思用腿踹阮東陽,踹著踹著,兩個人又打起來了,于棠推門而進時,就看到阮東陽騎在徐文思身上。 這畫面……于棠感覺一雙眼睛都瞎了,趕緊就跑。 徐文思:“……” 阮東陽:“……” 被阮東陽這么坦坦蕩蕩一說明,又打了兩架,徐文思心頭明媚很多,少年的愛情之所以瘋長、悲傷,是因為它帶著不見日光的忌諱,所以越掩蓋越神秘越難以割舍,當真光明正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