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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胖先跑到二十三棟二樓再三向謝玉芬確定于棠今天回煙廠。 “幾點到啊?”阮東陽問。 “大概要到中午吧,我早上和她說了,讓她最好能在我下班的到,正好我去接她。”謝玉芬說。 “不要你接,我們去接啊!”阮東陽、小胖異口同聲地說。 “不耽誤你們時間嗎?”謝玉芬問。 “不耽誤不耽誤。” “那行,一會兒,我打電話讓她早點回來?給你們一個確定的時間。”謝玉芬笑著說。 “好。” 謝玉芬正要下樓時,徐牧成從三樓下來。 謝玉芬昂頭看見徐牧成,徐牧成也正在看她。 謝玉芬沖他淺淺一笑以示禮貌,然后微微低頭,走下樓去。 徐牧成目光微微閃動。 “徐叔叔,文思什么時候回來啊?”小胖問。 “大后天。”徐牧成說。 “確定了嗎?” “確定了。” “太好了,大家都回來了。”小胖高興不已。 大約九點半的時候,阮東陽、小胖就跑去了煙廠外的公共汽車站牌等于棠,太陽越來越毒熱,阮東陽、小胖從站在路邊,到坐到樹蔭下,然后小胖去買了兩根冰棒,站在樹下邊吃邊等,一見到有小鎮上的公共汽車過來,兩人趕緊湊到汽車門口,喊:“于棠,小于棠。” 興沖沖地湊上去四五次,都沒有接到于棠,然后失望地站到樹蔭下。 “這小于棠怎么回事兒?”小胖皺著說,又熱又烤,讓他難受極了。 阮東陽最討厭等人,要不是等的是于棠,他早回家吹空調,吃冰棒,看碟片,或者騎著阮正賓自行車,綁上木箱子,拉風地穿街走巷地賣冰棒也涼快啊。 阮東陽、小胖等的實在著急,末了跑到報亭旁邊看兩個老大爺下象棋,兩個老大爺都是臭棋簍子,沒下一會兒,還吵起來了。 小胖熱心地調和。 阮東陽不耐煩地朝公共汽車站看,正巧一輛從白揚鎮上公共汽車停定,隨即一大波人下車,阮東陽正要失望地地轉過頭時,一個身穿白色長裙的女生突然出現在視線,女生柔順的長發高高扎著一個馬尾,垂在腦后像根標尺一樣,襯她身材纖細修長,背脊筆挺,是透著青春氣的柔軟的筆挺與美好。 于棠。 突然間阮東陽心臟劇烈地跳動起來,仿佛下一秒就要沖破胸腔一樣。 這時,于棠轉過頭來,白白的臉蛋,烏溜溜的大眼睛,粉粉的嘴唇……一切都美的驚心動魄,于棠是從什么時候開始美成這樣了,這哪是長高了,明明就是長高了又美慘了,阮東陽看直了眼。 差不多同一時間,于棠也看到了阮東陽,眼睛登時一亮,趕緊伸出雪白的手臂沖阮東陽揮手,如往常一樣軟糯的聲音,喊:“東陽,東陽!” 阮東陽一愣,慌慌張張地轉身,紅著耳根,徑直朝小胖走,扯著小胖說:“于棠回來了,你快去接于棠去!” 作者有話要說: 晚上見,么么噠 第40章 “哪兒呢?哪兒呢?”小胖剛睡醒似的,問。 “那兒!”阮東陽伸手往一指,小胖順著看過去,先是沒認出穿著白裙子的姑娘是于棠,待認出來時,不由得睜大小眼睛,滿臉驚愕地發聲:“小于棠?東陽,那個就是小于棠嗎?” “是。” “小于棠?” “是是是,快去接去。”阮東陽用力推一下小胖,小胖沒站穩,踉蹌兩步之后,看著于棠,隨即露出大大的笑臉,朝于棠奔:“小于棠,小于棠,你回來了呀!” “嗯,小胖,好久不見。”于棠淺淺笑著說。 “你怎么變這么好看了?”小胖打量著于棠問。 “變好看了嗎?”于棠一手捂著臉問。 “嗯嗯,特別好看,像電影明星似的,我差點沒認出來。” “是嗎?” “是啊是啊!不信你問東陽啊。” “東陽呢?” 于棠、小胖同時看向報亭,兩個臭棋簍子老大爺正拉著阮東陽,讓阮東陽給他們評評理,到底是誰棋品差。 “小伙子,你說是不是他耍賴?” “是他悔棋!” 阮東陽本就紅的臉,此時更紅了,尤其是于棠又喊了他一聲,他連忙甩開兩個老大爺說:“你們別爭了,重下一盤吧。”然后來到于棠面前,低頭接過于棠的行李,不自然地問:“怎么回來這么晚?” “我多帶了點東西。” “帶什么?” “帶給你們吃的好吃的。” “哦。”阮東陽拎著東西快步朝前走著。 小胖問:“東陽,你臉怎么紅了?” “老大爺扯的。” “耳朵也紅了。” “滾!” 小胖轉頭和于棠說暑假的趣事,阮東陽一個人悶頭朝前走,走著走著,臉上紅漸漸褪去,砰砰的小心臟也恢復安定,再和于棠說話,自然很多,等于棠換下裙子,穿上褲子,送給他和小胖炒扒拉猴、咸鵝塊、時,他已經可以和小胖搶起來了,一整個暑假沒見,于棠也怪想二人的,坐在床上看著二人打鬧。這時,煙廠下班鈴聲響了,于棠說一句:“我mama下班了,我走了,拜拜。” “下午過來玩兒。”阮東陽說。 “好。” 于棠快步奔出阮東陽家院子,正朝二十三棟跑時,聽到有人喊:“棠棠。” 于棠一回頭,竟是徐文思,徐文思似乎也長高了,穿著白色短袖,棕色褲子,分外好看,可能是暑假都在旅游的關系,撲面而來的是健康氣息。 “文思!”于棠驚喜地喊:“你提前回來了?” “嗯。”徐文思還如往一樣和煦。 “剛下車?”于棠問。 “嗯。” “我來幫你提行李。”于棠說著朝徐文思走。 徐文思忙說:“不用不用,我可以自己提,走,我們一起回家。” “好。” 于棠、徐文思邊說邊朝二十三棟走,于棠埋怨徐文思暑假像人間蒸發似的,徐文思笑著認錯,表示去的地方很偏很貧困,所以打電話不容易,因此,連給徐牧成打電話都很少。 于棠問:“你怎么突然跑那么遠那么貧困的地方?” 徐文思愣了下,說:“散心。” 于棠笑:“散的怎么樣?你小小年紀,難不成還有煩心事?” 徐文思笑了,然后看向于棠,于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