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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找文思?” “不是,是你mama說要給我份餃子餡兒,讓我來拿一下。” “哦,我媽拌的餃子餡兒特別好吃呢。徐叔叔你多吃點,還有文思在東陽家,我去看書了。” 徐牧成不由得露出和藹的笑容說:“去吧。” “嗯!”于棠笑著走進房內,聽著謝玉芬、徐牧成溫聲細語地說話,心里極為舒坦,日子完全和上輩子不一樣了,處處充滿歡笑,真好。她坐到桌前,打開信紙,帶著微笑,繼續寫文章,寫自己心中所想的內容,這一次她沒有磕磕絆絆,而是一口氣寫完,寫完之后放下筆,甩甩右手,讀一遍之后,認認真真地重新謄寫一片,裝入信封,貼上郵票,第二天早上上學時,塞進煙廠家屬院二十三棟單元樓前的信箱。 “哎喲,你還投著稿吶。”小胖穿著校服,背著書包,一手拿一個又白又大的包子,邊吃邊走過來埋汰于棠:“小于棠,光郵票你花了多少錢了啊?有回報嗎?” “關你什么事兒。”于棠白了小胖一眼,這個白眼還是跟阮東陽學的。 “你再投下來,你那點獎學金都沒了。” “我高興。” “窮死你!”小胖咬一口包子,笑嘻嘻地說。 “沒關系,棠棠,我支持你,加夫列爾·加西亞·馬爾克斯也不是一天兩天就創作出的,每個人都有自己成功的節奏。”徐文思從單元樓出來笑著說:“不急,做自己喜歡做的事,本身就會快樂。” 于棠沖小胖昂起下巴說:“聽到沒有?還是文思說得對。” 小胖反問:“聽到什么?文思說的什么?是什么玩意兒?” “……”于棠、徐文思都不理小胖了,兩個人朝阮東陽家走,小胖在后面追著。 阮東陽正在院子里等著,看到三人出現,忙從院里出來說:“快點吧,今天要升旗呢。”四個人一起跑到學校,參加升旗儀式完畢之后,班主任開班會,開始是講中考,講紀律,講學習風氣等等,末了,眼神一正,來了一句:“現在是初三了,覺得自己是大人了,是不是?別以為你們那些悄悄的信老師不知道,告訴你們,你們那些悄悄的信,少遞!” 一句“悄悄的信”,在初三(3)班激起不小的波瀾,什么叫悄悄的信?就是情書啊。 不會是這誰誰誰談戀愛被發現了吧? 應該是那誰誰誰戀愛被老班知道了,上次還看到那誰誰他們兩個走在一起呢。 懵懵懂懂的少男少女對愛情的理解純潔的要命,但凡男生女生走得近些,就會被一些好事者說成在戀愛,傳的久了,有的真成了情侶,現在所謂的情侶不過就比朋友多一道“面紅耳赤”的表情而已,倒是有那么一兩對牽過小手,頓時被當成天大秘密傳播。 其實說是愛,不如說是對異性的好奇、憧憬,如果發展正常,長大后,回憶起來是非常寶貴而且美妙的感覺。 “談戀愛是什么感覺?”正在上晚自習的路上,小胖突然問,連小胖也被班主任“悄悄的信”勾起了想法。 于棠:“……” “不知道。”徐文思說。 “不知道。”阮東陽說。 “東陽你怎么會不知道呢?你都收那么多份悄悄的信了,我一封都沒有收到過!”小胖質疑阮東陽。 “我收信和談戀愛有關系嗎?”阮東陽反問。 “收信不是談戀愛的前提嗎?你都具備了談戀愛的前提,你能不知道什么感覺嗎?”小胖問的阮東陽啞口無言,阮東陽指著小胖半天說不出話來:“你——” “我怎么了?” “你要是學習這么有邏輯,你至于次次考這么差嗎?” “……”小胖無言以對。 徐文思、于棠不加入這種話題,這時,昏暗的四周突然一亮,四人同時抬頭,看到天邊一道閃電閃過。 “要下雨了。”于棠捂著耳朵怕打雷,大聲說。 “我們趕緊跑,說不定到教室還沒有下雨呢。” 四個人又是一起跑,結果晚一步跑進教室,豆大雨滴啪嗒啪嗒打在四個人身上,好在秋老虎余威尚在并不冷,而且四個人只淋到一點點而已,四人剛站定,語文老師喊于棠到辦公室,初三開學后,初三(3)班重新評選班長、各科代表,當時阮東陽和于棠票數很高,但班主任不讓阮東陽當課代表,怕他把其他同學帶壞。 于是于棠以高票數順利成為語文課代表,關于語文各方面的事兒,都由她來負責,于棠平時催作業、催試卷、催作文,還會給同學們講解文言文,相當敬業。剛開學那段時間,阮東陽、小胖都笑話于棠屁大的烏紗帽,她當皇冠戴,忙的跟成功人士似的。 于棠不理二人,每天能夠幫助同學,她心里還挺美的。 “你們三個先去教室吧,我要去辦公室一趟了。”于棠說。 “去吧,要是需要搬東西,來喊我們。”徐文思體貼地說。 “嗯,我知道的。”于棠點頭,去了教師辦公室,語文老師老師不知道從哪個學校淘來試卷,說是新題目,相當貼近中考,可以試做一下,有好處的。順便讓于棠收一下最近布置的作文,看一下大家的作文水平怎么樣。 “好,我馬上讓他們交。”于棠認真地說。 “交上來,你抱得動嗎?”語文老師見于棠瘦瘦柔柔,笑了笑說:“要是抱不動,讓班里男同學幫你。” 于棠微汗,她看上去那么弱嗎?怎么可能幾十本語文作文本都搬不動,但她還是笑著說:“好。” 于棠抱著試卷走出教師辦公室,走在走道里,外面正刮著狂風,下著暴雨,電閃雷鳴的,可真嚇人。于棠快步走進教室,教室內燈光通亮,于棠先是把試卷發下去,然后挨個收作文本,因為還沒有到上課時間,所以大家伙都嘰嘰喳喳在說話,尤其像阮東陽這樣下課就是瘋子的人,玩的可樂了。 “東陽,阮東陽。”于棠昂著頭喊阮東陽。 阮東陽回頭,問:“干什么?” “你作文本呢?”于棠說:“語文老師說馬上要交上來。” “什么作文本?”阮東陽反問。 “老師布置的一篇議論文,一篇散文啊。” “什么時候的事兒?”阮東陽問。 于棠瞪著眼睛看阮東陽,小臉白白的,眼睛大大的,可愛極了。這模樣可比剛來家屬院時,好看多了。 阮東陽不交作文,非但沒有心虛,反而樂呵呵地逗于棠:“課代表,作文布置了嗎?我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