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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拾光1997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26

分卷閱讀26

    歷史不像其他學科,一直在變,歷史是固定的,就在那里不動的。但是你們不能忘記,每天都要鞏固一遍,特別簡單吧?來,歷史課代表,把試卷發下去。”

    全體同學郁卒。

    接下來物理老師、化學老師、生物老師……等到班主任說“初三我還是你們班主任”時,每個學生面前都摞了厚厚一沓試卷。

    小胖唉聲嘆氣的。

    阮東陽沒什么感覺。

    于棠抱著一沓試卷嘴角忍不住揚起來。

    三個人走在煙廠中學,引得學校不少人紛紛側目,側目的原因并不是阮東陽,而是于棠。于棠這次出乎大家的意料,細想又在情理之中。一些早對于棠暗生情愫的小男生,或紅著臉或緊張萬分地看著于棠,因為阮東陽、小胖在于棠左右,因此數封送給于棠的情書,都夭折在暗戀者手中。

    于棠、阮東陽、小胖一路走回煙廠家屬院。

    于棠到家時,謝玉芬還沒有下班,于棠先是把試卷放到桌上,然后輕輕地把把獎狀、獎品以及獎金放在另一邊,捧著臉,眼神發亮地盯著獎狀、獎品以及獎金。

    獎狀就是一張獎狀,寫明于棠本學年度綜合成績全校第二名,特發此獎,以致鼓勵。有煙廠中學蓋章。

    獎品是一本厚厚的硬殼的筆記薄,留給學生們記筆記用,翻開第一頁,也有學生蓋章。

    獎金一個紅包,紅包里面有嶄新的兩百塊錢鈔票。

    兩百塊錢啊!

    于棠激蕩的心緒,此時此刻還不能平靜,她一動不動地看著獎狀、獎品以及獎金笑,真好,真是太好了,她再一次嘗到努力就有收獲的甜頭,再一次相信凡事都怕“認真”二字,這種“相信”又是一次自信的積累。

    “棠棠。”這時門外傳來謝玉芬急切的喊聲:“棠棠。”

    于棠站起身來,走出自己房外,家門才剛被打開,謝玉芬滿臉喜色地問:“你真考了全校第二名?”現在煙廠家屬院都傳遍了,于棠考了全校第二名,整個煙廠家屬院的人先驚愕,然后詫異,接著是相信,最后是羨慕與稱贊,謝玉芬剛下班,正和徐牧成走在回來的路上,就被告知于棠的優異成績,她是趕緊跑回來詢問。

    “嗯。”于棠點頭。

    “真的?”謝玉芬再次發問。

    “真的。”

    謝玉芬高興地上來抱著于棠,說:“棠棠,你怎么這么棒啊。”

    于棠被謝玉芬抱著,聞到謝玉芬身上淡淡的清香,和令人心安的溫暖,眼睛紅紅的,她定了定神說:“我最近特別用功。”

    謝玉芬也是高興,看著女兒一天天大了,一天天懂事,不再是那個陰郁、膽小的棠棠,而是越來越自信,越來越懂事,這比任何事情都讓她開心。

    “期末考試的試卷發下來了嗎?”謝玉芬問。

    “發下來了。”

    “拿給媽看看。”

    “好。”于棠趕緊拿試卷給謝玉芬。

    謝玉芬看了于棠的試卷,又看了于棠的獎狀、獎品和獎金,她沒有要于棠的兩百塊錢,而拿起獎狀,貼到客廳正中央的墻上,說來慚愧,于棠自學前班開始,這是她唯一拿到獎狀,所以一整面墻上,只有這么一張獎狀,顯得格外突兀,謝玉芬卻覺得格外順眼,她太高興了,高興的不知如何是好了,趕緊去菜市場買了雞魚rou蛋,中午給于棠做了豐盛了一餐,并且打算晚飯時請小胖、阮東陽家過來吃個飯。

    下午下班時,謝玉芬匆匆忙忙回來,說:“棠棠,你去喊一下你徐叔叔、小胖一家、東陽一家,讓他們不要做晚飯了,過來這兒吃個便飯。”

    “好。”

    “你別亂跑,喊完就回來家。”

    “嗯。”

    于棠先是喊了徐牧成,徐牧成欣然答應。接著于棠又去喊了小胖一家,小胖的爸爸大胖要忙,所以只有李金花、小胖過來,最后于棠、小胖一起去阮東陽家喊阮東陽一家。

    “孟阿姨在家不?”小胖問,小胖其實也有點懼怕孟方蘭。

    “我也不知道。”于棠回答。

    “那要是孟阿姨去你家吃飯,你吃得下不?”

    于棠:“……”應該吃得下的。

    于棠、小胖走著說著就到了阮東陽家。

    阮正賓、孟方蘭正在房內說著于棠。

    “于棠考了全校第二名?”孟方蘭剛出差回來,后知后覺地反問。

    阮正賓嘴角帶笑,點頭說:“沒錯。”

    “怎么可能?”

    “你不信你問你兒子去,現在全煙廠家屬院都知道于棠考了全校第二名。你還看不起人家呢,小丫頭有本事著呢!”

    孟方蘭確實看不起于棠和謝玉芬,母女兩個除了長得漂亮,她們還有什么值得大家喜歡的,明明是那丫頭砸了東陽的腦袋,偏偏要東陽和正賓道歉,每次想到這事兒,她心里就不服,可是真沒有想到于棠那丫頭這次考這么好。

    “不會是作弊吧?”孟方蘭說。

    阮正賓立刻反駁:“方蘭,你可別亂說,于棠努力學習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你要是每天早晨從她家樓下經過,你每天都能聽到她讀英語讀語文的。”

    “腦子笨當然得努力。”孟方蘭說。

    阮正賓有些不高興了,說:“方蘭,你怎么回事兒,于棠招你惹你了,只要一提到于棠、謝玉芬,你話里話外就得帶刺,是怎么回事兒?”

    孟方蘭一聽阮正賓這么站于棠和謝玉芬,一下子火了:“我怎么回事兒,你不知道嗎?于棠把東陽腦袋砸那樣一血窟窿,你不知道嗎?”

    “什么血窟窿,早好了!”

    “好什么,額頭那疤你看不見啊?”

    “一個男孩子那點疤算什么?你光記得于棠砸你兒子,你怎么不說于棠為什么砸你兒子,還不是你兒子帶著院里的其他孩子欺負于棠,于棠才反抗的嗎?再說小孩子一起玩磕磕碰碰不是正常事情嗎?事情都了結了,現在東陽和于棠關系這么好,你怎么還抓著以前那點破事不放呢?”

    “喔!敢情東陽不是你兒子,于棠才是你親閨女!”孟方蘭絲毫不退讓,直懟阮正賓。

    阮正賓氣的手指顫抖,指著孟方蘭說:“你你你——你就是這么對我媽咄咄相逼,兒子才到今天都對你不理不睬的!”

    孟方蘭一聽這話,立刻大起聲來:“你媽她——”

    “夠了!”阮東陽的怒喝突然傳過來。

    孟方蘭、阮正賓一愣,轉頭看向門口,門口站著于棠、小胖,還有阮東陽。

    阮東陽滿臉不悅,看也不看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