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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悠悠閑閑地順著于棠、小胖的方向走,身后跟著小花貓。 “喵。”小花貓踏著貓步跟著阮東陽。 阮東陽順手撿了一個石子把小花貓嚇的往回縮,阮東陽笑起來:“瞧你膽小樣兒,跟于棠似的。” 于棠、小胖已經來到電器店,如今天氣已熱,尤其現在是中午,電器店小,店內人不少,小胖熱的臉通紅,問:“于棠,你吃不吃冰棒?” 于棠看一眼小胖,問:“你想吃?” “你要吃我就去買。” “那你去吧。” “好,你在這兒等我,別亂跑啊。我給你買奶油的。” “好。” 小胖走后,于棠拿著小型錄音機站在長長的木質柜臺旁,看著老板先給別人修錄音機、電視機什么的。 “小姑娘,你修什么?”老板得空問一句。 “修錄音機。” “什么毛病?” “裝電池也沒有反應了。” “好,那你等會兒啊,我忙好這個就給你看看。” “好。”于棠聲音小卻悅耳,聽上去溫溫的,很舒心,她剛才一開口就引起了店內不少人的注意,大家一轉頭看到于棠時,均有驚艷之感,于棠今天穿的白色碎花裙子,柔順的長發高高扎起,露出細長白凈的脖子,顯得她格外修長,加之她五官精致,唇紅癡白,大眼睛烏溜溜的,好看的令人移不開眼睛。 于棠察覺到這些人的目光,微微不適應。 “于棠。”小胖拿著兩支冰棒回來,遞給于棠一支。 “謝謝,多少錢?我給你。” “不要錢,我請你。” “毛傳進!”這時,店內擠出兩個男生,都比小胖高,似乎年紀也大點,額前挑染了一撮黃毛,痞里痞氣的。 “大標,是你啊。干什么呢?”小胖問。 “修VCD呢,這姑娘你們院的?” “嗯,我和東陽的朋友,大標那你繼續修VCD吧,我們先走了。”小胖拉著于棠立刻轉身,誰知大標一把抓住于棠的手腕,而不是小胖的。 于棠還不明情況就被嚇了一跳。 小胖立刻轉過身來斥責:“大標,你干什么?” 大標笑著看于棠:“既然是你們院里的,大家認識一下嘛,別著急走啊。” “她不想認識你,你放手!”小胖生氣地說:“一會兒東陽就過來了!” “來就來就是了,我和小美女說兩句話關他什么事兒?”大標看著于棠,于棠是他見過最好看的姑娘,膚白腿長又溫柔。 于棠生氣地甩手,根本甩不開。 小胖一手護著于棠,一邊心驚膽顫地和大標交涉:“大標,你要是不放手,我可對你不客氣了。” “我就想和她說兩句話怎么了?” “我不想和你說話!”于棠氣紅了臉,說:“你再不放手,我喊人了。” “喲,小美女還生氣了啊。” “老板,老板!”于棠沒理大標,直接喊電器店老板,想著至少是個大人:“老板,這兒有人欺負人!” 老板看到后,忙過來調節,越調節越亂,大標像是跟于棠、小胖杠上了似的,小店面內亂成了一團。 “小胖。”正在門口的阮東陽探首察看,似乎聽到了小胖的聲音。 小胖一聽阮東陽的聲音,如遇救兵,立刻喊:“東陽,大標欺負我和于棠。” 阮東陽臉一沉,三步兩步走進來。 “東陽,大標他不放手。” 大標一看到阮東陽過來,立刻有點慫,抓著于棠的手也松了松,抬頭看阮東陽:“東陽。” 阮東陽低頭看一眼于棠的手腕,細細白白的手腕上通紅一片,阮東陽抬眸看大標。 大標笑嘻嘻的:“東陽,你來了,我和她交個朋友嘛。” “去你大爺的!”阮東陽一句廢話沒有,直接上腳,一腳把大標踹出去,“啪”的一聲趴倒在地。 作者有話要說: 啊,今天就上榜了,好擔心,老覺得寫的不好,囧???你們不要養肥,要一直陪著我,不然我會寂寞的??? 第12章 于棠登時嚇了一跳。 “站一邊去。”阮東陽一把將于棠推到柜臺里,在大標咬牙切齒站起來,準備和阮東陽大干一場時,阮東陽已經撲上去,朝大標臉上又是一拳。 大標也不是好惹的,轉過身來就抱住阮東陽的脖子,伸腿就要絆阮東陽,卻被小胖偷襲摔倒在地,大標一下急了,罵一句:“小濤!你他媽的還不上!要看著老子被打死!” 名叫小濤的男生立刻去捉小胖。 小胖趕緊抱起凳子,擋在身前,胳膊顫抖地說:“你敢過來,我砸死你!” 小濤抓著凳子腿就和小胖扭打起來。 此時已經驚動店內老板,老板趕緊放下手中正在修的VCD機子,慌張地從柜臺跑出來,喊著:“別打了,別打了,都來幫幫忙,把他們拉開。” “別打了,把凳子放下。” “別打了。” 阮東陽、小胖、大標、小濤四個男生打紅了臉,一時半會兒拉不開,店里亂糟糟一片。 “再打我喊你們爸媽了!”老板吼。 “砰”的一聲,不知是誰扯的大標,大標頭一下磕到桌子上,磕出血了。 店內驟然安靜下來。 “流血了——” “流血了!” 于棠心頭駭然,真的流血。 小胖傻眼了,誰扯的? 阮東陽睜大眼睛仔細看大標的額頭。 大標也被磕懵了,先是緩緩地伸手摸了下額頭,感覺濕漉漉的,往眼前一放,是鮮紅的血,他臉一皺,哇的一聲,伸手捂著腦袋哭著回家了。 小濤緊隨其后。 于棠心有余悸,忐忑不安。 小胖眨巴著小眼睛目送大標。 店老板指著阮東陽,想說什么,見阮東陽沒事兒人似的,赤著腳在找人字拖鞋,他咬著牙說:“東陽,你、你、你闖禍了!” 回家屬院的路上,于棠、小胖心事重重地跟著阮東陽。 阮東陽趿著人字拖在前走著說:“小胖,你回去不要和你媽亂說。于棠,你也別亂說,不然我揍你們。” 小胖低頭說:“大標頭流血了,怎么辦?” “一個男人流那點血有什么的。”阮東陽說。 一個男人—— 于棠抬眸看向阮東陽,他才多大就自稱男人,上次她砸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