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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家人隔著一個走道,每個人都各懷心思。 謝玉芬一心擔(dān)憂著于棠的心理問題。 于棠的目的就是不想mama受到傷害。 孟方蘭想要讓謝玉芬、于棠好看,讓整個家屬院孤立她們母女兩個。 阮正賓覺得這事情沒必要鬧這么大。 阮東陽歪著身體靠的椅背上,拿眼尾瞟于棠,于棠直接開口:“你看我干什么?” 兩邊家長目光同時看向阮東陽,阮東陽哼了一聲,扭過頭去,嘀咕一聲:“切!” “人呢?”這時走道口中走進來一胖一瘦穿著制服的警察。 孟方蘭首先站起來,其他人也跟著站起來。為防止打擾其他人,孟方蘭、阮正賓特意把警察同志請到病房里。 孟方蘭迫不及待地向警察同志敘述事情經(jīng)過,言里言外都于棠蓄意砸傷阮東陽,阮正賓聽著直蹙眉。謝玉芬?guī)状未驍辔垂铰犆戏教m敘述,心里越是發(fā)涼,不由得說:“警察同志,我女兒今年才十三歲,她未來的路還很長,你不能把她描述成十惡不赦的樣子?!边@話明顯是刺孟方蘭。 孟方蘭立刻懟回去:“謝玉芬,請注意你的語言?!?/br> “孟部長,你不能顛倒黑白。”謝玉芬說。 “誰——” “別吵了!”警察喝止謝玉芬、孟方蘭的爭吵,轉(zhuǎn)頭問于棠,說:“阮東陽額頭是砸的?” 于棠如實回答:“是?!?/br> “聽見沒有?”孟方蘭得意地說,還沒說完,收到警察同志警告的目光,立刻閉了嘴。 “為什么砸他?”警察同志又問。 “因為他們罵我。” “罵你什么?” “沒爹的孩子,窮,學(xué)習(xí)差,說我腦子笨?!?/br> 謝玉芬一聽別人是這么說于棠,雙手不由自主地捂住嘴巴,眼淚開始在眼眶打轉(zhuǎn)。 阮正賓面色慍怒地看向阮東陽,阮東陽把臉轉(zhuǎn)向別處。 “難道這不是事實嗎?”孟方蘭加上一句。 “你給我閉嘴!”這次不待警察呵斥,阮正賓先發(fā)怒了,孟方蘭嚇了一跳,見阮正賓真的生氣了,她也不敢再說話。 警察同志繼續(xù)問于棠:“他們是指誰?” 于棠想了想,針對性地挑出了幾個名字說,警察同志全部都記下來,說:“所以你就挑中了阮東陽砸?” “不是挑中,是碰巧砸到他了?!?/br> “砸人是不對的?!本焱菊f。 “他們也砸我了?!庇谔陌研渥油弦粩],露出半截圓潤的小胳膊,小胳膊上有青青紫紫的幾塊,看上去是被人砸的。 “棠棠!”謝玉芬心里一驚,摸著于棠的胳膊沒忍住就哭起來了:“誰砸的,你怎么不告訴我啊。” 阮正賓看著青紫一片一愣。 孟方蘭也傻眼了。 阮東陽目光閃爍了一下,湊近朝于棠胳膊上看,誰砸的?沒人砸到于棠,只是嚇唬了她一下而已。怎么受傷了? 警察同志側(cè)首看一眼孟方蘭,然后看向阮東陽,問:“你砸了嗎?” 砸了,但是他沒砸于棠,阮東陽沉默了片刻,再看一眼于棠的胳膊,青青紫紫一片,點了點頭說:“砸了?!?/br> 孟方蘭一愣。 警察同志轉(zhuǎn)而問孟方蘭:“你還有什么要說的?是你兒子他們先砸人一個小姑娘,小姑娘反擊。你們是準(zhǔn)備私下了,還是想聽我說一說?” 孟方蘭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她沒有想到于棠在這兒擺她一道,她也沒想到會有人這么欺負于棠。 “自然聽警察同志說一說。”阮正賓賠笑著說。 “那行,我就說一說,這事兒往小了說,就是自己家孩子沒管好,調(diào)皮太野了,鬧出小事兒了,往大了說這就是社會層面的暴力事件?!本焱酒骋谎凼菔萑跞醯挠谔恼f:“很明顯,你們兒子和他的小伙伴們才是施暴者。” “什么?”孟方蘭驚呼出聲:“我兒子——” “是是是。”阮正賓連連認(rèn)錯。 “所以我還是希望你們私下解決。”警察同志說。 “怎么解決?”阮正賓問。 “你們向于棠道歉,于棠賠你們醫(yī)藥費,這是我個人建議。如果你們要是非得鬧下去的話,也行??墒钱吘购⒆舆€小,在我看來都是鬧著玩的,是不是?而且你們也都是國企里有身份的人,是不是?” “是?!币恢睕]說話的阮東陽突然開口:“警察叔叔,以后我再也不瞎胡鬧,爭取做個團結(jié)友好,互幫互助的好學(xué)生。” 于棠聽言,看了一眼阮東陽,繼而再次垂眸。 “看到?jīng)]有,看到?jīng)]有,這孩子覺悟如此高,前途不可限量??!”警察同志笑著說。 阮正賓知道這警察秉承的就是“冤家宜解不宜結(jié)”的心態(tài),在中間當(dāng)個和事佬而已。 孟方蘭暗暗咬牙,她也知道這個警察同志就是在和稀泥,但是她也不能繼續(xù)鬧下去,畢竟她和阮正賓在煙廠都是有身份的人,再鬧下去也不好看,可是道歉?沒門!真沒料到事情鬧到最后,他們要向于棠道歉了!她不會道歉的! 但是阮正賓、阮東陽卻是很沒有架子地向于棠說了對不起。 于棠說:“我接受。” 謝玉芬同樣也接受,到前臺交了阮東陽的醫(yī)藥費之后,帶著于棠回?zé)煆S家屬院,不停地問于棠胳膊疼不疼,在她看不見的情況下,他們都是怎么欺負她的。 于棠說:“東陽他們沒有砸我?!?/br> 謝玉芬步子一停,看向于棠,問:“你說謊?” 于棠怕謝玉芬生氣連忙解釋說:“我胳膊上的傷不是阮東陽砸的,是他打的。” “他打你了?” “不是,是前天放學(xué)回來,他和小胖拿棍子打著玩兒,一不小心碰到我的,其他的地方的傷,是我今天跑步摔跤時摔的,我之所以說阮東陽、小胖他們打我,是因為他們太調(diào)皮了,在學(xué)校里不好好學(xué)習(xí),就跟著瞎起哄,我想讓他們父母管管他們。我這算說謊嗎?” 于棠從來沒有和謝玉芬說這么多話,謝玉芬一時間不知該怎么回應(yīng)于棠,醞釀了半晌才說:“你比媽會做事?!?/br> 于棠低下頭,說:“媽,我以后不會說謊了?!?/br> “嗯,好孩子,走吧,咱們回家?!敝x玉芬感到十分欣慰。 “嗯?!?/br> 于棠、謝玉芬剛到煙廠家屬院二十三棟單元樓門口,劉奶奶就迎上來:“棠棠媽,棠棠,你們回來了啊。” “劉奶奶好?!?/br> “劉奶奶,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