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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我同事。” 聞靜點了點頭說:“我來這兒也是剛見了一個發小,現在算是同事了。她剛走,你看到了嗎?” 許冬言不明白聞靜為什么跟她說這些,笑了笑說:“沒看到。” “哦,好可惜啊,她和時修還是大學同學呢。不知道時修跟你提過沒?” 這話讓許冬言更加不解了,寧時修的同學那么多,為什么要跟她提聞靜的這個發小?許冬言搖了搖頭。 聞靜笑了:“時修當年可喜歡她呢,對了,她叫劉玲。” 許冬言愣了愣:“你是說你那朋友是寧時修的前女友?” “不是,他們沒在一起,他們三人的關系當初蠻復雜的。” “三人?” “對,時修是很喜歡劉玲,不過劉玲當初跟時修的表哥關系不錯,好像叫陸什么的。” 許冬言的心跳兀地停頓了一下:“陸江庭?” “對對對,你應該也認得。” 許冬言不說話了。劉玲,L,原來照片上那個女孩就是她,那個讓陸江庭和寧時修反目的女孩子。 聞靜又說:“劉玲之前一直在國外,最近剛回來,聽說已經跟時修聯系過了。” 這話讓許冬言不禁想到了前些日子給寧時修發的那兩條短信,心情有點微妙。 她抬起頭,發現聞靜竟然笑意盈盈地看著她,一副等著看好戲的模樣。有點不大對勁。 許冬言說:“好像他們如果能重修舊好你還挺高興的,你不喜歡寧時修?” 聞靜無奈地聳了聳肩:“時修是不錯,但感情這事強求不得,我也是最近才知道他其實一直惦記著劉玲。既然如此,我就不去蹚這渾水了。一個是我認為不錯的男人,一個是我的好閨密,我也樂得他倆能走到一起。” 聞靜說了許多,許冬言卻只聽到了一句:他一直惦記著劉玲……心里那種微妙的情緒在漸漸擴大。 見許冬言若有所思的樣子,聞靜笑著站起身來:“我還得趕回醫院處理點事情,先走了。” 許冬言這才想起來聞靜是個醫生,于是她鬼使神差地問了一句:“聞醫生在哪家醫院?” “景山醫院,有什么需要幫忙的盡管開口。” 許冬言點了點頭:“好……” 作者有話要說: 對不起大家,之前懶癌犯了,就沒來晉江,以后每本書上市還是要都更新完,只是晉江會晚點更新。 第41章 第 41 章 晚上回到家,兩人在家門前打了個照面,許冬言隨口問了句:“什么時候回來的?” “剛回來一會兒。”說話間他低頭看了一眼手表,“還得出去一趟。” “什么事?” “哦……”寧時修頓了幾秒才說,“公司的事情。” 許冬言側開身讓出路。 他這才發現她情緒有點不同尋常,去開門的手頓了頓:“你……怎么了?” 許冬言移開目光看向別處:“沒什么。” 他看她兩手空空,又問:“你不是去逛街了嗎,怎么什么都沒買?” “沒合適的。”她轉身走進屋內,“你快去吧。” 寧時修看著她的背影,猶豫了片刻,叫住她說:“我想跟你談一談,等我回來,或者明天。” 兩人在一起之后,他很少這樣一本正經地對她說話。許冬言心里陡然一跳,但她盡量做出無所謂的樣子:“好……好啊。” 寧時修低著頭,似乎在猶豫著什么,片刻后,他出了門。 他到底要和她談點什么呢?是父母反對的事情還是劉玲的事情?她心不在焉地走到沙發邊坐下,這才發現寧時修的手機落在茶幾上了。 他應該沒有走遠,她也沒多想,拿起手機就追下樓去。 出了單元門,寧時修的車子已經開走,正巧有輛出租車在前面下客。她坐上車,叫司機跟著寧時修,一緊張老毛病又犯了:“追……追……追……上前面那輛車。” 司機看了一眼前面的車,又從后視鏡里打量了她一眼,然后露出一副“我懂”的神情:“還是要保持點距離,不然會被發現。” 許冬言沒心思揣測司機話中的深意,隨口嗯了一聲。 晚上六點多鐘的交通狀況并不好,寧時修開得不算快,許冬言乘坐的出租車總是和他保持著十來米的距離。 許冬言有點著急:“您怎么不直接追上去啊?” 司機像看傻瓜一樣看著她:“那不就被發現了嗎?” 許冬言還是沒明白司機的話,司機又說:“你們女人啊,有時候就是過于敏感,搞得男人壓力也大,假的也會被逼成真的。而且就算是真的又怎么樣呢?現在這個社會,只要你有點地位、有點錢,這種事很常見啊。我看你老公開的車不錯,十有八九是真的。可如果是真的,你又何必追上去看呢?搞得自己心煩,還不如眼不見為凈。” 許冬言的目光一直不敢離開寧時修的車子,原本是有一句沒一句地聽著師傅說話,直到聽到某一句時,她突然明白了他的意思。 她正想解釋,就聽司機師傅抱怨了一句:“這是要往景山醫院那邊走啊,現在過去堵得很,再出來可就太費勁了。” 是啊,景山醫院和寧時修的公司分明在兩個相反的方向,他不是說要去處理公司的事情嗎? 這個時候她手里寧時修的手機很配合地響了起來,屏幕上跳躍著的名字就是劉玲。 只一瞬間,周遭仿佛都靜了下來。她靜靜地坐著,任憑出租車繼續跟著寧時修。她其實有點猶豫:要不要就這樣,去看看他究竟要去見什么人呢? 腦子里突然閃過很多片段:他幾次去景山醫院說是去探望某位朋友的母親、他對她的問題避而不答的態度,還有聞靜對她說的那些話…… 腦子里越來越亂,心有一點點刺痛。或許他對她從來都不是全然坦誠的,但是只要他沒有對不住她就好。可是他有嗎?她并不確定。 緩了片刻,她對司機說:“回去吧,師傅。” “什么?”司機師傅不確定地問。 許冬言突然提高嗓門:“我說回去,回我剛才來的那個小區!”說話間她覺得眼眶有點熱。 司機師傅猶豫著看了她一眼,很同情地點了點頭:“哎!” 半小時后,車子再度停在了小區樓下。許冬言看了一眼計價器,拿出錢包,司機師傅卻說:“算了,就當我交個朋友。” 許冬言微微一怔,勉強笑了笑。一個陌生人都可以這么體諒她,而那個最親近的人卻在傷害她。 司機師傅又說:“姑娘啊,退一步海闊天空,要么咱就不和他計較,要么咱就干脆分了。” 許冬言也不想再解釋了,可她卻突然覺得這司機師傅說的每一句話都像是有禪機似的在暗示著她什么。 她把五十元鈔票塞給司機師傅:“付了車錢,也可以交個朋友。” 原本劉江紅要晚幾天才可以出院,但她吵著讓陸江庭給她提前辦了出院手續。傍晚時寧時修接到陸江庭的電話,也跟著過來幫忙。 劉江紅躺了大半個月,身上一點力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