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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喝了點酒,先睡了。” “那您也早點休息吧,我先上樓了?!?/br> 溫琴笑:“快去吧?!?/br> 許冬言正要跟著寧時修一起上樓,卻被溫琴叫住了。 她心虛,不知道溫琴要跟她說什么。沒想到溫琴卻特別神秘地問她:“你遇到你哥時,他是一個人嗎?” 許冬言一愣,松了口氣:“是啊。” “那他從哪個方向來?” 許冬言想也沒想就胡謅了一個:“東邊?!?/br> 溫琴皺著眉若有所思:“那不是聞靜家的方向啊……” 許冬言看著溫琴失望的神情,不解地問:“媽,您就那么希望他倆在一起嗎?” “那當然了。”溫琴回答完,又警惕地看著許冬言,“你干什么?這事兒你可別使壞??!” “我是那么無聊的人嗎?”許冬言不屑,“我就是不理解您怎么就那么喜歡那個聞靜,您又沒見過她。” “我不是喜歡聞靜,而是但凡各方面都不錯的女孩子我都喜歡,只要你哥能看上?!?/br> “什么樣的才算各方面都不錯?” “有個穩(wěn)定的工作、長得比你漂亮點、身材比你豐滿點、性格比你好一點、人比你勤快點……我看差不多了?!?/br> 許冬言不屑:“我說溫女士,我和他到底誰才是您親生的???” “你唄!但你媽我最大的優(yōu)點就是客觀,時修多優(yōu)秀啊,真比你強太多了?!?/br> “嘁,寧時修他能找個我這樣的也就該燒高香了。” “你???你親媽都這么嫌你,以后我真擔心你婆婆受不了你?!?/br> 許冬言冷笑:“有您這婆婆在,誰嫁給寧時修,誰就有的受嘍!” 溫琴無所謂地聳聳肩。許冬言又問:“你們急什么?。磕皇窃诶夏旰铣獔F玩得挺好的嗎?這么急著抱孫子???” 溫琴瞪了許冬言一眼:“比起你哥我更急你。他只要有個對象談著,什么時候結(jié)婚生孩子都沒關(guān)系。反正男人嘛,三十幾歲還正當年。你呢?你有最佳生育年齡在那兒限制著呢!” 許冬言一聽真是引火上身了,連忙從沙發(fā)上彈起來:“困死了,我先上樓睡了!” 經(jīng)過寧時修的房間時,沒想到他的房門突然打開,她一下子被他拉了進去。她嚇了一跳,拍著胸脯問:“干什么?” 他把她壓在房門上,一只手捏著她的下巴問:“剛才聊什么呢?” 許冬言瞪了他一眼:“沒聊什么?!?/br> “我怎么聽到有些人沒說我什么好話啊?” 許冬言推開他,走到床邊坐下,心里有點不痛快。寧時修跟著坐在她身邊:“就為溫姨那幾句話,也值得生氣?” 許冬言挑眉:“誰說我生氣了?” 寧時修笑,拉她到電腦前:“說點正事,這周末出去玩吧!” “去哪兒?” “周邊可以自駕的幾個地方,你看去哪兒?” 兩人趴在電腦前研究了好一會兒,確定了行程。許冬言站起身來打著哈欠:“我去睡了?!?/br> 她正要轉(zhuǎn)身離開,卻被寧時修一把拉住,跌坐在他懷里。 寧時修悶哼一聲:“你可真沉?。 ?/br> 許冬言惡狠狠地瞪他。他笑:“你媽說得對,你這脾氣確實不怎么樣,除了我估計沒人能忍。” 許冬言還想發(fā)作,寧時修親了親她額頭,拍了拍她后背說:“快去睡吧?!?/br> 許冬言說:“你也早點睡。” “嗯,養(yǎng)精蓄銳,為周末做準備?!?/br> 第32章 32 可是,計劃趕不上變化。 第二天吃早飯的時候,寧志恒突然提議:“這天氣轉(zhuǎn)暖了,我們兩個老的商量了一下,要不周末去郊區(qū)自駕游吧?說起來我們一家人還沒一起出去玩過呢。怎么樣啊,冬言?” 怎么都湊到一起了?許冬言連忙抬起眼看寧時修,發(fā)現(xiàn)寧時修也在看著自己。 見許冬言不說話,溫琴拍了拍她:“你這孩子走什么神?你寧叔問你話呢!” “哦,挺……挺……挺好的?!?/br> 可是一回答完她就后悔了,畢竟她更期待和寧時修的二人世界。 寧志恒很高興,又問寧時修:“時修呢,周末有沒有空?” 許冬言抓住時機連忙朝寧時修擠了擠眼睛,可寧時修一臉懵懵懂懂的表情,似乎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她又努了努嘴,恨不得直接替他回答。 溫琴看不下去了:“我說冬言,你眼睛怎么了?” 許冬言連忙揉眼睛:“嗯,有……有……有點不舒服,沒事。” 趁著溫琴不注意,她又朝寧時修微微搖了搖頭。這回寧時修領(lǐng)會到了她的意思,對寧志恒說:“我這周末恐怕不行?!?/br> “要加班?” “嗯。” 寧志恒想了想:“你沒空就算了,要不這周我們?nèi)齻€先去?!?/br> 許冬言一聽,欲哭無淚:“寧叔,我剛想起來,我這周也有事,約了同事?!?/br> 溫琴說:“什么同事???你就推了唄,下次再跟你同事約。” 許冬言急中生智:“不是一般的約會?!?/br> “那什么約會?” “婚禮。我都答應人家了,人家婚禮總不能因為我改期吧?” 寧志恒皺眉道:“那是,既然答應人家了,就得去。小琴,你看,要不就咱倆去?” 溫琴懶懶地嘆了口氣:“就咱倆有什么意思?” “為什么咱倆去就沒意思?上次去三亞不是挺好的嗎?” “要開好幾個小時的車呢,你行嗎?” “我說你別瞧不起人行嗎?” 寧志恒跟溫琴還在爭論,寧時修朝許冬言使了個眼色。兩人悄悄起身,一前一后出了門。 路上的時候許冬言有點擔憂:“到時候我們會不會跟他們遇上?” “應該不會那么巧吧?回頭問問他們倆怎么定的,實在不行,我們再改行程?!?/br> “民宿沒那么好定吧?” “那就去同一個地方,遇上的概率本來也很小?!?/br> “萬一遇上了呢?” 寧時修看了許冬言一眼:“遇上就遇上,反正早晚要和他們說?!?/br> “你不怕他們不同意嗎?” “為什么不同意?你也說了,我寧時修能找到個你這樣的就該燒高香了?!?/br> 許冬言沒說話,臉上的笑意卻在漸漸擴大。 遠在一千公里以外的S市。 陸江庭離開了B市后,并沒有找其他的工作,而是和幾個朋友開了家新公司。他一早約了幾個廣告商談合作,下午又回公司開了個會。會議結(jié)束時已經(jīng)六點鐘了,同事約他一起吃飯,他婉拒了,因為王璐還一個人在家里等著他。 回去時,正好要路過王璐最喜歡的蛋糕店,他想給她帶點什么,就打電話給她,電話卻一直占線。 他一手扶著方向盤,把手機扔在旁邊的副駕座椅上。過了大約十分鐘,趁等紅燈的工夫,他又打給她,依舊是占線。綠燈不知什么時候亮起,后面的司機在煩躁地按著喇叭,陸江庭再次發(fā)動車子,朝著城東的公寓駛?cè)ァ?/br> 大約一刻鐘后,車子停在了公寓樓下。他上樓開門。王璐已經(jīng)不再打電話了,正站在窗子前不知在看什么。 陳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