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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什么?” “我知道,你是怪我沒有早點說。” 雖然他說得沒錯,但許冬言怎么可能承認?她想推開他,手腕卻被他牢牢握住了。 寧時修說:“你聽我解釋好不好?” 許冬言掙扎了一會兒后無果,只好安靜下來聽他說:“行,看你能說出什么花兒來。” “我承認,我挺早的時候就喜歡上你了。以前沒有說是因為我知道你喜歡陸江庭,那天早上沒有說也不是我不想負責任。我記得我問過你,能不能忘記他,你說試一試。所以當你說就當什么都沒發生的時候,我以為你還沒有從過去走出來,不希望我走進你的生活。” 許冬言靜了一會兒,沒好氣地問他:“然后呢,怎么又突然改變主意了?” 寧時修笑了:“我也不能總順著你呀。雖然要尊重你的感受,但我也無法忽略我自己的感受:我想你了,就想見到你。” 許冬言的心跳開始加速,她撇開目光,有種隱秘的喜悅呼之欲出。但她面上依舊是無所謂的樣子:“所以呢?你今天去找我,就是要表白的?” “嗯。” “不怕我拒絕?” 寧時修坦言道:“怕,但不能因為怕就不去爭取。” 許冬言心里暖暖的,嘴上卻不依不饒地說:“可你剛才那口氣好像很篤定我會同意啊。” 寧時修笑了,那深邃的目光直直地看進許冬言的眼里:“哦,經過這頓飯,我覺得我的贏面兒大一點。” 許冬言冷笑:“你哪兒來的自信?” “當然是你給的。我真慶幸今天遇到了聞靜,你一看到她就不高興了,分明也是放不下我。” 許冬言被揭穿,有點沒面子,又想推開他。寧時修卻不給她機會,一低頭就吻了下來。 這個吻不同于以往的任何一次,她越反抗,他就越霸道。他就像沼澤一樣困住了她,她抗爭得越狠,淪陷得就越快。 許冬言從雙手脫力任由他吻著,漸漸變成了不由自主地迎合著他的吻。 兩人正忘情地擁在一起,這時候,身邊的防盜門卻吧嗒一聲開了。兩人立刻都像觸了電一樣彈了開來。 溫琴貼著面膜從屋子里出來,看到門外的人嚇了一大跳:“我說你倆到了家門口怎么不進門?嚇死我了!” 許冬言拍著胸脯沒好氣:“誰嚇死誰啊!” 溫琴摸了摸臉上的面膜,嘿嘿笑了兩聲:“在門外站著干什么呢?” 寧時修輕咳一聲說:“找鑰匙呢!” “家里有人,按門鈴就行了嘛!” “還以為您不在家。對了,您這么晚了干什么去啊?” 溫琴抬了抬手:“扔個垃圾。” 寧時修接過垃圾袋:“我去吧。” “哦,那謝謝時修了。” 寧時修走后,溫琴瞥了一眼還愣在門外的許冬言,罵道:“喲,瞧這姑娘傻的!外面不冷啊?快進來!” 面對毒舌老媽的挑釁,許冬言第一次沒有頂嘴,喜滋滋地進了門。 躺在床上,許冬言還在琢磨著今天晚上發生的一切。她有些恍惚,怎么也想不到事情會沿著這個軌跡發展。 正翻來覆去睡不著,放在一旁的手機響了。是寧時修發來的信息,問她:“睡了嗎?” 許冬言回復說:“還沒。” 點了“發送”后她心里開始惴惴不安:他該不會叫她過去或者自己要過來吧?萬一他提出這種要求,她該怎么回答他呢? 果然,寧時修說:“你過來吧。” 許冬言的心突突狂跳了幾下:“干什么?” “聊天。” 這話聽上去就不像真話,許冬言回復說:“你當我還十七八呢?” 寧時修又說:“那你想干什么?” 看到這條回復,許冬言的臉莫名其妙地紅了,她斟酌了很久才慢慢打出一行字:“我可沒想干什么,就覺得你說只聊聊天,擺明了就是在騙小姑娘。” “以后可能是,今天真不是。就算是你想干什么,今天也只能聊聊天。” “好污……” “嗯,你的腦子的確不干凈。” “……” “你過來吧。” “還是你過來吧。” “我過去不合適。” “為什么?不一樣嗎?” “你在這家里都是橫著走的,就算被樓下那二位發現你在我房里也不會多想。但是我在你房間被發現的話,我們就只能坦白從寬了。” 許冬言想了想,覺得有理,于是躡手躡腳地下了床,去了寧時修的房間。 許冬言進去時,寧時修正坐在電腦前篩選之前他在包頭拍的那些照片。許冬言湊過去跟他一起看:“不錯啊,拍得真挺好的。” 寧時修瞥她一眼笑了:“哪里好?” 要具體說哪里好,許冬言又說不出:“就挺漂亮的。這些照片會洗出來嗎?” “個別我比較滿意的,會想洗出來看看效果。”寧時修一張一張看過去,又看到了許冬言買對聯的那組照片。 許冬言問他:“你喜歡哪張?” 寧時修想了想:“我覺得都差不多。” 許冬言不滿地噘了噘嘴,寧時修補充說:“都好看,所以都喜歡。” 聽他這么說,她心里早就甜出蜜了,但還是強撐著做出一副若無其事的表情。她指著其中一張說:“其實我覺得這張表情最好,你給我也洗一張吧。” “好。” 第31章 31 許冬言真的就跟寧時修聊天聊了兩個小時,再回房睡覺時已經快一點鐘了。直接后果就是第二天早上差點沒起來。 第二天許冬言迷迷糊糊地下樓時,寧時修和溫琴他們正在樓下吃早飯。 溫琴看到她又起晚了,笑道:“這懶人就是睡不醒。” 寧志恒笑:“孩子剛起床,你就給人添堵。” 許冬言打了個哈欠,坐在寧時修對面:“叔,您還沒習慣啊?我都免疫了。” 溫琴說:“要不說你臉皮厚呢。” 要是平時,這母女倆準要過上幾招,可是今天許冬言心情好,讓溫琴刀刀都扎在了棉花上。 她坐下后習慣性地蹺起二郎腿,不小心就觸到對面人的腿。 她立刻來了精神,瞥了一眼對面的寧時修,發現他依舊面色如常地喝著咖啡。 挺鎮定啊! 她勾了勾嘴角,一邊將一片面包片撕成小塊放進嘴里,一邊又用腳蹭了蹭他的腿——她倒要看看,他能繃多久。 在許冬言第三次踢他時,寧時修還是一副若無其事的樣子,可他身邊的溫琴憋不住了,一臉不耐煩地說:“我說許冬言,你吃個早飯就不能老實點,總踢我干什么?” 許冬言一愣,連忙低頭看桌下,果然,她翹起的腳正好碰到溫琴翹起的腳。再看向寧時修,他似乎明白了什么,嘴角似有若無地勾起了一抹笑意。 許冬言臉一下子紅了:“我又不是故意的。” 溫琴也不在意:“好好吃你的飯。” 許冬言快速地往嘴里塞了一塊面包,急急忙忙地說:“我吃好了,去上班了。” 她剛走沒多久,寧時修也從家里出來了。他一出門,就看到許冬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