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量決定,由陸江庭和許冬言代表公司參會。這事讓許冬言很是高興了一段時間。她倒不是沒去過日本,只是能和陸江庭單獨出差,這是三年來的第一次。最近因為見到了王璐,她一難過竟然把這件事給忘了。此時陸江庭提起這件事,她突然有了一個想法。她想對他說的那些話再也不怕沒有機會說了,去日本就是個很好的機會。 回到座位上,她瞥見桌上的小鏡子,心臟突然怦怦跳了兩下。她看了一眼周圍,沒有人注意到她,她對著那小鏡子對口型:“我……我……我……喜……” “我……喜……喜歡……” “我……我……唉!” 連續(xù)嘗試了幾次,可“我喜歡你”這短短的四個字,她竟然沒有辦法一口氣說出來。雖然很懊惱,但是她以為,只要多練習(xí),她還是可以當(dāng)著他的面說出這句話的。 然而人生充滿了戲劇性,有些話,對有些人,或許一輩子都沒有辦法說出口。 許冬言加班改好了稿子,發(fā)到了陸江庭的郵箱中。她抬頭看了一眼他的辦公室,見他還沒下班,便走過去敲了敲他辦公室的門:“那……那……篇稿子,我改好了。” 她站在門口,沒有進去的意思。 陸江庭從電腦屏幕前抬起頭看是她,疲憊地揉了揉眉心:“你過來坐著等我一下。” “哦。”許冬言走過去坐在他斜后方的沙發(fā)上,靜靜地看著他伏案工作。或許男人工作起來比平時更有魅力,陸江庭就是這樣,他工作時的一舉一動都令她著迷。 她的目光貪戀地掃過他細碎的短發(fā)、棱角分明的側(cè)臉,還有他卷起的袖管中露出的半截小臂……就在這時,她腦子里竟不適時宜地蹦出了寧時修的話,那些刻薄得像刀子一樣剜著她的心的話。她突然覺得有些不自在,收回目光站起身來:“要……要不我出去等?” 陸江庭剛寫完一份報告,點了“保存”后關(guān)掉文件:“不用了,我這就好了。” 他打開郵箱,找到許冬言剛發(fā)過來的稿子,簡單地看了一遍后說:“差不多了,有一些細節(jié)和英語語法還需要再斟酌一下,我給你標(biāo)注出來,你改過后直接發(fā)這一版吧。” 許冬言點了點頭:“好的,那……那……我去改一下。” 陸江庭看了眼時間:“今天太晚了,明天再改吧,我送……” 一句“我送你回去”還沒說出口,許冬言的手機突然響了起來。她一看是寧時修的電話,也沒多想就直接接通。 寧時修問:“什么時候回來,用不用我去接你?” 靜謐的辦公室里,他的聲音異常清晰。 她知道這肯定又是溫琴的意思,也不跟他多說:“不用了,我這就回去。” 寧時修樂得被拒絕,爽快地掛了電話。 許冬言收起手機,問陸江庭:“你……剛才說什么?” 陸江庭愣了一下說:“沒什么。” 許冬言點點頭:“那我先下班了。” “冬言。”許冬言離開前,陸江庭突然叫住她,“你……在跟時修交往嗎?” 許冬言一聽就笑了:“怎么可能!” 寧時修從畫室出來,看到許冬言正在收拾行李,便問她:“怎么,又要離家出走?” 許冬言頭也不回地說:“在準(zhǔn)備出差的東西。這也要向你匯報?” 寧時修想了想,覺得今天中午說的那些話有些過了,就想著適當(dāng)緩和一下兩人之間的關(guān)系,于是沒話找話道:“出差去哪兒?” “日本。” “什么時候走?” “周五。” “那還有幾天,這么早收拾……”寧時修突然想到什么,歪著頭問她,“你一個人去?” 許冬言沒有立刻回答他。東西差不多收拾好了,她合上箱子,站起身走到他面前,似笑非笑地說:“你真把自己當(dāng)我哥了?” 寧時修垂眼看她,也笑了:“不然呢?” 許冬言微微挑眉,壓低聲音說:“不然就是你看上我了。” 寧時修笑意更甚:“你還是洗洗睡吧。” 許冬言盼了許久的日本之行突然有了變動——陸江庭臨時要去參加在美國舉行的某全球?qū)I(yè)會議,她一個人代表公司趕赴日本。 許冬言收到陸江庭的短信時正在倉庫準(zhǔn)備展覽用的東西。她看到之后并沒有回復(fù),只是心思早已經(jīng)不在展覽的事情上了。 過了一會兒,她聽到身后的門開了又關(guān)上,有人走了進來。陸江庭坐到她身邊,聲音清冷:“準(zhǔn)備得怎么樣了?” 她依舊低著頭什么也沒說,偌大的倉庫里靜得什么聲音都沒有。 他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說:“如果是我給你造成了什么誤會,我很抱歉。” 這一天終于還是來了。在她表白之前,他就要親口拒絕她了。 她停下手上的動作,也嘆了口氣,認命地說:“你……沒有錯,你不……用道歉。” 陸江庭看著她腦袋頂上那個他無比熟悉的發(fā)旋,心里驀然有一些不忍,但有些話還是要說清楚:“冬言,路還長,這世上本就沒什么‘非誰不可’的說法。戀愛跟婚姻一樣,是機遇,是匹配……說白了就是緣分。你現(xiàn)在很在意的事情,未來未必會記得。你這么聰明,一定明白我的意思,也一定會讓自己盡快走出來。” 許冬言覺得鼻子發(fā)酸。在此之前她想過許多,道德也好,世俗也罷,只要兩情相悅,沒什么不可能的。可是事到如今她才明白,自己對感情的認識比起陸江庭來,有多么幼稚可笑。 然而,當(dāng)他如此正式地拒絕她時,她又覺得這是合情合理的。他成熟、溫柔,對女友有情有義,是以才會這樣拒絕她——這才是她愛的男人。 但是,心怎么就那么痛呢? 第7章 7 這天晚上,寧時修剛剛洗完澡就接到了許冬言的電話。他看了一眼時間,快十一點了。 電話接通了,里面?zhèn)鞒鲟须s的舞曲聲。寧時修皺眉:她還真是夜夜笙歌…… 可說話的并不是許冬言。一個男人問:“您是寧先生嗎?您朋友在我們這里喝多了,您方便來接她回去嗎?” 不是消停了嗎?怎么又開始了?寧時修揉了揉額角,記錄下地址,穿衣服出門。下樓時才發(fā)現(xiàn)溫琴正在客廳看電視:“這么晚了,您還沒睡?” 溫琴站起身來:“冬言還沒回來,我睡不著。你怎么這么晚了還出去?” “哦,我就是去找她。剛才她給我打電話了,說是在……在加班。晚上打車不方便,她讓我去接一下。您就放心睡吧。” 溫琴一聽,不由得喜出望外。畢竟之前這“兄妹”倆關(guān)系并不好,現(xiàn)在這么看來倒是好轉(zhuǎn)的兆頭:“她主動找你的?” “嗯。” 溫琴松了口氣,轉(zhuǎn)念又覺得不好意思:“冬言這丫頭就是不懂事,總是麻煩你。” “應(yīng)該的,那我先走了。” “小心開車。” 寧時修趕到酒吧時,許冬言已經(jīng)醉得不省人事了。他拍了拍她的臉,她不舒服地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