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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喜歡你喜歡我的樣子在線閱讀 - 分卷閱讀5

分卷閱讀5

    到紙筒了,鐵鉗子也一點點地從貨架上滑落下來。說時遲那時快,那鐵鉗子砸向許冬言的一剎那,竟然被一只手擋了開來。

    這突如其來的狀況讓許冬言腦中空白了一下,然而更讓她意外的是,陸江庭不知什么時候出現(xiàn)在了倉庫里。

    她看到他眉頭微微皺起,連忙低頭看,只見白色的地板磚上有殷紅的血滴。

    “怎么做事這么心不在焉?你知道有多危險嗎?如果剛才不是我在,這個口子可能就在你臉上了!”

    在許冬言的印象中,陸江庭很少動氣,然而此時她知道他是真的生氣了。可是他為什么這么生氣?心疼她?在意她?

    看著他那正在滴血的傷口,許冬言那顆原本已經(jīng)死得差不多的心竟然悄無聲息地恢復了知覺。她張了張嘴,卻不知該說什么。

    陸江庭壓著虎口處盡量止血,抬頭看到她茫然的神情,不禁吐出一口氣,語氣也溫和了不少:“去找紗布來。”

    許冬言連忙站起身,又想到什么:“這……這么大的傷口,還是去醫(yī)院吧!”

    陸江庭坐在椅子上,不容反駁地說:“去拿紗布。別讓他們知道,我不想小題大做。”

    許冬言愣了愣,連忙從口袋中翻出一塊手絹遞給他:“你先用這個壓一下。”

    陸江庭似乎猶豫了一下,接過手絹按壓在了流血的傷口上,手絹頓時洇紅了一片。許冬言不敢耽誤,連忙去拿藥箱。

    還好那鉗子劃出的傷口并不深,許冬言簡單用酒精消了消毒,開始包扎。手指觸及他冰涼的皮膚,她不由得微微顫抖。

    這時候,頭頂上傳來幽幽的嘆息聲:“一點小傷而已,你不用太放在心上。”

    “這要留……留……留……疤了吧?”

    陸江庭無奈地笑了:“我一個大男人,無所謂的,要是你就不好了。以后干什么都要專心一點,知道嗎?”

    說話間他瞥了眼放在一旁的手絹,已經(jīng)被血浸得看不出本色了。他伸手又把那手絹拿在手里,發(fā)現(xiàn)許冬言看著他,他頓了頓說:“回頭還你一條新的吧。”

    “不……不……不用了,反正也不值錢。”

    陸江庭沒說話,許冬言試探著問:“那下……班后我……陪你去醫(yī)院?”

    傷口已經(jīng)包好,陸江庭起身:“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去。”

    雖然被拒絕了,但是下班時間一到,許冬言還是直奔陸江庭的辦公室。

    他左手受了傷,右手還拿著筆在一份稿子上圈圈寫寫。抬頭看到許冬言,他眉頭微微皺了皺,又低下頭繼續(xù)看稿子:“你先下班吧,我一會兒自己去。”

    她站著不動:“不行。”

    陸江庭猶豫了一下,知道她的倔脾氣,也就不再多說,放下筆,拿著風衣跟她出了門。

    走出辦公大樓,晚風迎面吹來,陸江庭卻突然停住腳步。他目光灼灼地盯著前方,嘴角微微抿起。

    許冬言不明所以地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就見有人正站在一輛黑色的奧迪Q5前,正端著手臂看著他們。

    怎么又是他?許冬言不免有點頭疼。

    但寧時修似乎根本沒有注意到她,倒是一直看著陸江庭。兩個男人在沉默地對視著,氣氛異常詭異。

    等了半晌,許冬言輕咳一聲,問寧時修:“你怎么在這兒?”

    寧時修這才將視線移到她的身上,一副不屑的表情:“你別告訴我就是他。”

    他猜到了,猜到了陸江庭就是她喜歡的人。可是被當面說破,她還是挺丟臉的。

    她連忙朝寧時修使眼色:“對……對……對……啊,這位就是我們部長,我……我……我跟你說過的。”

    寧時修用很糾結(jié)的神情看著她,等她說完,他問:“怎么舌頭打結(jié)了?”

    許冬言恨恨地閉上了嘴。

    陸江庭看著寧時修:“你找我?”

    原來他們兩人是認識的。許冬言想了想也覺得合情合理,畢竟工作上有交集,只是兩人的態(tài)度都有點奇怪。

    寧時修低頭點上一支煙:“不是。”

    許冬言連忙說:“哦,那我們還有急事,先走了。”

    寧時修無所謂地笑了笑,轉(zhuǎn)身拉開車門,坐進車子里。

    陸江庭似乎還有話想和他說,見狀也只能再找機會。他幾不可聞地嘆了口氣,對身邊的許冬言說:“走吧。”

    許冬言如釋重負地跟著他離開。

    陸江庭邊走邊問:“你們認識?”

    許冬言隨口胡謅道:“就……就……就是普通朋友。”

    陸江庭挑眉看了她一眼,既然她不愿意說,他也就不再問了。

    夜色中,寧時修看著后視鏡中一前一后的兩個人。陸江庭還是那副氣定神閑的樣子,步子邁得不疾不徐;許冬言則是亦步亦趨地跟在他身后,抬頭看著身邊的男人,神色關(guān)切。兩個人的身影越來越小,最后隱在了夜色之中。

    寧時修瞥了眼副駕駛座位上那本厚厚的,拿起來隨意翻了翻,扔到后座上。

    陸江庭的傷口需要縫針。許冬言在一旁看著醫(yī)生在他的手上穿針引線,仿佛自己的手都跟著一起疼起來。可是陸江庭卻似渾然不覺,這么一會兒的工夫,還不忘跟她討論她剛交上去的一篇稿子:“國內(nèi)外對比的數(shù)據(jù)要盡可能地詳細些,圖片可以豐富一點,技術(shù)方面的東西不用說得太詳細……”

    她含糊地應著,眼睛卻時不時地瞟向他的傷口。

    “我說的你聽到了嗎?”他沉默了幾秒,突然問。

    “聽……聽……聽到了。”

    陸江庭見狀也只是嘆了口氣。

    說話間傷口已經(jīng)處理好了,醫(yī)生開了藥將繳費單遞給陸江庭。許冬言直接從他手里抽過單子去拿藥。陸江庭記下醫(yī)囑,從診室里出來,站在大廳里等她。

    許冬言拿好了藥,一回頭就看到陸江庭正在身后不遠處等著她,便朝他快走了幾步,卻完全沒留意到身后推進來一架活動病床。她只看到陸江庭突然迎上來一把將她拉進懷里,還沒等她反應過來是什么情況,那架病床就貼著她后背呼嘯而過。

    病床滾輪的聲音越來越遠,最后隱隱地在走廊深處徘徊。她這才回過神,發(fā)現(xiàn)自己還趴在他的懷里,手臂仍被他死死攥著。她怔了一下,連忙退出他的懷抱。

    陸江庭輕咳了一聲:“走吧,太晚了。”

    陸江庭剛把許冬言送到家,手機就響了起來。他看了眼來電顯示,這個號碼躺在他的電話簿中幾年了,這還是那件事后頭一次跳躍在他的手機屏幕上。

    他接起電話:“時修?”

    寧時修的聲音比見面時沙啞一些:“有人愿意死心塌地跟著你這么多年,你是不是也該收收心了?”

    “什么意思?”

    “一個劉玲還不夠嗎?”

    陸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