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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馬穎,你這么做……”她剛想說,你這么做會讓朝臣們憤怒的,可城都王似沉浸在了自己的歡喜之中,完全不想聽她說完,只拉著她一直走到婚堂正中,在司儀官的高喊下,完成了三拜之禮,只是在最后夫妻交拜之時,樂寧朦遲疑的怔了一會神,沒有拜下去。 城都王見此,也只沉下臉色愣了一會兒神,但也沒有去強求,而在眾人的注目之中,直接將樂寧朦橫抱而起,走進了新房。 兩只臂兒粗的蠟燭放在新房之中,正微微的搖曳著,樂寧朦被放在床塌上后,第一句話還是在問:“尚在哪里?我想見他,如若再見不到他,我一定會發(fā)瘋的!” 面對她的焦急惶恐,城都王卻是不緊不慢的說了一句:“完成洞房之禮!” 樂寧朦愕然的沉默了一會兒,忽地緊抿了嘴唇,恨恨的說道:“司馬穎,不要欺騙我,否則我是連弒君之事也能做得出來的!” “我當然知道!知道你的狠辣,但我也知道如你這樣的女人除非不動情,一動情便是你致使的弱點!”城都王說完,又要求和她喝了一杯合巹酒,酒盞落地之后,他才慢慢的,慢慢的脫下了樂寧朦身上的衣衫,好似欣賞著世上最為珍貴絕美的美玉一般,用手輕輕撫過她曼妙的身體。 最后衣衫零落堆在了一旁,他便覆上她的身體,漸漸與之交纏在了一起,漸漸的穿過她的身體,抵達她的靈魂深處…… 就在他們辦完婚宴的第二天,洛陽的朝中風起云涌,又開始了新的一輪戰(zhàn)局…… ☆、第126章 謝君兵臨城下 因城都王舉行盛大婚禮的事情傳至洛陽,便立刻有御史大夫上奏朝廷,彈劾城都王在鄴城的排場篡越犯上,可與國君之禮相比。 本來這一彈劾并未引起朝廷的重視,畢竟張方活活烤死長沙王的情形還歷歷在目,朝中的臣子們對城都、河間二王兩顆煞星已是聞風喪膽,人人畏之膽寒,然而就在朝中沒有一人敢說話,天子也打算裝聾作啞準備退朝時,手握重權的尚書令東海王司馬越突然站出來說話了。 這位一直坐觀虎斗蟄伏已久的年老王爺終于在今天露出了他的狐貍尾巴,舉著笏板情辭峻切的向天子諫言道:“城都王篡越犯上,目無法紀,藐視皇上,其野心已昭然若示,臣力諫皇上御駕親征,出兵鄴城,以為長沙王昭雪之名征伐城都王!” 天子聞言,一臉的沉重,沒了主意,對于這個從小與自己最為親厚的幼弟,天子的心中畢竟還藏著一絲不忍之意。 然而東海王見天子猶豫,便一再上表,極言城都王不得不除,否則待他日二王再起兵,便又是一場毀天滅地的兵禍。 為了逼天子給一個明確的答復,東海王甚至畢集不附城都王一黨的群臣于殿前,再次展開了一場激烈的討伐言論。 就在東海王長篇大論的念完征伐鄴城的必要性時,天子已然被逼得沒了退路,一雙浮腫的眼睛已開始迫不及待的落在了殿中一個身穿白衣的人身上。 “嵇侍中,你說呢?”天子問道。 這是一個身姿格外挺拔,站在殿中給人以鶴立雞群之感的男人,此人身上有著一種沉穩(wěn)的好似能把控一切的感染力。 “陛下,臣以為此時伐鄴,不明也甚。”男人說道。 “為什么呢?” “伐鄴必要有幽州呼應,然而身在幽州的范陽王尚且準備不足,更有鮮卑軍隊頻頻犯進,范陽王若出兵助我,勢必會給鮮卑人可趁之機,范陽王若不出兵,朝廷勞師出征,勢不足以抵抗二王,此為其一也。 其二,河間王現(xiàn)與城都王貌合神離,若朝廷伐鄴,河間王未必會派兵增援,很有可能還會使張方來襲皇城,我朝廷兵馬不足十萬,又有何兵力來抵抗張方的來犯?” 天子一聽完,和顏悅色,立刻將奏書往案幾上一摔,言辭正色道:“嵇侍中所言正合朕之意,伐鄴之事休要再提!” 天子正準備要退朝,沒想到那白衣人立刻又道:“陛下,還請聽臣將話說完!” “此時伐鄴之舉雖然時機未成熟,可朝廷出兵,勢在必行!”嵇紹辭嚴正色道。 “這又是為什么呢?”天子似有些急了,連忙問道。 嵇紹又道:“陛下,只因東海王再三上表伐鄴之舉的消息已然走漏,二王反心已定,得此消息必然會起兵,若等城都、河間二王起兵,進犯我洛陽,幽州之兵便如遠水救不了近火了,是故,臣以為與其坐以待斃,不如先發(fā)制人!” “而且天子御駕親征,必能招攬?zhí)煜掠兄局抗才e于事,既可壯我軍心,又可威懾二王!“ ”微臣不才,愿隨中護軍前行,另外……” 嵇紹說到這里,抬起頭來,正色看向了天子,極鄭重的說道,“臣可向陛下舉薦一人,此人師承于鬼谷一派,不但才思敏捷,更會行軍布陣,長沙王與城都王于建春門一戰(zhàn),正是此人擊退了陸機軍二十萬雄師,取得了最后的勝利,此戰(zhàn)京洛百姓有目共睹!” 嵇紹說完,天子大喜,連連點頭道:“當真有如此良才,當為朝廷所為,此人現(xiàn)在何處?” “就在太極殿門外!” 天子立刻命黃門太監(jiān)將殿外之人請了進來,于是朝中所有人的目光都齊齊的投向了這個走進太極殿的年輕男子,這一看,大家的神情又有些變幻莫測起來,如此譎艷貌美的男人真的會行軍布陣? 天子看到來人的容顏時,也不自覺的眼神變了一變,目露驚羨之色。 就見這位俊美得有些妖異的郎君走進殿中后,便立即單膝下跪道:“草民謝容且愿追隨圣駕,聽憑帳下調(diào)遣!” 七月秋風送爽,又是丹桂飄零的季節(jié),一座依山傍水的水榭之中,一白衣男子正與一紅衣的年輕郎君對坐而飲,手中各執(zhí)一棋,棋盤上已是兩軍對立。 “多謝延祖幫了我這個幫,讓明朗能這么順利的入仕,并能親自帶兵出征鄴城!”謝容且望著水榭對面的丹桂樹,略有些悵惘道。 “你本就有不一般的通天之才,孔明之智,只是以前一直不愿意入仕而已,為什么現(xiàn)在卻又想入仕了?”嵇紹說道,又若有所思的看了他一眼,頓了半響道,“我聽茂弘所言,你似乎對那位城都王妃……” 一提到此處,謝容且的面色便是一沉,握著棋子的手指也幾不可察的微顫了一下,他的腦海里反復的想起了她最后寫的那一封信,他知道她之所以留下這封信是希望他好好的活下去,希望他能以最正確的方式去營救她們母子,而不是魯莽的只身闖入城都王府而白白搭上自己的一條命。 所以,他才會找到大名鼎鼎的竹林七賢嵇康之子嵇紹,讓他幫忙舉薦自己入仕,而這個深得天子信任的大名士也果然不負他所望,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