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臉已然如死人一般蒼白,而脖頸上很明顯的有一道溥劍劃過的傷痕,那道傷痕橫貫咽喉,還有深深的溝壑,看到這道致命的傷痕,孫秀心中才大定,裝作掩面痛哭的叫人趕緊將棺木合上。 這時,孫子荊更為傷心的痛哭了起來,竟然還指著那棺木說道:“武子,你生前就不喜歡婆婆mama哭哭啼啼的人,你喜歡聽我學(xué)驢叫,好,我現(xiàn)在就學(xué)兩聲驢叫送送你好了!” 說完,孫子荊竟然在靈堂前當(dāng)著眾人的面學(xué)起驢叫來,因為他學(xué)得惟妙惟肖,趙王與孫秀甚至不禁笑出了聲,而就這時,孫子荊突地又指著趙王與孫秀罵道:“武子,你看看今天來給吊唁的都是些什么人,為什么老天不讓你們?nèi)ニ溃兆呶渥樱皇抢咸觳婚L眼瞎了!” 孫秀的臉色大變,趙王更是大怒出聲:“這個孫楚是個什么東西,敢在孤王面前叫囂撒野,來人!” 他這一聲喚,來吊唁的所有人都大驚失色,這時,樂寧朦突地喊了一聲:“等等,趙王殿下,孫將軍,今日是王將軍的大斂之禮,靈堂前大動干戈,如何對得起王將軍的在天之靈!” 趙王突然側(cè)目,看向了樂寧朦,孫秀也緊盯著她,不覺彎了彎唇,怪笑起來。 “孫楚這樣的人不過就是逞逞口舌之利,狂徒無狀,竊以為明公不必為這樣的人動怒,何況……”孫秀在趙王耳邊低語了一番,最終將趙王心中的怒氣壓制了下去。 入斂之禮很快結(jié)束,賓客們盡數(shù)散去,靈堂之前空余一片空蕩和凄涼。 而王澄卻看著那棺木有些發(fā)呆起來,他回頭看向樂寧朦時,就見她好似一根緊繃的弦緩緩松開一般,驀地合上了眸子,不禁伏首朝著棺木深深的拜了下去。 喪禮之后,朝廷很快便發(fā)下了詔書,追贈王武子為膘騎將軍,河陰候,增邑三千戶,常山公主并沒有接受這些封賞,而將北邙山大片獵場還給了朝廷,另外,王濟手下的十萬衛(wèi)戍軍也被朝廷收回,編制到了孫秀的左右中護軍中。 之后,北邙山上開始大肆興工,移祖太廟,如前世一樣,待到竣工之時,太廟里的神像便突然說話了,以晉宣帝之神語,將天子之位傳位于趙王,此為后話。 這一日,樂寧朦還是忍不住戴上幃帽,直接沖著孫秀的輔國將軍府直奔了去,孫秀此刻正在殿中大宴賓客,擁著數(shù)名美姬,極其享受的聽著一干他所提拔上來的官員的吹捧之語,忽聞有人闖進他的輔國將軍府,他亦是臉色一變,問:“來者何人?” 他話音剛落,就見樂寧朦手中握著一劍,竟單槍匹馬的闖進了宴客廳堂。 “孫秀,你言而無信,實乃偽君子,卑鄙!”她將幃帽揭開,滿目怒色的厲喝了一句。 整個廳堂頓時嘩然,這其中也有在金谷宴會上見過樂寧朦的世家子弟,此刻看到仍然是一身男裝打扮的樂寧朦,也不由得驚駭唏噓。 這位樂家的小姑子竟敢屢屢得罪權(quán)貴,就不怕落得個身首異處,全族被滅的下場。 就在眾人都以為孫秀必會將她立斬于人前時,孫秀竟然離奇的笑了起來,問道:“小姑子何出此言?本將軍承諾過你什么,竟得小姑子言而無信這一評語?” 樂寧朦咬了咬唇,不禁語噎,果然謝容且說得一點也沒錯,孫秀此人出爾反爾,他所說出來的任何話,做出來的任何承諾都不能算數(shù)。 “阿薇在何處?”隱忍的沉默半響后,她又問。 一干府上的侍衛(wèi)就要涌上,孫秀立刻抬手,厲聲道:“都下去!” 侍衛(wèi)們退下。 孫秀站起了身來,先對眾賓客道:“實在報歉,孫某此時可能還要處理一些家事,就不能繼續(xù)陪諸君暢飲了,不如諸君先請回,改日孫某再請各位飛觴暢飲!” 于是,賓客們紛紛滿面堆笑的拱手而散。 待得廳中無一客人之后,孫秀看著樂寧朦笑了起來。 “王濟之死,真的會令你這么悲痛嗎?以至于失去理智而闖進我這孫府里來?”他道,旋即又話鋒一轉(zhuǎn),“還是你故意給我演的一出戲?” ☆、第096章 孫秀的占有之心 “王濟之死,真的會令你這么悲痛嗎?以至于失去理智而闖進我這孫府里來?”孫秀說道,旋即又話鋒一轉(zhuǎn),“還是你故意給我演的一出戲?” 樂寧朦的眼圈還有些微紅,此時聽他一言,更是怒不可遏,但也作出一幅根本不予解釋的樣子,再次問了一句:“阿薇在何處?” 孫秀沉吟了一刻,忽地喚來一美婢,讓其端上了一盞美酒來,并請樂寧朦在廳中坐下。 “雖然遲了一日,但你還算是守信,敢孤身到我輔國大將軍府里來,光憑這一點,便令孫某心佩不已。”孫秀說道,然后抬手示意婢女倒上一盅美酒,送到樂寧朦面前,“貴客降臨,當(dāng)以美酒相待,先喝上一盅吧!” 樂寧朦沒有接那女婢手中的酒盅,而是看了看酒盅之中蕩漾著的琥珀色的瓊漿,沉默下來。 孫秀見她不接,便道:“你是懷疑這酒中有毒?”說著,又令那女婢將酒遞到了自己的面前,一飲而盡,然后將空底的酒盅量到樂寧朦面前,用絹帛將其擦凈,再命婢女倒了一杯酒。 見樂寧朦還是不接,孫秀又笑道:“你既來到了這里,應(yīng)該就知道自己別無選擇,我記得石崇在世的時候,喜歡玩用女婢來勸酒的游戲,不如,我們也來試試,如何?” 一聽說石崇以女婢來勸酒的事情,那給樂寧朦倒酒的婢女登時嚇得臉色慘白,連忙跪倒在了樂寧朦面前,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求道:“小郎君,奴沒有在酒中下任何藥物,奴求你喝了吧!奴求求你……” 她話還未完,孫秀已命了一侍衛(wèi)前來,將那婢女一提,就要拉出去斬首,這時,樂寧朦突地抬首喊道:“等等——”她看著孫秀,滿臉的鄙夷與怒氣,然后將擺在塌幾上的酒盅端起,“好,我喝!” 言罷,一飲而飲,酒汁在她紅潤研麗的唇瓣上綴上一點嫣紅,令得她粉嫩的臉頰更加嫣紅動人。 孫秀細(xì)細(xì)的打量了一眼,不禁揚唇而笑。 “久聞樂氏阿朦才智不凡,棋藝應(yīng)該十分精湛,不如,我們就在這里對奕一局,如何?”說罷,孫秀再命那還在哭泣著發(fā)抖的婢女趕緊去取了一棋盤來。 棋盤擺在二人之中,兩只盅器里各裝著黑子與白子,孫秀請樂寧朦先執(zhí)棋,樂寧朦便依言下了第一步,不多時,棋盤之上已是一片風(fēng)聲鶴唳,蕭殺之意。 “果然好棋,雖無徹底兵敗,卻各方都受掣肘,你是想告訴我,我孫秀此刻就在這三足鼎立的包圍之勢中么?”看著棋盤上遍布卻早已走不動的棋局,孫秀笑道,“齊王司馬冏,河澗王司馬颙,城都王司馬穎兵力強盛,又各占一方,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