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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過我什么?” 陳嫗又是一愣,娘子說過什么,她好像除了讓女郎焚掉一些書簡,什么話也不曾留下。 樂寧朦也知道陳嫗想不起什么來,因為寧氏所說的那句話根本就是對她一個人說的,垂死之人聲音低微,便是站在五步之外的旁人也未必能聽見,然而即便是隔了一世,樂寧朦還是能十分清晰的回憶起那句話來,那句話輕若細(xì)蚊,卻若重錘一般敲擊在她內(nèi)心,幾乎占據(jù)了她的一生。 說起來,寧氏給她的感覺就像一個永遠(yuǎn)也猜不透的謎底,一個出身商賈之家的婦人,全身上下卻并無一絲市井商人之氣,反而如養(yǎng)在深閨之中的世家小姐一般嫻雅端莊,還有一股令人琢磨不透的神秘,寧氏平時話不多,卻總是喜歡在夜深人靜的時候屏窗望月,或是看那浩瀚如海一般的星辰。 幼時的她不明白阿娘為何能一個人靜靜的望著星空那么久,有一次便問過她:“阿娘在看什么?” 寧氏回過頭來,那雙沉靜的眸子便呆呆的看了她良久,只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話:“阿娘在看天上的星星,傳說這天上每一顆星辰便代表著一個人的命運,阿娘便是在看他們的命運?” “那阿娘看到了什么呢?阿娘也會看阿朦的命運嗎?” 當(dāng)時的一問,便令寧氏沉默了下來,過了很久很久,待夜風(fēng)浸得人不禁打了個寒戰(zhàn),寧氏才沉吟了一句:“我的阿朦長大了必定與別人不一樣,只可惜阿娘一定是看不到了!” 那句話仿佛預(yù)言一般,在她十四歲生辰的那一天,寧氏便病故而去了,她尋訪了整個山陽縣的街醫(yī),還請到了一位專給士族之人看診的良醫(yī)前來,最終還是沒能挽回她的生命! 寧氏死前就說了一句話:“龍鳳雙生,必有一歿,若是鳳凰涅槃,必傾絕天下!” 說完這句后,寧氏便交給了她一些書簡,那些書簡上竟然是一些陰陽五行說的內(nèi)容,包括與,還有一卷她看不懂的奇門算術(shù)。 她天生記憶力強,寧氏讓她將里面所有的內(nèi)容都背了下來,然后將那些書簡與她的人一起火葬。 前世的她照做了,然而她一直不明白寧氏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直到最后她嫁與城都王之后,一心扶持那個男人成為皇太弟,權(quán)傾朝野,甚至只差一步就能登基為帝,她才恍然明白過來寧氏的意思。 她承認(rèn),她一直是有野心的,作為一個來自于未來世界的靈魂,她了解歷史,便也想逆天改命,強制改變歷史長河的流向,自創(chuàng)出一片天地,然而上一世她終歸是失敗了,她敗給了一雙看不見的手,那雙手一直cao控著一股力量與她作對,直到最后她失敗,如歷史上的結(jié)局一般殞落,她都一直沒有看清那雙手的主人到底是誰? 就如同前世她一直深陷迷局,卻原來不知道自己身上還有那些人所圖謀的東西一樣! 只可惜,那些東西已隨寧氏的逝去化為灰燼,并成為了她腦海中永不可磨滅的記憶。 “女郎,娘子臨終前除了留給你一筆財產(chǎn)外,便只讓你背下了一些書簡上的內(nèi)容啊!”陳嫗說到這里,陡地眼前一亮,又不敢置信的看著樂寧朦,“難道竟然是想要那些書簡?” ☆、第006章 將計就計 寧氏在星象占卜之術(shù)上有著極高的天賦,這幾乎是她身邊所有人包括陳嫗在內(nèi)也不知道的密秘,而她前世也是在寧氏死后許多年,才赫然想起那些兒時的情景,想起寧氏的與眾不同。 “是!就是那些書簡!”她點頭道。 “可是那些書簡……”驀地想到什么,陳嫗的眼中透露出一絲駭驚,“女郎,你的意思是,石三郎他……” “嫗可曾想過,父親派來的那些健仆為何一遇劫匪個個抱頭鼠竄,又為何直到現(xiàn)在都沒有到清風(fēng)客棧來找我們?” 陳嫗?zāi)樕话祝澏吨p唇道:“難道……難道那些健仆就是他派來的?” ***** 這時的曉月清風(fēng)筑中,阿奴輕輕邁著步子走到了石三郎的面前,微微屈膝的稟報道:“郎君,她已經(jīng)答應(yīng)了!” 石三郎正拿著一只吸飽汗的狼毫在一白絹上輕輕描摹著一張美人的側(cè)顏,正好完成最后的點睛之筆,忽一聽到這句話后,不禁也置筆放下,嘴角咧開笑紋:“做得好!可還有從她口中探聽到什么?” 還探聽到什么?那陳嫗和女郎說的話,她可是一字一句聽到心里去了的,可這時卻不知怎么回答,畢竟那可是關(guān)系到郎君的姑母石夫人的聲譽! 石三郎見她囁嚅著唇瓣,想說又不敢說的樣子,不免心中更加好奇,微有些怫悅的再次問道:“有什么不敢說的,將你所聽到的一字不露的道出來!” “是,郎君!” 阿奴應(yīng)聲后,便好好的措詞一番,將她在門外所偷聽到了陳嫗與女郎的對話全部道了出來,最后總結(jié)道:“從女郎與陳嫗的話中可以聽出,女郎似乎對樂家郎主與夫人略有不滿,陳嫗還說,女郎的娘子并非外室,叫女郎莫要輕看自己!” 說到這里,她又連忙低下頭,躬身道:“對不起,郎君,奴言出有誤!” 石三郎的表情倒是沒有多大變化,作為石家一份子,他比誰都清楚那個嫁入樂家的姑母到底是什么身份,又是通過什么手段當(dāng)上了樂彥輔之正妻的? 說起來,那個女人與她的生母一樣,竊香偷玉,不可謂不*******自然這樣的話他是萬不敢拿在嘴上去說的。 嘴角微微一扯,石三郎笑了笑道:“沒有關(guān)系,你繼續(xù)說,她拿筆墨紙硯是去做什么了?” 阿奴將頭一抬,立答道:“郎君,她說想送你一副畫!” “送我一副畫?”這倒是讓他有些意外。 “是,她說想作一畫送于郎君,以作回贈之禮,可是后來……后來她又要陳嫗將那副畫收起來,并叮囑不可隨身攜帶,阿奴見此,又覺她似乎并不誠心送于郎君!” 石三郎不由得哈哈大笑:“她是在誘我對她那副畫感興趣,也不過是小姑子慣常使用的欲擒故縱的手段罷了!”笑完之后,略一思忖,又覺得不對,心中暗道:莫非那副畫里有什么玄機?抑或是寧氏那個女人所留下來的秘密? 看到郎君發(fā)怔,阿奴又試著細(xì)聲問:“那么,郎君,今晚的朗月小筑之約,可還需用藥?” 石三郎回神,連忙擺手道:“不用,對付這樣的小姑子,何須用藥?”言罷,又溫柔的看著阿奴,“阿奴可是懷疑郎君的魅力已減?” 觸及其灼熱的目光,阿奴的面色一紅,立顯慌色:“自然不是!郎君玉樹臨風(fēng)之姿,阿奴望之醉矣!” 最喜看到小姑子的含羞露春之態(tài),石三郎不禁又哈哈大笑,廣袖一擺,便道:“下去吧!今晚子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