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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的大笑,蓄勢待發的就要做一個標準的狼撲姿勢,誰知樂寧朦又大喊了一聲“停停停!”,可憐兮兮的說道:“大爺請留步,我我……我也知道食色性也乃人之天性,不過時人不都講究風雅么?您也看得出來,我年紀小,臉皮溥,什么也不懂,這光天化日之下的,我也害羞,如果你真想那個啥什么的,不如先將你這群小啰羅都趕遠一點,大爺您一個到車里來,我們再……那個啥,好么?” 看著小姑子淚盈于睫,炫然欲泣,還真有幾分我見猶憐之色,獨眼龍彪漢頓時保護弱小的雄心壯起,他大手一揮,立馬對著幾個跟在身后的匪徒一聲厲喝:“聽見沒有!還不快給我滾蛋!” “大……大哥,不給兄弟們分一杯羹么?” 一個匪徒顫巍巍的說道,話還未完,就迎上了獨眼龍那只腫眼泡兇狠瞪回來的綠光。 幾個匪徒再也不敢吱聲,立馬抱頭滾到了一邊。 獨眼龍哈哈大笑的扔了大刀,一邊手忙腳亂的脫著褲子一邊向樂寧朦走了過來,陳嫗幾乎嚇暈死了過去,嘴里一直念叨著:“女郎,女郎,怎么辦?” 而就在她眼睛剛閉上的一刻,耳邊陡地響起一聲殺豬般的慘叫。 “啊啊啊……” 暈死過去的陳嫗再次又給嚇醒了過來,抬首一看,竟見那獨眼龍彪漢雙手緊緊的護著下體,一張猙獰的刀疤臉以不可思議的程度扭曲,而他的下體竟然不知什么時候多了一只明晃晃的銀鉤,那銀鉤深中其要害,鮮血淋淋! 陳嫗驚得連忙用手捂住了自己張大的嘴,又啼笑皆非驚恐萬分的看向了自家女郎,只見自家女郎一副傻天真的看著獨眼鮮血噴涌的下體,笑嘻嘻的說道:“師傅曾經教過我打蛇要打七寸,我估摸著男人的七寸大概就在這里,也不知道對不對?” “大爺,您爽不?” 此時的獨眼龍彪漢別說是爽了,那表情是連哭都哭不出來,然而在他還來不及回答女郎的話時,沒想到女郎又飛起一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那大漢給踢了下去! “爽了,就給我在一邊快活去!”她道。 幾個抱頭歪在一旁的匪徒弟聞聲立馬精神抖摟,回過頭來看到大漢下體上白晃晃的銀鉤,一個個目瞪口呆,作驚恐萬分狀。 這時,陳嫗又聽得女郎一聲叫喚:“嫗,快到車里去!” “是!” 想也不想的答了一聲,陳嫗立刻鉆進了車里,下一瞬,馬車便以乘風破浪之勢飛奔了起來,身后傳來幾個大漢的叫喊聲以及那獨眼龍凄厲厲的哭嚎! 陳嫗見趕馬車的人竟然是女郎,錯愕之余又問了一句:“女郎,那幾個漢子怎么辦?” “不用管他們了!” “可他們是郎主派來保護女郎的!” “嫗,您真會說笑話?保護我的人怎么會在看到劫匪之后的第一反應就是自己逃命呢?” 陳嫗的臉色不禁一紅,心中也是無奈感傷,這幾個漢子一路上的敷衍了事和不耐煩,她不是不知道,可也沒想到,即使塞了那么多的銀子,還是沒有籠絡到他們的心。 也不知女郎回去以后,能不能得到郎主的重視,于婚事上有個好的歸宿? 而此時的樂寧朦的心中只有譏嘲的冷笑,前世她在回歸父族的途中也一樣遇到過劫匪,那劫匪在搶光了她身上所有財物之后,便欲對她行不軌之事,雖然她最終被一世家郎君所救,可畢竟于名譽上有失,等回到父族之后,她的這些事情竟然很快就被人傳了出去,而那個被大名士稱贊為“披云霧而睹青天,高天澄澈”可與瑯琊王夷甫比肩的父親,也因為羞于有她這樣的一個女兒而幾乎對她置之不理,她的前半生便完全交到了那個鳩占鵲巢的嫡母石氏的手中! 那個極善妒又虛偽的石氏又怎么可能會讓她嫁入好人家呢?前世若不是她取代了“嫡姐”的身份嫁給城都王,不知會在石氏的安排下碾轉幾人之手? 劫匪? 呵,一個半路殺出來的劫匪如何知道她是鄉下來的小姑子? 樂寧朦再次勾了勾辱,揚起手中的馬鞭再次狠狠的朝馬屁股上打了下去,駿馬頓時嘶吼一聲,風馳電掣,烈風吹著帷幔呼啦作響,周邊的景物以閃電般的速度后退! 陳嫗坐在車中,只見女郎纖細溥弱的身子以微微傾斜的姿勢騎在馬背上,三千青絲如墨云一般的翻滾飄揚,她才恍然一驚:女郎從小在鄉下長大,是何時學會騎的馬? 還有剛才女郎那一腳摞倒獨眼龍大漢的彪悍之舉哪里還有從前那副唯唯喏喏乖順膽小的樣子,更是與那知書達禮名門閨淑沾不上邊。 陳嫗覺得很憂慮,又很心疼:若是女郎從小便與那些世家姑子一樣在學堂里上課,接受良好的教育,未必就如現在這樣! 娘子的母族雖然家境殷實,可自娘子跟了郎主之后,也驕傲的脫離了母族選擇自力更生,沒有丈夫在身邊,就憑著自己的一雙手撐起一個家,將女郎和小郎君撫養長大。花了太多心思在生活上的她還哪里有時間去注重女郎的培養,就是小郎君也只請私塾上了一年的課,之后就跟著一起習醫從商去了! 可萬萬沒有想到,小郎君第一次去往荊州的路上便…… 陳嫗想著,眼眶里又滲出了淚,不禁問道:“女郎,我們這是要到哪里去?” “回洛陽父族!” “可是沒有那幾名健仆引路,我們也不知道郎主的府宅在何處???” “我知!” 陳嫗還想說什么,又見女郎揮鞭而下,駿馬疾馳如飛,前面汜水關的關墻以其威嚴之勢撲面而來,幾個守城的兵丁見此突如其來飛馳而過的馬車,不免驚得大叫:“喂喂,車中何人?快給我停車,停車!” 樂寧朦頭也不回,只望著前方逐漸喧鬧起來的城鎮輕輕的笑了起來——只要進了這滎陽縣汜水鎮,便是驍騎將軍王濟所管轄的地盤,以那個人嫉惡如仇的個性,量那些匪徒也不敢在他的地盤上造次。 倘若還能與那個人結交的話,別說是這一路上會平安順遂許多,就是以后的路必然也好走一些! “策——”馬車飛奔而過,引得路上行人頻頻回頭! “這是誰家女郎,鮮衣怒馬,英姿颯爽!”有人不禁贊道。 突地,身后有蹄跶的馬蹄聲紛至沓來,聽得出是兩匹馬狂奔的節奏。 樂寧朦知道定是那兩外兵丁追趕了來,便干脆乖乖的停下了馬車,很快,兩匹紅棕色的駿馬前蹄一揚,便橫在了她的面前。 “剛才叫你沒有聽見嗎?” “從哪里來的?” “跑這么急干什么?” “身上可有路引?快拿出來檢查!” 一個兵丁氣勢洶洶的指著樂寧朦如發炮制的喝問。 本朝凡人員離鄉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