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探查了。鄭王的來賓必定非富即貴,但就算是他的門客,也不可能只用一輛毫無裝飾的馬車,反常即妖,我覺得這馬車的主人肯定有點花頭。” 穆嫣忙問道,“然后呢?” 她絲毫沒有注意到,在霍驍說話的當口,不知不覺又將她的小手捏在了他手中。 霍驍再次得逞,那臉上的快樂簡直是要撲出來了,他笑著說,“結(jié)果還真被我發(fā)現(xiàn)了不同尋常的事。嫣兒,你知道,那個人是誰嗎?我保證你猜都猜不到。” 他嘿嘿一笑,“假若你猜不到,能不能叫我親你一口?當然啦,你要是猜到了,我就允許你親我一口!” 穆嫣白了他一眼,但面色卻更嚴肅了,“莫非是......秦王?” 霍驍有些訝異,“你怎么知道?” 若不是怕被人聽見,他簡直要嚷嚷了,“你這么知道的?” 秦王和鄭王是政敵。 他們是奪嫡的對立面。 可是這本應該廝殺地眼紅耳赤的兩個人,卻偷偷地坐到了一起,商議起了事情,這簡直是匪夷所思。 必定不是因為公開的事,所以秦王才會屈尊坐一輛老百姓才坐的普通馬車,悄咪咪地到了鄭王的南莊。 那么,他們兩個人之間到底是什么關系呢? 穆嫣低聲說道,“你說話這么夸張,我猜也猜到了啊。” 當然,主要還是因為她之前就對這兩個人的關系起了疑心。 她接著問道,“后來呢,你聽到他們說什么了嗎?” 霍驍忙道,“我只聽到了一點,好像是在說九月初一那天要在天王廟殺什么人。想再聽仔細一點,但不慎被他們家一只狗發(fā)現(xiàn)了,狗一直盯著我看,我被它盯得毛毛的,好在他沒叫。我怕打草驚蛇,就不得已先撤了。” 他沮喪地說,“每想到那狗還挺能耐的,居然一路跟了出來。它可能是只啞狗,一路上都沒有叫喚,我怕暴露自己和你們,所以一路往山上走,那狗居然也一直跟著我。為了躲避它,我的臉上手上都被樹枝擦傷了。” 穆嫣聽了一臉無奈,“你說你被狗跟蹤了?” 她忙問,“后來呢,你甩掉了那只狗嗎?” 霍驍嘆口氣,“甩是甩掉了,但也把自己搞迷路了。” 所以,他才那么晚才回來,不是他不想吃晚飯啊,實在是這荒郊野嶺迷路的滋味不好受。 他頓了頓,“那只狗可能也迷路了吧?反正我后來就沒有看到過它。不過,我還算機靈的,為了不讓它發(fā)現(xiàn)我回到了這里,還特地在相反的方向撒了幾泡尿,又去那邊的民居找了套衣服換上,這才回來的。想來應該可以誤導一下這貨吧!” 穆嫣點點頭,“你行事比以前謹慎了。” 能想到迷惑敵人,今管對方是一條狗卻也絲毫不輕視,這是成熟的表現(xiàn)。 她細細地想,“九月初一,天王廟。” 下一刻,他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不好,他們要刺殺恪王!” 九月初一,是她哥哥恪王把兄弟的忌日,那位兄臺葬在了天王廟后山,在天王廟里有一個法壇。 從前恪王沒有就藩時,每年都會去那里給兄弟上香燒紙,已經(jīng)好幾年沒有去了,一直都是托付給廟里的僧人,今年恰好在皇城,他必然是要親自去燒紙悼念的。 沒有想到,鄭王和秦王居然結(jié)了盟,要一起刺殺哥哥! 穆嫣掰了掰手指,九月初一,也不過就只有十來天的功夫了。 她立刻說道,“你能不能幫我去通知一下恪王,讓他及時做好準備應戰(zhàn)?” 霍驍怔了怔,“恪王?為什么?不是應該回稟皇爺爺嗎?” 他對恪王沒有特別深的印象,就知道恪王是那個特別兇老欺負他的小姑娘的哥哥,他都不熟悉的人,為什么挺起來好像和嫣兒很熟悉似的。 穆嫣連忙說,“陛下自然也是應該通知的,但你那么聰明,難道看不出來,陛下心中真正屬意的繼承人,是那位恪王嗎?若是你兩邊都通知了一下,既在陛下面前討了好,又賣了恪王一個人情,那豈不是兩全其美的事情?” 她皺了皺眉,“你要是不肯通知恪王也沒什么,頂多我叫二哥哥知會他一聲罷了。” 霍驍?shù)哪抗庖幌伦泳К撻W亮,“原來嫣兒是在我的仕途著想!” 人家都說,娶妻娶賢,娶了一個賢妻,當夫君的生活仕途都能夠一帆風順平步青云! 果然古人誠不欺我! 嫣兒這么賢惠,已經(jīng)在為他的以后和將來做打算了,他難道還能什么都不管的當個混世小魔王嗎? 不!他要發(fā)奮!他要圖強! 霍驍立刻點點頭說,“嫣兒你放心吧,我一定會通知恪王的!” 他說完,就吩咐了身邊的暗衛(wèi)幾句,立刻就馬不停蹄地離開了。 穆嫣望著那個背影長長地吐了口氣,“這個人可真是不讓人省心啊!” 可是,這段時間他的轉(zhuǎn)變也看在她的眼里,他確實有了很多不一樣的地方不是嗎? 他好像還是和從前一樣不著調(diào),說的話做的事讓人覺得很討厭,可是卻又沒來由地讓她覺得安心和值得依靠。 宋月笙走了過來,“別看啦,人都走了一柱香啦!” 穆嫣這才醒悟過來,“哎呀,還沒有給他擦藥呢!” ☆、第207章 美姬 霍驍還是小瞧了那條狗。 那不是普通的狗,而是鄭王秘密訓練的追蹤犬。 之所以不會吠叫,是因為將它的舌頭割掉了,鄭王認為,狗的五感都很敏銳,但若是去掉了一感,會讓他的其他四感更出色,尤其是嗅覺。 不知道他這個理論是不是歪理,因為沒有人懂狗的語言,但這條追蹤犬確實十分厲害,只要是它盯上的人,就沒有跑脫的。 所以,它順著霍驍身上的氣味來到了景苑。 霍驍離開之后半個時辰,鄭王的人就來了。 來回稟的仆婦嚇得渾身都發(fā)抖,“五小姐,他們帶著好幾條惡犬,還有很多護衛(wèi),來勢洶洶,說是鄭王想見您,想要邀請您去鄭王附近的莊子上一聚。” 穆嫣皺了皺眉,半晌說,“我準備一下,就跟他們?nèi)グ伞!?/br> 宋月笙連忙阻止,“不行!你不能去!” 穆嫣苦笑起來,“我也不想去,但是恐怕由不得我。他們帶了那么多人來,就沒有打算空手回去。我若是不跟著去,這里怎么辦?兩個孩子怎么辦?六姑怎么辦?” 她知道,這院子四周都布滿了護衛(wèi)和暗衛(wèi),但雙方一旦交手,刀箭無眼,彼此都會有損傷。 而顯然,景苑要處于劣勢。 因為這里一群弱病之人,哪個也經(jīng)受不起驚嚇,六姑的病剛有了起色,若是再起變故,恐怕以后都好不了了。 還有兩個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