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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啊!我年輕時,可是儒雅溫和,我那短命的夫人可一直都夸贊我暖,說我像冬天里的火爐那般。” 他偷偷地瞥了陛下一眼,“倒是您......咳咳......” 陛下瞪了霍王爺一眼,霍王爺就不敢再說了。 霍王爺嘻嘻哈哈說,“來,咱們繼續(xù)下棋,我走這一步。” 陛下嘆道,“穆五丫頭是個好樣的,你這府邸多年沒有女主人,是該迎進(jìn)來一個有能耐的孩子了。你看,那孩子都能管得了駿兒!” 霍王爺連忙諂媚一笑,“還不是陛下體恤老臣?陛下對老臣的這份心,老臣銘記于心。” 陛下氣呼呼地說,“我呸,還銘記于心,我看未必,你連半個子都不肯讓我,還銘記于心!” 兩個人嘻嘻笑笑了一盤棋,終于還是讓陛下贏了。 霍王爺見陛下心情不錯,小心翼翼問道,“陛下,您就真的打算讓恪王繼續(xù)留京了?” 他和陛下是刎頸之交,自然知道,恪王在陛下心中有多么重的份量。 可是,恪王畢竟是藩王,若是長久不下旨讓他回藩地,那若是引來其他的藩王效仿,這該如何? 而且朝中也因此事引發(fā)了許多矛盾,短時間來看,恪王回到封地,這些問題自然迎刃而解。 陛下點(diǎn)頭說道,“嗯,反正我不會開口趕他走。至于他能不能留下來,就要看他自己的本事了。” 恪王住進(jìn)東安王府之后,東安王府熱鬧非凡。 每日里不知道有多少要來拜訪恪王的大小官員,夜里也時常鬧個飛賊什么的,真是你方唱罷我登場。 還好,這孩子果然不負(fù)他所望,將危機(jī)一件件化解了。 果然是他悉心培育多年的孩子,確實(shí)有坐上這把御座的本事。 然而,這還只是個開始。 也只是其他幾位的試探。 一場大戰(zhàn)即將開始,過程想必非常慘烈,但只要恪王能熬得過去,那么給他的獎賞也是獨(dú)一無二的。 一切只看他自己的造化了! ☆、第192章 女徒 陛下頓了頓,“我和你之間也不說虛話,老霍頭,你看看我都這么大年歲了,還能有幾年好活?也許明年,也許下個月,這都是沒定數(shù)的。我若是讓恪王離開皇城,那他可就一點(diǎn)機(jī)會都沒有了!” 恪王確實(shí)能干,確實(shí)英武,但他的勢力都在西北。 在皇城之中,就算他潛伏了許多暗兵,但有一句話叫做鞭長莫及。 他再厲害還能趕得上他幾位皇叔的快嗎? 陛下不敢冒這個險。 霍王爺繼續(xù)問道,“恪王的年紀(jì)也不小了,最近就有好些老臣來打聽他的婚事。陛下對此,有沒有什么安排?” 說到這里,陛下就有些痛心疾首。 他悶悶地說,“放眼朝中,我看最配得上恪王的,也就是穆五丫頭了,但卻便宜了你家臭小子。唉,也怪我沒有想周全,若是早知道要宣他回皇城,那就不便宜你們家了。” 霍王爺?shù)昧吮阋诉€賣乖,“這都是陛下對臣子的體恤和恩德!吾皇萬歲!” 他接著說道,“老臣覺得,陛下就算不開口讓恪王回西北,但再拖幾日,他恐怕也要不得不主動請辭,否則,難免有些人會認(rèn)為他居心不良,這對恪王并非好事。不如,陛下,便利用要給恪王賜婚的機(jī)會,再給他拖一段十日?” 至于以后嘛,借口實(shí)在太多了,只要你想有,就能有。 陛下想了想,覺得甚好。 他嘆口氣,“恪王曾經(jīng)訂過一門親事,是他母家的表妹,崔太傅的孫女兒,可惜那姑娘福薄,早早地夭折了。我正想張羅著給他再定一門親的時候,端乾就出事了。后來......” 后來,就一直耽擱下來,一直將個大好青年蹉跎成了大齡青年。 據(jù)說,恪王在西北連個侍妾也沒有,府中的內(nèi)務(wù)一直都交給一個路上撿來后來認(rèn)了兄妹的小姑娘管。 陛下想想就覺得這皇長孫當(dāng)?shù)每蓱z。 他大手一揮,“行,給恪王選妃,這事就交給你啦,老霍頭。” 穆嫣回到安國公府,第一件事就是去給國公夫人陸氏請安。 陸氏最近腰疼得厲害,連路都走不了了,便立刻找了穆嫣來看。 咳咳,如今安國公府里誰有個頭疼腦熱的,都不請?zhí)t(yī)了,直接就請五姑娘來診脈。 穆嫣看了之后說,是陸氏的腰椎不好。 陸氏年少時從馬上摔過,留下了舊傷,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忽然發(fā)作了。 幸好穆嫣學(xué)得金針術(shù),針灸一下對腰傷還是挺管用的,陸氏的腰逐漸有所好轉(zhuǎn),走路雖然還疼,但好歹也能下地了。 所以,穆嫣就每日都要抽時間去給大伯母陸氏扎針。 今日,她在霍王府多待了一刻,便沒有先回晴好院,而是直接去的大伯母的院子。 陸氏早就趴在了榻上,一見到穆嫣就像是見了救星,“嫣兒,你可算是來了。” 穆嫣笑著將金針準(zhǔn)備好,對著陸氏說道,“大伯母,今日扎完了,若是你有所好轉(zhuǎn),那從明日起,我們就隔日一次。這針啊,是救治的手段,但可不能長期地用,對身體不好。” 她頓了頓,“好啦,咱們開始吧?” 不一會兒,陸氏的腰背上便全是金針。 但她絲毫不覺得疼,反而有一種渾身舒暢的感覺,“嫣兒,你這快要出嫁了,以后我再犯了這毛病,可就不方便找你了。唉!” 皇城會扎針的大夫是不少,太醫(yī)院也有會金針術(shù)的。 然而,可惜的是,他們都是男子。 陸氏這傷在腰上,扎針的話,是需要寬衣解帶的,連褻褲也要褪掉一般,這豈能在男子面前做? 穆嫣笑笑,“大伯母不用擔(dān)心,我在外頭帶了一個女徒弟,她如今入行尚淺,功夫還不夠周到,不過假以時日,必定能夠做得很好。” 她頓了頓,“再說,霍王府離咱們家不過幾步路的功夫,大伯母若是想我了,隨時都可以差人來找我,這有什么難的?” 陸氏目光一亮,“女徒弟?” 侄女兒說了,她這腰傷是陳年舊疾,不可能好了,只能發(fā)作的時候再緩解。 由此可見,以后隨著年齡增長,她這老腰會時不時來那么一次。 雖然穆嫣話是那么說,兩家也確實(shí)住得近,但到底是霍王府的二夫人了,按照霍驍在陛下那的受寵程度,說不定還會封個什么夫人之類的。 她雖說是個長輩,但扎針這種日日都需要做的事,怎么好意思一直叫穆嫣過來? 那也太托大了。 但若是穆嫣有了一個女徒弟的話,這一切就都不同了! 穆嫣笑笑,“她姓宋,是我從前在外面認(rèn)識的,父母早亡,身世孤苦。我覺得她頗有天賦,性子又沉穩(wěn),就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