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懂,也可以跟我說說的,我知道那種找不到人傾訴的滋味。”青晨單純的說著,笑笑坐在一旁聽,原來她心里想的是這個,果然是單純的心思。 “你別多想,律師本來就是很忙的,更何況又是鐘藍這種出名的律師,法庭上不容許有失誤的。” “真的?”青晨將信將疑,不過不得不承認這一番話的確安撫了她不少。 “當然是真的,律師的名氣很重要啊!敗了訴,是極其不好的事情。”笑笑盡可能夸張的說,其實她也不甚了解,只把楊政告訴她的話又添油加醋的說給了青晨聽。 “哦。”她點了點頭,有些明白他的工作性質(zhì)了。 “那么你還去T市嗎?你去了,會打擾他,他還要分心來照顧你。”笑笑激將的問,因為深知她心里那一點心思,才敢這么篤定。 “不,我不能打擾他。”青晨肯定的搖頭。 笑笑滿意的笑了,早知道是這樣子,前些日子明明想念的厲害卻還是死忍著不肯撥一通電話,更何況是這樣的事了。 “那既然這樣就去換衣服到我店里來幫忙吧!你一個人在家太閑也只會胡思亂想。” 青晨想了下答應(yīng)了,看了看角落里窩著的兔子,這幾天自己不佳也沒照顧好它,順便把它也帶去吧! 事務(wù)所里這幾天忙的天翻地覆的,原本兩個人的事現(xiàn)全落在一個人身上,單韻更是連飯都沒時間吃,蘇瑾瑜見了不忍心,每天中午在外面訂好了送過去。 “幾個案子同時進行,感覺吃力了吧!”她看了眼狼吞虎咽的丈夫問著。 單韻苦笑了下,伸手用力捏了捏她柔軟的掌心搖頭。 “事務(wù)所的事再忙也還好,我擔心的是鐘藍,昨天去看他,才知道他手機是關(guān)機的,難怪這幾天青晨把電話都打到我這兒來了。” 蘇瑾瑜也接到了她幾個電話,現(xiàn)在聽單韻這么說,有些納悶,問:“他都沒跟青晨聯(lián)系嗎?” “沒有。” 蘇瑾瑜聞言點頭:“難怪,難怪人家會胡思亂想了,這么久了都在玩消失。” 單韻拿筷子的手頓了頓,含笑的眼睛一時有些復(fù)雜,但終是沒再說話了。 時間又過了兩周,除了那天的一條短信之外青晨再沒收到他的只字片語,打過去的電話發(fā)出去的短信都像石沉大海一般無聲無響,自己就快有一個錯覺,錯覺從今以后又是一個人了。 今天已經(jīng)十號,新的一月延遲了幾天去看父親,到了里面見他狀態(tài)不佳,不過幾個月光景,比起以前的他竟像是老了好幾歲的樣子。 “爸爸,你要照顧好自己。”青晨看著他有點心酸,剛開口說了第一句話后眼眶就有些發(fā)熱。 青山點著頭,兩雙手相互摩擦著,似是有話要說。 “上次爸爸沒來的及問你,那個鐘藍,對你好嗎?” 青晨一愣,看著父親呆呆的點了點頭。 “他對我很好。” “嗯,那……他家里還有些什么人?”青山想理清心中的疑惑,如果真的是他,那……。 青晨沉默,心里有自己的理解,父親判了無期,自然是想著以后能有人好好照顧自己,所以才會問這個,如果她實話實話,鐘藍是孤兒,只怕他會不滿意吧! “他是獨生子,他的父母也很喜歡我,對我很親切。”這是青晨第一次對父親撒謊,說起來居然沒有臉紅結(jié)巴。 “你見過他父母了?”青山問著,心里一個月來壓著的大石這才漸漸放下。 “嗯。”她點頭,沒有絲毫遲疑。 “那就好了,是這樣我就放心了。”青山嘆著氣說道,神色也比剛才緩和許多,有父有母,那么就應(yīng)該不是他了。 問了鐘藍的事后父女倆又恢復(fù)往時的對話模式,大多是青晨一個人說著保重的話,青山沉默聽著,是不是應(yīng)一聲,直到會面結(jié)束。 其實這些年來她一直想問問有關(guān)于母親的事,可自從那一次父親勃然大怒后,她再不敢提,以前不敢提,現(xiàn)在更不敢提。 回去的時候她在路上見了瑾瑜,正牽著橘子從蛋糕店出來,見到她熱情的打招呼,非要拉著她一起逛街,青晨沒什么興致,猶豫著想拒絕。 “我還是回去吧!我這幾天有點沒力氣。” 蘇瑾瑜不依,見她興致缺缺干脆扯了個謊。 “那怎么行,前幾天你家鐘律師還來電話說要我多陪陪你,你瞧他忙的昏天暗地的還記掛著你。” “真、真的嗎?”這一席話果然讓青晨有了興致,連忙拉住蘇瑾瑜問是真是假。 “當然是真的。”蘇瑾瑜扯謊習慣了,只要是她想騙的人,從沒有失手的。 “那他怎么不打電話直接給我說?”有時間打電話給瑾瑜,自然也有時間打給她吧! “這個……”蘇瑾瑜略頓了頓,腦子轉(zhuǎn)的飛快,說:“他也不是特意打給我的,是給單韻在談一些工作,順便就提到你了,況且那時候已經(jīng)夜里十二點,大概是怕打擾你休息吧!” 這一理由無懈可擊,青晨信了,心里一時泛起甜蜜,好像是失蹤已久的人,又突然有了他的消息,這怎能不讓她喜悅。 “他還會跟你們聯(lián)系就好,這么長時間了,我?guī)缀醵家獞岩伤浅鍪裁词铝恕!?/br> “怎么會。”蘇瑾瑜干笑著,沒留意身旁的橘子仰頭看著兩個大人,小臉上一片迷茫。 “那你知道她什么時候回來嗎?他上個月給過我一條短信,說下個月回來,可今天已經(jīng)十號了。” 這個蘇瑾瑜倒還真的不知道,其實喪失已經(jīng)處理的差不多了,按道理說鐘藍這家伙不該一次面也不給人見的。 “你說他的短信還是半個月前發(fā)的啊?” “嗯。”青晨點頭,自己都沒發(fā)現(xiàn)這一聲應(yīng)和里藏有多少委屈。 蘇瑾瑜看她泫然欲泣的樣子一時也不忍了,連忙拍她的肩膀,一副包在我身上的表情。 “你放心,他再打電話我會問他,應(yīng)該已經(jīng)差不多了。” “其實……我想去一趟T市,不過我不會讓他見到我的,我只需要知道他在什么地方,我看他一眼就回來。” “那怎么行?”蘇瑾瑜聞言差點跳起來,把橘子都嚇了一跳,小嘴扁著,隨時都要哭出來的樣子,她發(fā)現(xiàn)了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