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里卻突然傳來魔魔的叫聲,“玥玥,雪衣,快出來啊,出事啦。” 等到柳湘玥披上外衣,走到魔魔身邊的時候,其他幾位夫君也已經悉數到場。 “這玄奕怎么渾身是血啊?”書白看著躺在地上的玄奕問道。 “這不是二寶么,魔魔你們怎么一起回來的?”柳湘玥則是好奇和玄奕,魔魔在一起的二寶。 “說來話長,雪衣,快來給二寶瞧瞧,玄奕只是累暈了,這些血都是二寶的。”魔魔顧不上回答問題,著急地讓雪衣先給二寶診治。 雪衣仔細探究了二寶的身體,這才放心地讓皓軒和書白一起將二寶抬起來送到他的房間,而凌天和君墨則是一人一邊架起玄奕,因為玄奕和凌天的房間都有小孩兒,所以只能走向君墨的房間,方便玄奕休息。 “箜銘,你去燒些熱水吧,魔魔需要洗澡,玄奕和二寶那邊肯定也是需要的。”柳湘玥擔心的看著離開的玄奕和二寶,又瞧了瞧魔魔,吩咐箜銘去廚房燒水,然后自己帶著魔魔向著雪衣的房間走去。 “二寶沒事兒吧?”柳湘玥來到床邊,問向正在寫藥方的雪衣。 雪衣剛好將最后一味藥材的計量寫完,然后擱下毛筆,看著柳湘玥說道,“沒有大礙,玄奕身上染得血跡都是來自皮外傷,二寶的內府并沒有受到任何傷害,你不用擔心了。” 君墨此時也從自己的房間來到雪衣這里,一進門他就問魔魔,“你和玄奕不是去追蹤那個神秘人嗎,怎么遇到二寶了,還讓他受了外傷?” 魔魔本也累得不行了,好不容易在地上趴了一會兒,剛緩過勁兒,就被君墨審問了,結果君墨不提還好,這一問反而讓m魔魔一肚子氣,“你還說呢,要不是二寶,我倆還真就逮住那個神秘人了。” “那到底怎么回事兒呢?”皓軒著急地問。 這事兒,還要從兩個多月前說起,當初柳湘玥喝了那個假魔魔給的藥膳之后,性情大變,結果還沒出更多事的時候,孩子竟然提前要生產,而且柳湘玥的修為也莫名其妙地突破到了虛丹期,這一系列的變故,讓魔魔十分擔心。 就在孩子出生后沒多久,魔魔終于在柳湘玥的房間里發現了,那個神秘人在離開時不小心釋放出的氣息,甚至還巧合地發現了來自那個神秘人的一個物件,它將小物件收好之后,沒來得及通知任何人就追著那人離開了。 這一追就是許久,直到它來到一處深山之中,發現此處那人的氣味遍布山間,它沒辦法更加精準地定位,所以它通過和玄奕之間的一個小道具聯系到他,讓他過來給自己幫忙,布置一個定位加捕捉的陣法。 事關柳湘玥,玄奕即使再有女萬事足,也是把柳湘玥放在第一位的,所以將事情轉告給君墨,并將孩子留給他之后,帶足了布置陣法的材料,就離開家里,前去和魔魔匯合。 等到玄奕終于和魔魔碰頭時,魔魔敏銳地發現最近的那人的氣味變得越來越不穩定,它和玄奕在深山里搜尋了許久之后,才找到一處相對濃郁地地方,并讓玄奕在這四周開始布置陣法。 為了以防萬一,玄奕在此處布置好之后,又在幾處魔魔捉摸不定的地方也布置了相對簡易一些的陣法,反正效用都是定位加捕捉,只不過把獵物控制住的時間相對短一些。 然后玄奕就和魔魔開始蹲守這項工作,結果大半個月過去了,若不是氣息和味道沒有散去,玄奕都想離開回家陪女兒了,而魔魔更是因為玄奕差勁的燒烤手藝,越發地想念柳湘玥。 就在兩人覺得終于支持不住的時候,突然陣法被觸動了,著急地顯出身形,前去查看陣法,才發現竟然是二寶出現在陣法之中,而且渾身是傷,兩人擔心二寶出事,所以決定撤退,但是也不知道玄奕當初陣法設定上哪里出了問題,在撤除陣法的時候,竟然讓他耗費了大量心神,若不是強撐著一口氣,魔魔肯定是無法帶著兩個大男人一起回來的。 “所以這兩個多月,你倆唯一的收獲就是受了傷的二寶?”最后到達的書白,在聽完魔魔的講述之后,忍不住吐槽。 而君墨則是沉默了幾息之后,嚴肅地看著魔魔說道,“應該是你們被發現了,然后玄奕的陣法被動了手腳,所以你們才會在陣法之中看到二寶,而且在撤除陣法的時候消耗了玄奕的心神。” 眾人一聽君墨的話,仔細一想,事實的真相也許就是如此,畢竟玄奕和魔魔選擇的定位陣法是針對唯一對象的,如果不是針對的那個人,陣法本就不會啟動,而且一身是傷的二寶,為什么那么巧合的出現,更是詭異,所以還要等二寶醒來,才能進一步確定到底發生了什么。 然而,二寶雖然受的只是皮外傷,卻還是在床上昏迷了七天之久,而在這七天之內,余珊則是不假人手地輪流照顧著他,就連寶妹前來替換,她都不愿。 “你有了身子,要多休息的,照顧二寶的事兒,就交給我的夫君們吧。”柳湘玥實在是心疼余珊。 “沒事,若不是我當初沒有想通,非要把他氣走,他也不會受這么大的罪。”余珊覺得二寶會這樣,都是因為自己故意說了那些不中聽的話,讓二寶傷心了。 “你胡說什么呢,就算二寶因為你說的傷了心,可是受傷的事的確與你無關啊……”柳湘玥還想再說什么,卻被君墨拉著離開了,她很是不解君墨的做法,“你拉我出來干嘛啊?” “她只是想做些事,讓自己別胡思亂想,你在一旁勸也沒用,還不如給她做些吃的,補充體力呢。”君墨說出自己的想法。 “也是哦,我去找書白和雪衣,讓他們給余珊做藥膳。”柳湘玥聽了君墨的話,覺得非常有道理,然后就急匆匆地去找雪衣給余珊開藥膳方子了。 “傻丫頭,總是這么毛毛躁躁的。”君墨看著柳湘玥離開的背影,忍不住笑起來。 而此時余珊卻走了出來,對著君墨行了一個禮,“謝謝你。” 君墨搖搖頭,示意余珊不用放在心上,就轉身離開了。 “水……”余珊剛回到房間,就聽見床上躺著的二寶開口要水喝,趕緊倒了一杯溫水,扶起二寶,將水遞到他嘴邊。 二寶喝完之后,就慢慢睜開了眼睛,看到自己并不是在自己房間,也不是在野外,就四周掃視,然后發現了在自己身后,扶著自己的余珊。 “珊兒……”沙啞地嗓音,讓余珊直接淚奔,二寶費勁地抬起手,將余珊臉上的淚水擦掉,“別哭……” “你再躺一下,我去找雪衣來給你看看。”余珊將二寶放平,擦掉自己的眼淚,就去找雪衣了,而二寶想了想才反應過來自己是在雪衣的房間里的。 雪衣是和寶妹一起到的,這些天雖然寶妹沒有在二寶身邊伺候,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