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認,“那我該怎么啟動傳送陣?” “捏碎啊……”二寶真的不知道還能說些什么。 “哦,謝謝啊,我走了。”柳湘玥立刻捏碎玉牌。 又是一陣煙霧升騰,柳湘玥回到了百花門內(nèi),但卻是她沒來過的地方,調(diào)動腦子里曾經(jīng)預(yù)覽的百花門詳解,她才知道這里是外門一處偏僻角落,認真記下了回去的路線,柳湘玥不做耽擱,她需要盡快找到巧竹,問她為什么這般設(shè)計陷害自己。 “巧竹真可憐啊,被扔在后園子里三四個時辰,竟然還被搜魂了。”走了一陣之后,柳湘玥忽然聽見旁邊走過的路人和自己的同伴說道。 “請問,巧竹怎么了?”柳湘玥一把拉住剛剛說話的人。 “你是?”路人沒見過柳湘玥。 “我與巧竹相識,剛好準備去找她問些事。”柳湘玥想想自己的行走方向,隨便找了個借口。 “哦,那你不用去月長老那里了,她現(xiàn)在在藥堂呢。” “請問是誰發(fā)現(xiàn)巧竹的?” “是伍師兄無意發(fā)現(xiàn)巧竹昏迷在后園子的,但是巧竹現(xiàn)在還是昏迷不醒,你去找她也問不到什么的。”路人好心解釋了巧竹的情況。 “多謝,我還是去看看她吧,再次謝謝你。”柳湘玥道謝之后就朝著藥堂走去。 “你見過她嗎?”路人見柳湘玥并不說出自己身份,故而向自己同伴打探。 “沒有,可能是巧竹在別的分院認識的朋友吧。”路人同伴卻無意討論。 柳湘玥來到藥堂,問了人,這才來到巧竹的病床前,看到巧竹一臉蒼白,心下不忍,卻更加好奇到底為什么用這么惡劣的手段對付巧竹,即便想取她柳湘玥的性命,又何必傷及無辜? “敢問巧竹何時會醒?”柳湘玥走到一位老者身邊咨詢。 “一時半會兒是醒不來的,畢竟被搜魂了,輕者神志不清,重者危及性命,最終結(jié)果如何都要看這名弟子的造化了。”老者一副事不關(guān)己的態(tài)度,讓柳湘玥很是火大,但是也無可奈何。 “多謝長輩照顧巧竹。”柳湘玥道謝后,就離開了藥堂,準備找月長老給巧竹想想辦法。 “弟子柳湘玥,求見月長老。”柳湘玥走到月長老的正殿門前,敲門求見。 “弟子柳湘玥,求見月長老,巧竹被人搜魂,現(xiàn)在昏迷不醒,湘玥恭請月長老出面,為巧竹做主,討回公道。”柳湘玥在殿外等候約一刻鐘不見月長老回應(yīng),繼續(xù)高聲將詳情講出,希望得到月長老的回應(yīng)。 繼續(xù)等待了一刻鐘,月長老殿內(nèi)仍舊沒有任何回復(fù),柳湘玥想起那塊子母石,就將石頭握在手心,不停默念“請求月長老一見”這句話。 得到的結(jié)果還是無人應(yīng)答,柳湘玥索性橫下心,直接推門進入殿中,里里外外找了個遍,卻未見月長老蹤影。 無奈之下,柳湘玥回到自己偏殿,剛一推開門,就聞到滿屋子充斥著濃郁的牛奶味,著急跑到自己存放黃油的地方一看,果然出事了,柳湘玥試做的所有黃油和奶油奶酪被灑了一地,而那些柳湘玥從廚房借來,沒有來得及收拾好的器具,也被盡數(shù)損壞。 看著眼前破敗的景象,柳湘玥深深感到一股挫敗感,至于嗎?騙自己下山派人除掉自己就不說了,為什么連自己辛苦的成果也不放過! 對了,是朱嫂,一定是朱嫂找人搜了巧竹的魂,然后用假的巧竹騙自己下山,然后又聯(lián)系好山下的人等待自己出現(xiàn)后,就伺機除掉自己。 可是月長老為什么現(xiàn)在不在?莫非文長老也參與了這次的事情,并且將月長老支開了嗎?還是說月長老也出事了,所以沒在門派里嗎? 百思不得其解,柳湘玥知道現(xiàn)在想再多也無濟于事,不如去廚房試著拜托劉媽幫自己想想辦法,看如何能救治巧竹。 對了,還是先將流云法履認主,這樣就能大幅提高自己的速度,當下這么多事,時間是最重要的。說做就做,柳湘玥撿起地上的小刀,用隨身的手帕擦凈之后,就在左手食指劃了一個口子,將血分別滴在兩只法履上。 只見流云法履突然射出一道耀眼光芒,直入柳湘玥眉心,看著這類似激活的情況,柳湘玥也知道流云法履認主成功了,于是來到偏殿外,全幅增速開啟,直奔廚房而去。 “請問劉媽在不在?”柳湘玥一到廚房,來不及喘口氣,就直接抓住一樓一位大姐問話。 “劉媽現(xiàn)在應(yīng)該還在三樓。” “多謝。”柳湘玥謝過路人,直奔三樓而去,卻聽到一陣吵鬧。 “從明天起,廚房的一切用度將被嚴格控制,每天廚房結(jié)束工作后,將所有物品的進銷存登記在這個本子上,同時會有一個副本在本座那邊生成,當本座的手下發(fā)現(xiàn)物料有所欠缺時,自會給你們補給,以后就不需要你們廚房上報補給申請了。”說話人的聲音,像是用叉子在金屬上劃過,極度刺耳,一聽就是壞人。 “文長老,這樣非常不合理,”劉媽出聲反對,“我們每日除了正常的制作山下售賣的糕點和內(nèi)門弟子們的飯菜,還要不停地嘗試創(chuàng)新,如果被這樣控制,那就只能制作已有的固定食物,這對門派的收益是有影響的。” “而且,不由我們上報,你們采買部可知何時補給,才不會導(dǎo)致影響廚房的正常運轉(zhuǎn)?”劉媽繼續(xù)反駁,“文長老,雖然我知道您為門派開源節(jié)流是一件好事,但我們也是為門派創(chuàng)造收益的,如果您執(zhí)意如此無理,我不介意直面門主,上報此事。” “呵呵,見門主?”文長老笑得放肆,“你以為你一個小小的廚房管事,說見門主就能輕易見到嗎?不要癡人說夢了!所有一切皆按本座所說,明日開始執(zhí)行,不得反對。” “等一下。”柳湘玥聽完文長老說的話,立刻現(xiàn)身,擋在文長老及其手下離去的路上。 “你是誰,竟敢攔截本座,放肆!”文長老惱火。 “我是柳湘玥。”柳湘玥覺得文長老絕逼是明知故問,但還是自報了家門。 “你就是柳湘玥?”文長老抬起她的頭,用鼻孔看著柳湘玥,似是極度瞧不上柳湘玥。 柳湘玥不禁心里吐槽,壞人就是壞人,說話聲音難聽的要死要活,這長相也是一副尖酸刻薄樣,看著就倒胃口。 “是的,我就是柳湘玥,”柳湘玥懶得多說廢話,“您剛給劉媽說的話,我也都聽到了,敢問文長老,對于廚房的要求,是否還有轉(zhuǎn)圜的余地?”柳湘玥心想文長老突然來到廚房,還提出這樣的要求,肯定是為了趕走自己,巧竹已經(jīng)因為自己而無辜遭罪,柳湘玥不希望再牽連廚房的各位好人。 “也不是沒有辦法解決,只要不屬于廚房編制的人不要再出現(xiàn),本座自然可以寬松一點兒,畢竟都是同門,沒必要太過苛責了。”文長老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