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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發生什么。 他真正的主人不需要他去提醒,他要做的也不是去提醒他。 ——而是去成全他。 狠狠的咬緊了牙關,顫抖著手指將屏幕上的字一個字一個字的刪除了,最后,羅振清只回答了一個字:“是!” 他這個“是”發過去的時候,他們之前聊天的內容已經消失了,為了防止聊天的內容被盜竊,這個網站會在一分鐘后自動刪除聊天記錄,刪除的聊天記錄無處可尋,沒有備份,以此來保證通話的絕對安全。 隨后,羅振清關閉了網頁,第二天清晨,他把秦慕澤想要的資料,送到了秦慕澤的書房。 秦慕澤翻看著羅振清忙了一整夜的勞動成果,起初他還沒什么太大的反應,然而當他看到那個名為“阿里塞克”的年輕小伙兒的老板的時候,他的瞳孔,不受控制的顫抖了幾下。 怎……怎么會這樣?這……這一切都是巧合,還是…… 當日傍晚,蘇淺殤和秦澤西等人乘坐飛機來到了莫斯科,秦慕澤派謝無宴把他們從機場接了回來。 起初,秦澤西并不同意飛過來——讓他主動到秦慕澤家里去作客?別開玩笑了!他寧愿到閻羅殿去溜達一圈兒! 再加上蘇淺殤的傷還沒有好,貿然坐飛機說不定會有危險,所以在蘇淺殤提出要立刻飛往莫斯科的時候,他很果斷的回絕了蘇淺殤。 但是蘇淺殤很堅決,堅決到她最后甚至撂下了狠話:“好,你們不去的話,我自己說。” “自己去?你自己怎么去?”秦澤西徹底火了,他長這么大,從來沒有遇見過像蘇淺殤這么固執的女人:“你連護照都沒有!那家航空公司敢讓你上飛機?” “我不坐飛機。”蘇淺殤慢條斯理的收拾著東西,說話的聲音很輕,很淡:“我坐黑船過去就行。” 所謂的黑船,就是一些走私的船,上面魚龍混雜,什么人都有,以前蘇淺殤出境入境,都是坐這種船過去的,所以去哪兒買票,去哪兒上船,她可謂是輕車熟路。 可再熟,也架不住她這滿身傷啊!黑船上有那么多的地痞惡霸殺人犯,她一個女孩子,長得又這么漂亮,以前憑著一身過硬的功夫是沒人敢欺負她,可現在呢?腦震蕩還沒好利索,腿上,胳膊上都纏著紗布……就她這樣,能活到下船,那他媽的就稀奇了! 眼看著蘇淺殤就要背著包裹獨自坐船去莫斯科了,秦澤西無可奈何,只能勉強同意了。 算了算了,就當去看陌南秧了!秦澤西自我安慰著:大不了到了莫斯科,選擇性的把秦慕澤忽視了! 當他們一行人風塵仆仆的終于趕到莫斯科后,秦澤西還真的選擇性的把秦慕澤給忽視了,連秦暮羽都不情不愿的跟秦慕澤打了招呼,秦澤西偏偏要裝自己沒有看到秦慕澤。 好在秦慕澤此刻也沒什么心情跟秦澤西計較,他現在比較關心的,是蘇淺殤。 “你的頭怎么了?”見蘇淺殤頭上纏著厚厚的紗布,秦慕澤一驚,很詫異的問道。 “沒什么。”蘇淺殤低了下頭,臉上顯出幾分不好意思來:“遇到仇家來尋仇了,所以受了點兒小傷……不礙事的。” 聞言,秦慕澤的臉色瞬間暗了下來,他側身惡狠狠的瞪了跟隨蘇淺殤一塊兒過來的保鏢一眼,怒聲訓斥他們道:“你們是干什么吃的!我之前是怎么吩咐你們的?都他媽的給我當耳旁風了是不是?” 黑壓壓的保鏢中有兩三個身材強壯的小伙兒羞愧的低下頭來,很顯然,他們是秦慕澤安插在布魯塞爾的眼線。 “不管他們的事。”蘇淺殤上前一步,沉聲為保鏢開脫道:“是半夜我想出去散心,這才遇到了仇家……是我不讓他們跟著的,你別責怪他們了。” 聽蘇淺殤這么一說,秦澤西的心突然痛了一下:其實,那天想出去散心的是他,不肯讓保鏢跟著的,也是他…… “算了,你沒事就好。”既然蘇淺殤都為那三個保鏢求情了,秦慕澤也不好再責備他們些什么,長長的嘆了一口氣后,秦慕澤下意識的拍了下蘇淺殤消瘦的肩,沉聲道:“跟我進去吧,你讓我查的事,我已經查清楚了。” 就在秦慕澤的手落到蘇淺殤的肩膀上的時候,不知為何,秦澤西突然有些惱怒,他不受控制的走到秦慕澤跟前,抬手便把秦慕澤放在蘇淺殤肩膀上的手打落了。 “你沒看見她全身都是繃帶啊?沒事兒能不能別碰她?她現在渾身都是傷,傷口還沒好呢就被你催魂兒一樣的催到了莫斯科!你還拍她……按的什么心啊!”秦澤西沒好氣的瞪了秦慕澤一眼,然后拽住蘇淺殤的胳膊,硬生生的把蘇淺殤從秦慕澤身邊拽到了他自己的身邊。 第504章 你可以恨我 秦澤西這賭氣的一拉,用的力道可比秦慕澤剛剛那若有若無的拍肩大多了。小臂還未愈合的傷口驟然被碰觸。饒是身經百戰的蘇淺殤,也不由的倒吸了一口冷氣:“嘶……” “恩?沒事吧?”秦澤西這才反應過來自己太過用力了。于是慌忙送了手,細長的鳳眼里,顯過幾絲歉意來:“我弄疼你了嗎?抱歉,剛剛沒太留意……” 蘇淺殤搖了搖頭,垂眸笑道:“幸虧我吃的藥里有安定的作用。否則的話,你倆都該骨折了。” 這是一句玩笑。暗諷的是她自己反感和別人親密接觸的隱疾,秦慕澤聽懂了卻笑不出來。秦澤西也聽懂了,所以他笑了。 “這可不一定哦。”秦澤西搖著自己骨節分明的食指,低笑道:“雖然你很能打,可我也不差。更何況你現在還有傷在身,想把我打骨折,恐怕不是那么容易實現的啊。” 聞言。蘇淺殤抬起頭來,凝視著秦澤西岑黑的眸子。勾了勾唇:“就算是現在,我也能把你打骨折。” 她說這話時,表情和語氣都很認真。認真到就好像秦澤西若是反駁她的話。她會當場把秦澤西打骨折一樣。 不過她并沒有這個意思,她只是在表述一個事實:如果現在秦澤西突然襲擊她,她真的有能力把秦澤西打骨折了。 有些人打架為的是圖個樂子,有些人打架是因為工作,可蘇淺殤不一樣,蘇淺殤打的每一場架,都是在拼命。 玩玩而已的,和玩兒命的,誰輸誰贏,不言而喻。 “好了,別站在這兒曬太陽了,進屋吧。”眼看著話題就要往越來越不可收拾的地步發展,秦慕澤及時開口終止了這場站談會:“長途跋涉,你們也該餓了,進去吃點兒東西吧。” “不必了。”秦慕澤雖做到了足夠的友善,可在場的人,未必全領他的情,曾經被他害成植物人的林語珊毫不客氣的開口拒絕了他:“我們是來看南秧的,又不是過來吃東西的!你直接告訴我們南秧在哪兒,找到南秧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