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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聲嘶力竭道:“他是什么樣的人你不清楚嗎?那就是個變態!是個心里有問題的受虐狂!你用他的錢……你這不是找死嗎?” 裴御的情緒有些激動,這不能怪他,主要是謝子琛這個人……在外的名聲,實在是太臭了。 道兒上的人都說,謝子琛是個不折不扣的受虐狂,就喜歡被漂亮的女人虐待,什么讓長腿美女穿著高跟鞋在他身上走路啊,什么讓皮衣美女拿鞭子抽他啊……那些正常人覺得匪夷所思甚至有點兒惡心的事兒,他反倒樂此不疲,相當享受! 這種情況下,裴御怎么可能不激動?他才不相信謝子琛會好心到付完錢什么都不讓杜嵐鳳干,就放杜嵐鳳走了呢! “變態?”杜嵐鳳挑了下眉,冷眸凝向裴御,意味不明的問裴御道:“你覺得,喜歡被鞭子抽,是變態?” “那不是變態是什么?”盛怒中,裴御想都沒想就干脆利索的回答道:“正常人誰會喜歡挨抽???” 聞言,杜嵐鳳的臉色更難看了,她強壓著怒氣,冷聲笑道:“喜歡挨鞭子的人是變態,那喜歡拿鞭子抽人的人是不是也是變態?。 ?/br> 話音落地之際,她猛的推了裴御一把,拉開了兩人之間的距離。 裴御這才反應過來:杜嵐鳳在糜色的工作,就是拿鞭子招待這些變態…… “我……我不是這個意思?!迸嵊噲D解釋著:“我的意思是說,謝子琛他沒按好心!他為你支付違約金,肯定是另有所圖的……” “夠了!”杜嵐鳳閉上了眼睛,厲聲打斷了裴御:“別再說了!” 裴御啞然,只覺得心口又是一陣悶痛。 “裴御,我們早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币魂嚾唛L的沉默后,杜嵐鳳重新抬起眼簾來,細長的鳳眸里,有裴御讀不懂的黯然:“別再管我的事了,放過我,也放過你自己吧?!?/br> 不……不是這樣的!裴御死死的攥著拳頭,手背上青筋暴起,凸出來的骨關節泛著陣陣的慘白。 他很想問問杜嵐鳳:他們怎么就不是一個世界的人了?他們不是已經生在同一個世界里了嗎?她憑什么說他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 可他問不出口,就像那句憋在心里多年的“對不起”一樣,他到現在也沒能把它說出口。 “你永遠都不懂我想要什么?!狈蛛x之際,杜嵐鳳苦笑著丟下這么一句話,然后轉過身去,留給他一個孤清的背影。 那你……那你倒是告訴我你想要什么啊……裴御捂著胸口,那一刻,他感到前所未有的無力。 為什么你什么也不肯說呢?明明只要你開口,我什么都愿意給你……他在冷風中無聲的嗚咽,可遠去的女人,卻永遠也聽不到他的心聲。 他想,也許他們真的是兩個世界的人吧,所以最后她選擇了和她處于同一個世界的謝子琛,獨留他一人在冷風中,在回憶里,徘徊不前,暗自傷神。 第454章 智斗(一) “其實吧,嫂子她一開始。就沒打算跟謝子琛走!”從裴御的“魔爪”下逃脫后。謝無宴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的向眾人解釋道:“她只是利用謝子琛幫她贖身罷了。贖完以后,她就跑了!據說當晚就跑!那謝子琛一點兒便宜都沒撈著!還白賠了一千萬!” 說到這里,謝無宴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臉上的表情,要多幸災樂禍。就有多幸災樂禍。 “那嵐嵐她跑哪兒去了?”一旁的裴御卻顧不上高興,他神色緊張的凝視著謝無宴。說話的語氣里,滿是焦急。 聞言。謝無宴很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支吾道:“這個……這個……這個我還沒查到呢……” “那你趕緊派人查啊!”裴御火了,氣急敗壞的嚷嚷著:“老羅呢?趕緊把老羅叫來!找人他最在行了!趕緊給他打個電話把他叫過來!” “裴御,你先冷靜一下?!币娕嵊榫w這么激動。秦慕澤試圖安慰他,然而,安慰的話還沒說出口。便被裴御厲聲打斷了。 “冷靜?你讓我怎么冷靜!”裴御焦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心急如焚道:“謝子琛是個什么樣的人你又不是不知道!嵐嵐從他手上騙了一千多萬。他肯定不會善罷甘休的!” 裴御說的沒錯,謝子琛可不是什么善茬兒,杜嵐鳳這么一跑。不僅讓他賠了一千多萬。還大大折煞了他的面子,被杜嵐鳳當猴兒耍了一通的謝子琛,定是不會輕易放過杜嵐鳳的。 “嵐嵐對反偵察又沒有什么經驗,萬一她被謝子琛給抓住了,那后果不堪設想!”裴御喘著粗氣,額頭滿是冷汗,他咬了咬牙,回頭看向秦慕澤,強調道:“我們必須得趕在謝子琛之前找到嵐嵐!絕不能讓嵐嵐落到謝子琛的手里!” 事關杜嵐鳳,秦慕澤自然不敢馬虎,無需裴御再次催促,他便招呼手下過來,下命令道:“安排下去,全面搜查杜嵐鳳!把北京的每個角落都給我找遍!一有線索,立刻回來向我通報!” “是!”手下低了下頭,干脆利索的回答道。 “順便讓他把老羅叫來!”那聲“是”話音剛落地,站在秦慕澤身后的裴御便急急忙忙的補充道:“讓老羅黑一下交通部的電腦!看看這段時間嵐嵐有沒有坐火車,坐飛機什么的!萬一她現在已經離開北京了怎么辦?” 見他們一個個心急火燎的,站在一旁看了半天熱鬧的陌南秧,忍不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 她這一笑,眾人先是一愣,然后紛紛把目光投到了她這邊兒。 “你笑什么?”秦慕澤皺了下眉,凝向陌南秧的眸子里,染著幾分困惑。 聞言,陌南秧伸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低笑道:“沒什么……我只是覺得,你們也太天真了。” “天真?”秦慕澤挑眉,潦倒眾生的臉上,寫滿了不可置信:“怎么個天真法兒?” 既然對方問了,陌南秧也沒必要再憋著了,她聳了聳肩,很無辜的表示:“這都過去小半個月了,杜嵐鳳怎么可能還留在北京?你讓你的人在北京搜,這不是搞笑嗎?” 說著,陌南秧又扭頭看向裴御,很無奈的指點他道:“還有你,你的想法也很幼稚!特別幼稚!查什么交通部門啊,杜嵐鳳又不是傻子,她現在是在逃亡好不好?既然是逃亡,她怎么可能會用正規的交通方式出逃呢?拜托你動動腦子好不好,你知道去黑交通部的電腦,謝子琛就不知道去黑交通部的電腦了?要是交通部那兒能查到,謝子琛早查到了!” 聽完陌南秧的話,裴御沉默了,雖然有些不甘,可他不得不承認,陌南秧說的都是事實。 相比起裴御的深受打擊,秦慕澤倒是發現了個有趣的事兒。 “你怎么知道這事兒已經過去快半個月了?”秦慕澤凝視著陌南秧,面上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