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刺殺國家總統(tǒng)畫等號,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這比刺殺國家總統(tǒng)還要難。 畢竟國家總統(tǒng)在明,懷特.洛克斯在暗。 蘇淺殤何德何能,可以讓這位新上任的秦家家主為她做到這種地步? “三點(diǎn)?!泵鎸μK淺殤的質(zhì)問,秦慕澤笑了,他抬頭對上蘇淺殤清冷似冰的眼眸,清聲道:“第一,我不喜歡侮辱婦女的人渣;第二,我不喜歡虐待兒童的人渣?!?/br> 聽到這兩句話,蘇淺殤的拳頭,不由的捏緊了。 她想起了她的噩夢,那是從五歲開始,一直蔓延至今的噩夢。 她將永遠(yuǎn)擺脫不了這個噩夢,無論是報仇前,還是報仇后。 即便那個人渣死了,即便她親手把那個人渣碎尸萬段了,她依舊沒有辦法從噩夢里走出來,她深知這一點(diǎn),可她依舊要把他碎尸萬段。 仇恨不能通過暴行來消除,可憤怒能。 “至于第三嘛……”說到第三點(diǎn)的時候,秦慕澤停頓了一下,他凝視著蘇淺殤細(xì)長的狐貍眼,目光里,透出少見的真誠:“我很感謝你?!?/br> 聞言,蘇淺殤愣了一下,似乎不太明白自己有什么好讓秦慕澤感謝的,不過她并沒有困惑很久,因為很快,秦慕澤便道出了原因。 “說來有些慚愧?!鼻啬綕傻拖骂^來,眼底閃過幾絲愧疚:“您的上一位病人,就是那位姓林的小姐,林語珊,還有你即將診治的秦澤西……他們兩個其實(shí)……都是我的杰作?!?/br> 說到這里,秦慕澤頓了頓,沉默了良久后,他才重新抬起頭來,沉眸凝向蘇淺殤,發(fā)自內(nèi)心的向她致謝道:“謝謝你治好了林語珊,彌補(bǔ)了我和我愛人之間一個很大的缺口……也謝謝你肯為秦澤西治療,我希望你能治好他,我真的希望……這是我欠他們的,你替我還了……我絕不會讓你白還。” 第447章 你必須離開這里 秦慕澤一直覺得,這是一個崩壞的世界。他的人生乃至他周圍人的人生。都在往更加崩壞的方向去發(fā)展,上帝等著惡人出丑。惡魔笑看眾生掙扎。 這是一趟通往地獄的列車,沒人下得去,沒人逃得掉,他是列車的司機(jī),他想停。可他停不了,木已成舟。他只能咬著牙開下去,哪怕前方是萬劫不復(fù)。 這時。有人替他按下了剎車,有人替他挽回了惡果,那個人,就是他一直聽聞。今日才幸得一見的蘇淺殤。 對蘇淺殤來說,治好林語珊,也許只是她的本職工作。她甚至不會覺得這有什么大不了,可是對秦慕澤來說。這其中的意義,可就不一樣了。 秦慕澤敢說,林語珊一天不醒。陌南秧便一天不會原諒他。哪怕表面上原諒了,她心里也會一直有這么個結(jié),這結(jié)日漸積壓,終將爆出惡果。 好在,惡果爆出之前,蘇淺殤的出現(xiàn),成功解雷,救他于危難,盡管她本無意,可這一救,從某種程度上來說,甚至可能扭轉(zhuǎn)了命運(yùn)齒輪運(yùn)轉(zhuǎn)的方向…… “再說了,我?guī)湍闫鋵?shí)也是在幫我自己?!碧^煽情的氛圍,秦慕澤和蘇淺殤一樣,都不是很擅長去應(yīng)付,所以短暫的停頓后,秦慕澤話鋒一轉(zhuǎn),低笑著表示:“萬一你在刺殺的過程中露出什么馬腳,把我給暴露了,我這邊兒卻一無所知,那豈不是很被動?” 秦慕澤本是開個玩笑,緩解一下氣氛,誰料,蘇淺殤居然還當(dāng)了真! 她直了直腰,沉著眸子一本正經(jīng)的凝向秦慕澤,低聲解釋道:“這個你不用擔(dān)心,他們查不到你頭上,除了你以外,我還跟其他洛克斯家族分家的家主有過接觸,其中有一個還是我的患者……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后一個,只要你不露馬腳,他們是不會把目標(biāo)鎖定到你身上的。” 這倒是出乎秦慕澤的意料:這醫(yī)生,看上去冷冷清清,不食人間煙火的,沒想到辦起事兒來這么謹(jǐn)慎,連掩護(hù)都給他打好了! “你還和其他分家的家主有過接觸?”秦慕澤饒有興致的凝著蘇淺殤,唇角勾著意味不明的笑:“方便透露一下這些人是誰嗎?” 秦慕澤早就想探一探洛克斯家族的底了,奈何這家族藏得太深,他又是剛剛和洛克斯家族接觸,查起來還真是有點(diǎn)兒無從下手。 你瞧,這趕巧的,他剛犯難,就有知情者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面對秦慕澤的詢問,蘇淺殤絕美的臉上顯出幾分為難來,她皺了皺眉,似乎有些猶豫。 “醫(yī)生?!币姞睿啬綕纱瓜铝寺蚤L的睫毛,似嘆息又似指責(zé)般的低聲道:“我們現(xiàn)在可是綁在一根繩上的螞蚱……我越早的了解洛克斯,你便能越早的報仇……這個道理,您不會不懂吧?” 聞言,蘇淺殤細(xì)長的眉鎖的更深了一些,稍作思慮后,她抬起眼眸,重新凝向秦慕澤,冷聲道:“我可以把我知道的都告訴你……不過,事先我要強(qiáng)調(diào)一下——如果我告訴你的事為你帶來了殺身之禍,我概不負(fù)責(zé)?!?/br> 秦慕澤這邊兒戰(zhàn)火正悄無聲息的蔓延著,陌南秧這邊兒,氣氛也正往高 潮處推進(jìn)。 “南秧。”被死死的綁在折疊椅上動彈不得的秦澤西,再一次嘗試著勸說陌南秧把他松開:“我承認(rèn)……這件事是我莽撞了……可……可你也不能一直這么綁著我吧?你先把我松開,有事我們好好商量,你這又是捆綁,又是私人飛機(jī)的,大半夜把我弄這兒來,你到底想干什么?” “想干什么?”陌南秧挑了挑眉,冷哼著把秦澤西最后一句話又說了一遍。 她踱著步子,沿著捆綁著秦澤西的折疊床慢條斯理的轉(zhuǎn)了個圈,笑靨如花:“我來告訴你,我想干什么。” 說到這里,她稍稍停頓了下,唇角勾起的弧度,越發(fā)的妖媚,她俯下身來,纖細(xì)白皙的指動作緩慢又妖嬈的攀上秦澤西炙熱的胸膛,媚著調(diào)子,一字一頓的回答秦澤西道:“我要把你送到比利時去,你mama年輕時在哪里買過一棟別墅,別墅的位置比較偏遠(yuǎn),很少有人知道……更巧的是,陸明翰近期因為公務(wù)要去比利時住上一段兒時間……估摸著要住半年到一年……剛好可以照顧一下你和蘇醫(yī)生?!?/br> 她說話的時候,臉上一直帶著似有似無的笑,那笑容,潦倒眾生,傾國傾城,可秦澤西,卻覺得這笑容,很可怕。 “你不是在開玩笑吧?”秦澤西面色煞白,額角有細(xì)小的汗珠滲出:“比……比利時?就……就算是給我治腿,也不需要跑到比利時去吧?” “誰說不需要呢?”陌南秧伸手替秦澤西理了理他額前的碎發(fā),順勢,替他擦掉了額角的冷汗:“依我看,你現(xiàn)在最需要的,就是離開這里?!?/br> “開始什么玩笑!”秦澤西突然火了,掙扎著又要起身,卻被捆在他身上的尼龍繩束縛著,想起也起不來:“我走了,倪家怎么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