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澤肯定不是秦暮羽的對手才是,畢竟剛剛炸藥的余波把他傷得不輕。 然而,事實卻恰恰相反。 秦慕澤屬于那種從小被人群毆的人,通常情況下,被孤立的他都是一個人大一群,打到最后,越打越勇,身上的傷完全不影響他打斗水平的發揮,而秦暮羽則屬于那種群毆別人的人,有小弟在的情況下,他收拾秦慕澤自然是一收拾一個準兒。 問題是,現在的他,沒帶小弟。 所以這場斗毆的結局毫無懸念——打斗過程中,秦慕澤隨手撿了一塊兒磚把秦暮羽給拍暈了。 “你要不要臉?。俊睂Υ?,旁觀者秦澤西表示很憤慨:“哪有你這樣搞偷襲的?還用板磚兒偷襲……你也不怕把他砸成腦震蕩?!?/br> “我砸的是后頸,又不是腦袋!”秦慕澤把手里的轉頭扔到了一邊兒,沒好氣的瞪了秦澤西一眼,怒道:“你他媽的砸后頸能砸出腦震蕩來!” “那你用磚頭也是犯規!”秦澤西不甘示弱的瞪了回去,據理力爭道:“老三赤手空拳,你又撿磚頭又搞偷襲你他媽的還有理了?” 聞言,秦慕澤不由的笑出了聲,他扭頭饒有興趣的瞥了秦澤西一眼,嗤笑道:“大少爺,你以為這是在打競賽啊?還犯規……” 說著,他搖了搖頭,隨意的環顧了下四周,最后,把目光定格在了不遠方的停車場上。 他的車停在門外,現在跑去門口把車開來,肯定會引起王助理他們的注意,思量片刻后,秦慕澤到停車場“借”了秦澤西一輛豪車,然后載著秦澤西和秦暮羽回去了。 那時候,王助理以為秦澤西和秦慕澤必死無疑了,所以他并沒有像秦暮羽那樣在四周搜索,見大樓塌了以后,他直接命人去收拾廢墟,自己,則漫步到大門口,想抽只悶煙,冷靜一下。 于是,他在抽煙的過程中,發現了昏迷在副駕駛上的陌南秧,秦暮羽離開的時候并沒有鎖車,所以王助理很輕易的打開了車門,低聲喚了陌南秧兩聲。 陌南秧沒有醒,伸手一摸,她似乎正在發燒……沉思片刻后,王助理坐到了駕駛座上,開車送陌南秧去了醫院。 而另一邊兒,“偷車”成功的秦慕澤,開著秦澤西的豪車,從后門溜了出去…… 第423章 負荊請罪 越是臨近中午,太陽便越發的毒。秦慕澤坐在臥室里。凝著窗外明媚的陽光,眼底染著幾分可以稱得上是溫柔的笑。 正漫不經心的神游著。門外突然傳來了敲門聲,秦慕澤拉回飄遠的思緒,低聲應道:“進來吧。” 敲門聲止住了,過了一會兒,門才被小心翼翼的打開。門開后,一根形狀奇特的樹枝先從門縫里鉆了進來。 秦慕澤啞然:這是個什么玩意兒? 正疑心究竟是誰家的樹枝兒成精了。始作俑者謝無宴耷拉著腦袋走了進來。 彼時的秦慕澤正在喝消炎藥,見著謝無宴這造型。一口藥水兒差點沒全噴出來。 乖乖……他這在背后插個枝葉茂盛的樹枝兒是個什么意思?賣身葬父嗎?記憶里他給謝無宴開的工資挺高的啊,不至于窮到這種地步吧?秦慕澤單手支著下巴,凝眉目光復雜的看向謝無宴。 “爺!我有罪!”不待他發問,謝無宴上來就單膝跪下了。他低著頭,滿目悲痛,若不是他頭頂上枝葉茂盛的樹枝兒太過搞笑。說不定秦慕澤真會被他真切的表情感動到。 “怎么?”秦慕澤放下手中的水杯,垂眸凝向單膝跪地的謝無宴。饒有興致的打趣他道:“你被綠了?” 聞言,正醞釀感情的謝無宴惡狠狠的瞪了秦慕澤一眼,怒道:“你才被綠了!老子女朋友都沒有。綠哪門子的綠???” “沒被綠你帶什么‘綠帽子’??!”秦慕澤樂了。指了指謝無宴身后的鏡子,示意謝無宴會有看看自己“頭上長滿了草原”的造型。 謝無宴下意識的回頭,定睛一看:我累個擦!這隨手掰來的樹枝兒往背后一插,還真特么的像腦袋上長了一棵樹! 幸虧他是到秦慕澤門口才把這棵樹插到后背上的,不然的話那丟人可算是丟大發了! “你別總打岔!”謝無宴氣急敗壞的把自己脖子里插的樹枝兒抽了出來,指著樹枝兒向秦慕澤科普道:“我這叫‘負荊請罪’,我是很有誠意的過來道歉的好不好?你能不能尊重一下典故,尊重一下我?” “人家廉頗向藺相如‘負荊請罪’背的那是荊條,不是在脖子里插樹枝兒!插樹枝兒是賣身的意思……咱倆到底是誰不尊重典故?”秦慕澤很無語的白了謝無宴一眼,岑黑的眸子里明晃晃的寫著:沒文化,真可怕。 擦!謝無宴愣了一下,眨巴著大眼看看秦慕澤,又扭過頭來看看自己手里的樹枝兒,最后煩躁不已的擺了擺手,耍賴道:“哎呀……別管那么多了,反正意思到了就是了……總之,老板,小四爺!這次,你可一定要救我??!” 恩?秦慕澤狐疑的皺了下眉,伸手重新把自己放在桌子上的水杯端了起來,捧著杯子漫不經心的問謝無宴道:“你又干了什么缺德事兒了?是整容的時候,把天仙兒整成了鳳姐啊,還是直接把鳳姐給睡了?” 本以為這樣的打趣會讓謝無宴當場炸毛,不料,謝無宴小朋友這次非但沒有炸毛,反倒捂著臉悲痛不已的表示:“比這些,都嚴重!” 聞言,秦慕澤的眼睛不由的睜大了,他抬起頭來,裝出一副驚恐不已的模樣,捂著自己的胸口道:“難道,你還把鳳姐給搞懷孕了?” “滾你媽的!”謝無宴終于忍不住了,憤憤然的瞪了秦慕澤一眼,氣急敗壞道:“我他媽跟你說正經事兒呢!你能不能嚴肅點兒!” “那你倒是說啊。”秦慕澤被氣笑了,彎腰從桌下拿出醫生昨晚給他開的藥,一邊兒擰藥瓶,一邊兒很無辜的表示:“你不說,我怎么可能知道是什么事嘛……” 謝無宴臉上顯出幾分為難來,他鎖緊了眉,滿目糾結的看向秦慕澤,鼓了半天勇氣,最后還是沒辦法直接把話說出口。 “事……事先說好了!這次……這次你必須得站我這邊兒!因為一開始你把這工作交給我的時候,我其實是不想干的!我說了讓老羅干,讓老羅干,你非要塞到我手里,說什么我要是當了糜色的老板,整容,易容,情趣服裝設計一步到位……”猶豫了許久后,謝無宴先是跟秦慕澤打起了感情牌,把自己“能力不足,卻被逼上任”的客觀事實擺了出來,以求秦慕澤從輕發落。 這通長篇大論把秦慕澤聽了個一頭霧水,他伸手做了個“打住”的動作,顰眉滿目困惑的看向謝無宴:“停停?!愕降追甘裁词聝毫??直接說行不行?別給我打啞謎,我剛吃了一堆亂七八糟的藥,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