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示鄙夷。 見狀。秦慕澤很無奈的笑了,他把選好的衣服扔到了床上,一邊兒解著浴袍的帶子,一邊兒似笑非笑的凝著站在床對面的謝銘爵,靈巧的舌,輕舔下唇:“你確定?” 這侵略性極強(qiáng)的動作謝銘爵也是很熟悉的,不過,一般情況下,都是他解著衣扣去調(diào) 戲各式各樣的美人兒,被人壞笑著調(diào) 戲,這還是第一次。 “好嘛!秦慕澤你想玩大的是吧?”謝三爺火了,他伸手扯了扯自己的領(lǐng)帶,笑得狂拽邪魅:“行啊!爺我奉陪到底!脫!今兒個我還偏要看你換衣服了!脫!你敢脫我就敢看!” 笑話,他謝三爺是誰?他在牡丹花下醉生夢死的時候,他秦慕澤還不知道在讀幾年級呢!今兒個豈能被他壓下風(fēng)頭? 謝三爺斗意正濃,不料,剛剛還挑撥事端的秦慕澤突然很嫌棄的看了他一眼,向后傾著身子,像看變態(tài)一樣的看著他道:“嘖嘖嘖……謝銘爵,我本來以為你只是好女色……沒想到男的你也不放過……嘖嘖嘖……你居然是這種人!虧我還把你當(dāng)兄弟,結(jié)果你居然想看我換衣服!” 謝銘爵:“……” 正所謂這世上最長的路,就是對方給你下的套路,被秦慕澤陰了個徹底的謝三爺,此刻只覺得生無可戀。 “行!算你狠!”咬著牙語塞了半天后,謝三爺深吸了一口氣,指著秦幕澤憤恨道:“這仇,我肯定會報的!” 言罷,他轉(zhuǎn)身出了門。 “好啊,我等著!”凝著謝銘爵離去的背影,秦慕澤不怕死的挑釁道:“你可一定得把我撩到投海自盡啊!” 回答秦慕澤的,是一聲憤怒的關(guān)門聲。 嬉鬧一通后,秦慕澤長長的嘆了一口氣,他正準(zhǔn)備換上剛挑好的衣服,然后去海灘找找陌南秧,結(jié)果一垂眸,突然看到了自己剛才隨手丟在床邊的手機(jī)。 剛剛謝銘爵好像說,裴御給自己打了很多電話?秦慕澤皺了一下眉,這才有心思理會被自己冷落了許久的手機(jī)。 奇怪……秦慕澤眼眉之間顯出幾分困惑來:裴御閑著沒事兒給自己打那么多電話干什么?難不成北京那邊出事了? 這樣想著,秦慕澤彎了一下腰,長臂一撈,便把床上的手機(jī)撈到了手里,正準(zhǔn)備給裴御回個電話問問情況,結(jié)果發(fā)現(xiàn)手機(jī)居然關(guān)機(jī)了! 這手機(jī)孜孜不倦的響了一整晚,被它搞得頭大不已的謝三爺只想著怎么應(yīng)付秦慕澤了,完全忘記了給手機(jī)充電,震了一晚上的手機(jī)耗完電池,自然自動關(guān)機(jī)了。 該死!確認(rèn)手機(jī)沒電了以后,秦慕澤隨手給手機(jī)插了個電源,心里想著離能開機(jī)估計還有一會兒,不如先去找找陌南秧,把昨晚的事兒搞清楚了,再理會其他的事兒吧。 裴御不是常說嗎?老婆大于天,這話既然出自裴御之口,那他先去追老婆,可不算重色輕友。 想通后,秦慕澤麻利的換好了衣服,然后便急速來到了海邊。 海邊果然如謝三爺所說,正在舉行什么派對,放眼望去,到處都是穿比基尼的美女,和穿沙灘褲的小哥兒,歡聲笑語蔓延了整個沙灘。 居然有這么多人……望著海灘上嬉鬧的人群,秦慕澤不由的皺了一下眉:這可怎么找? 就在秦慕澤一籌莫展之際,身后突然傳來一個清潤而熟悉的女音:“你醒了啊?我還以為你這一覺下去,得睡到后天度假結(jié)束呢。” 這聲音很輕,言辭之間帶著漫不經(jīng)心的笑,隨意而淡然,可在她開口的那一瞬間,秦慕澤的心臟,便驟然的揪緊了。 “南……南秧?”秦慕澤轉(zhuǎn)過身來,一向沉著冷靜的他,不知為何,在聽到她聲音的那一刻,竟有些緊張:“你……你……” 心心念念了許久的臉,終于毫無遮攔的映入了自己的眼簾,可秦慕澤卻沒了以往的淡然,在對上她明媚的眼眸時,秦慕澤竟忘了自己要說的話! “我怎么了?”見秦慕澤半天都沒道出下文,陌南秧抿起嘴唇笑了,她歪著腦袋,抬眸凝著秦慕澤岑黑的眼眸,面色平靜,沉穩(wěn)大方。 她的落落大方更襯出他此刻的窘迫,秦慕澤尷尬的笑了笑,扭頭瞥了眼不遠(yuǎn)處歡鬧的人群,不動聲色的為自己的失態(tài)圓場道:“我是說,我還以為你也在海邊兒跟他們燒烤呢,正說要去找你呢,沒想到,你自己送上門來了。” “什么叫我自己送上門?”聞言,陌南秧不悅的白了秦慕澤一眼,挑眉道:“你這話說的,跟我自投羅網(wǎng)似得……還是說……” 說到這里,陌南秧停頓了一下,嫵媚的桃花眼里顯出幾分了然的表情來,拖長了語調(diào)陰陰陽陽的“哦”了一聲,然后打趣秦慕澤道:“還是說,你找我,根本就沒安好心啊?” 這三兩句玩笑成功的讓秦慕澤放松了不少,局促感消失后,秦慕澤正想打趣陌南秧兩句,以作回禮,結(jié)果回神的剎那,猛然發(fā)現(xiàn)陌南秧今兒個穿的似乎有點(diǎn)兒多。 海邊兒的美女爭相比著誰露的多,反觀陌南秧,她卻像是在跟人比賽,看誰捂的嚴(yán),長褲長衫也就算了,脖子上還帶著佩飾,而且這佩飾還不是珍珠項鏈或者鉑金鏈那種細(xì)小而精致的項鏈,而是那種比較寬的,蔚藍(lán)色的蕾 絲圍城的,左邊別著一朵精致的藍(lán)色妖姬的佩飾,雖說她這一身穿著相當(dāng)?shù)溲牌粒墒窃诤_叴┏蛇@樣……明顯有點(diǎn)兒不適合。 “你怎么穿這么多?”秦慕澤笑了,垂眸動作很輕的掃了陌南秧兩眼后,他眉間帶了幾分困惑:“不熱嗎?” 你以為是哪個王八蛋的錯?聞言,陌南秧在心底惡狠狠的罵著:要不是你在我身上留了那么多痕跡,怎么抹藥也消不掉,我何必頂著大太陽把自己包得跟個木乃伊一樣…… “可能是吃東西過敏了吧。”心底雖頗有微詞,陌南秧面上卻還是保持著得體的微笑:“身上起了點(diǎn)兒紅點(diǎn)點(diǎn)……所以只好穿長袖遮一遮咯。” “過敏?”秦慕澤面上的笑意突然消失了,他鎖緊了眉,很是緊張的凝著陌南秧,沉聲問道:“找出過敏源了嗎?起的什么紅點(diǎn)點(diǎn)?嚴(yán)不嚴(yán)重?給我看一下……” 說著,他便抓起了陌南秧的胳膊,想要把她的袖子掀開,看看陌南秧口中的紅點(diǎn)點(diǎn)究竟是什么樣的。 陌南秧本是隨口一說,哪里想到他當(dāng)了真,還要扯開自己的袖子看! “你看什么看啊!你又不是醫(yī)生,有什么好看的!”陌南秧哪里敢讓她看自己布滿吻痕和牙齒印的胳膊,慌忙推了秦慕澤一把,把秦慕澤推開了。 她這一推并沒有用太大的力氣,正常情況下,這點(diǎn)兒力氣根本推不開秦慕澤的,可是在她臉上露出驚恐的表情的時候,秦慕澤的腦海里,突然閃過一些模糊不清的片段,片段里,她噙著淚,驚恐不已的凝著他,而他,則野獸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