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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為了治腿了。 既然對方有可能是秦慕澤的人,他肯定不能在他們兩個跟前和莫西德神父對話,更不能放著這兩只鬼鬼祟祟的老鼠不管。 “能活捉,最好活捉,不能活捉,就滅口。”秦澤西冷聲下達了命令。 聽到“滅口”二字的時候,蘇醫(yī)生的臉色明顯變了變,不過很快便恢復了原樣。 “我知道了。”沉默片刻后,蘇醫(yī)生低聲回答道。 言罷,蘇醫(yī)生扭過頭去,伸手輕輕的拍了拍坐在她右側(cè)的那個體型龐大的男子,然后低著頭,用流利的英語開口道:“先生,那邊有個變態(tài)一直偷窺我,我很害怕。” 說著,她怯生生的指了指坐在第五排的那個穿黑風衣的眼線,恰好,那眼線也正偷偷的往這邊看,察覺到他看過來以后,蘇醫(yī)生佯裝慌亂的把手縮了回去,咬著嘴唇輕聲道:“您可以坐直一些,擋住他嗎?他的視線讓我感到很不安……” 聞言,那位體型龐大的男子不僅很爽快表示自己很樂意幫蘇醫(yī)生這個忙,還很熱心的告訴蘇醫(yī)生,一會兒工作人員來了,他可以和蘇醫(yī)生一起向工作人員們反應,讓工作人員把那個偷窺狂趕出教堂。 蘇醫(yī)生低聲答了謝,然后重新回過頭來,看向秦澤西,冷聲道:“你準備好了嗎?” 此刻的秦澤西已經(jīng)借著蘇醫(yī)生和那男人說話的空檔把外套脫下來了,他正想開口打趣蘇醫(yī)生兩句,夸夸她絕頂?shù)难菁迹€未開口,蘇醫(yī)生突然動作利索的把他從輪椅上抱了下來,放到了自己的座位上。 整個過程,她只用了一分鐘的時間,動作之快,連早有準備的秦二爺都被嚇了一大跳。 “你還真是……行動派啊!”神魂未定的秦二爺沉聲感嘆了一句。 正在穿秦澤西外套的蘇醫(yī)生卻沒空回應他這句謬贊,她飛快的把秦澤西的衣服穿到了身上,然后試探性的把輪椅反轉(zhuǎn)了過來。 “等一下。”就在蘇醫(yī)生滑動著輪椅打算離開的時候,秦澤西突然叫住了她。 蘇醫(yī)生回眸,細而長的眼睛,回眸的霎那,有著一股難以言喻,卻驚心動魄的美。 “一直蘇醫(yī)生蘇醫(yī)生的叫著,我還不知道你的名字呢。”被那美目驚了一驚后,秦澤西垂眸笑了:“你不是說了嗎?病人要記住醫(yī)生的名字,這是對醫(yī)生基本的尊重?” 聞言,蘇醫(yī)生稍微愣了一下,似乎沒有料到秦澤西會突然問及她的姓名,不過她也只是愣了一會兒,很快便回了神。 “蘇淺殤。”清而冷的聲音從左側(cè)傳來,與此同時,那輛曾讓秦澤西恨之入骨,卻又不得不去依靠的輪椅,也正以緩慢卻又勢不可擋的速度向前轉(zhuǎn)動著,轉(zhuǎn)動的速度越來越快,最終,帶走了那抹清秀的側(cè)影。 蘇淺裳?聽到這三個字后,秦二爺狹長的鳳眼染上了幾分笑意:衣裳的裳嗎?好溫柔的名字,跟她這個人可真是一點兒都不般配呢…… 不過,倒是符合她的美貌。 而大洋彼岸的另一端,在景色宜人,設(shè)施齊全的度假村里,沉睡了一天兩夜的秦慕澤,也終于在眾人的期許下,緩慢的睜開了眼睛。 第381章 那夜究竟發(fā)生了什么 腦袋一陣昏沉,暈暈乎乎中。有種不知今夕是何年的感覺。恍惚之中,秦慕澤感覺自己睡了很久。久到他甚至記不起自己是什么時候睡著的。 “你醒了?”耳邊傳來一個熟悉的男音,那男音醇厚而富有磁性,尾音染著點兒笑,笑意里又透出幾分疲憊。 秦慕澤下意識的扭頭向聲源看去,在看清謝銘爵那張英俊而又邪魅的俊臉時。他眼底閃過幾絲失望。 “喂喂喂,你這是什么表情?”察覺到秦慕澤眼底的失望后。謝三爺很不滿的皺起了眉,怒道:“你以為我想守著你哦?要不是你手機落我這里了。裴御又跟瘋了一樣,玩兒命的給你打電話,我才懶得過來看你呢!” 言罷,謝三爺把手里的智能手機扔到了秦慕澤身上。然后冷哼道:“吶,手機還你了,趕緊給你的得力干將回個電話吧。這小子一連給你打了二十多通電話,我估摸著你家不是著火了。就是被搶劫了!” 謝三爺?shù)耐嫘]有把任何人逗笑,秦慕澤揉著酸疼的太陽xue,漫不經(jīng)心的瞥了眼謝銘爵扔過來的手機。眉頭輕皺。 “我的手機怎么會落你哪兒?”秦慕澤抬起頭。面帶困惑的看向謝銘爵。 聞言,謝銘爵聳了聳肩,低聲解釋道:“準確的來說,不是落我屋里了,是落小南秧屋里了。” 說到這里,謝三爺停頓了一下,痞氣的吊梢眼里顯出幾抹壞笑來,他伸手摸了摸自己英挺的鼻子,然后斜著眼睛看向秦慕澤,眼底滿是看好戲的表情:“我說你昨晚也是夠厲害的啊,跑人小南秧屋里看電影,還喝得爛醉如泥,最后還吐了人一屋子……有魄力!” 說著,謝三爺對秦慕澤豎起了大拇指,面上顯出幾分裝得很逼真的敬佩來。 “你……你說什么?”謝銘爵的話把秦慕澤嚇了一大跳,他眼底閃過幾分驚愕來,滿是不可置信的看向謝銘爵:“我吐了南秧一屋子?” “可不是嗎?”謝三爺冷哼一聲,幸災樂禍道:“你不僅吐了人小南秧一屋子,你還在人屋里耍了半天酒瘋呢!最后小南秧弄不住你,只好把我叫過去了……是我?guī)е税涯闾Щ貋淼模 ?/br> 喝醉?耍酒瘋?秦慕澤聽得茫然,伸手扶住額角努力想要回憶一下自己昏睡前所發(fā)生的事情,一想,腦子卻翻江倒海的疼,朦朧中只能記起幾個片段,片段里,自己好像確實打翻了什么,撞倒了什么…… “結(jié)果把你抬回來的時候,你手機掉小南秧屋子里了……那屋被你折騰的不像個樣子,小南秧昨晚睡的客房,所以屋子空著,我剛才過去給那房間換地毯的時候,剛好聽到你手機在響,拿起來一看,好家伙,二十幾個未接來電,全是裴御給你打的。”無視于秦慕澤茫然的表情,謝三爺繼續(xù)解釋著,神定氣閑的道清了事情的緣由后,他雙手抱肩,居高臨下的瞥向秦慕澤,壞笑道:“對了,秦四爺,你可毀了我一條意大利純手工羊毛地毯,市面價,三十萬,刷卡還是現(xiàn)金?” 秦慕澤的手機確實在那一夜激 情后,連著外套褲子一起落在了陌南秧的房間里,不過發(fā)現(xiàn)者卻不是謝三爺,而是陌南秧。 那天,陌南秧洗完澡以后回房間拿自己的洗漱用品,正收拾著,突然聽到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起初,陌南秧還以為是自己的手機響了,一摸手提包突然發(fā)現(xiàn)鈴聲不對,這才驚覺響的不是自己的手機,而是茶幾上放著的一部黑色的智能機。 陌南秧放下手里的瓶瓶罐罐,漫步走到茶幾前,把那部做工精巧的手機拿了起來,垂眸一看,發(fā)現(xiàn)屏幕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