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見狀,秦澤西垂下了眼瞼,沉著眸子目光凌厲的瞥了臺下的西裝男一眼,冷聲命令道:“有話直說,不要吞吞吐吐的。” “是!”得到秦二爺的許可后,那西裝男下意識的挺了下身子,清聲回答道:“回稟二爺,我們安排在圣彼得大教堂的眼線匯報說,這兩天,給林小姐治病的那位蘇醫生,也常去圣彼得大教堂禱告。” 聞言,秦澤西的眼睛不由的睜大了,癱在輪椅上的身子,也不由的向前傾了一下:蘇醫生?她……她去圣彼得大教堂干什么?難不成……她還是個基督徒? “她以前也經常去教堂禱告嗎?”秦澤西挑了下眉,面帶困惑的問臺下的西裝男道。 面對自家主子的發問,西裝男面上顯出幾分為難來,他支吾了一會兒,最后低著頭回答道:“二爺恕罪……手下……手下這就去查!” “不必了。”秦澤西伸手做了個“停”的動作,然后又重新癱到了輪椅上,垂眸道:“你們盯好莫西德神父便是,至于那個蘇醫生,暫時不用管她。” 他現在的主要任務,是趕在秦慕澤之前,和洛克斯家族本部取得聯系,好成功的為秦家翻牌……至于那個暴力狂醫生,她愛去教堂禱告,那就禱告唄……他才不關心呢! “去跟三爺說一聲,就說我有事兒要出去一趟。”沉默片刻后,秦澤西重新抬起眼簾來,沉聲道:“估計晚上就回來了,你們都不用跟著,有時我會給你們打電話的。” 現在,既然莫西德神父已經回圣彼得大教堂上班了,那宜早不宜遲,他得抓緊時間去回回這神父才是。 洛克斯家族的家輝他早就已經搞到手了,說實話,那家輝看著跟胸針差不多,是一個菱形的,白金的徽章,徽章上刻著一只黑色的狼頭,狼頭底下刻著幾個英文字母,花紋和做工都挺精致的,但是并沒有什么特別之處,好像也挺容易仿制的。 也不知道那接待員要如何鑒別這家輝的真偽,剛拿到那家輝的時候,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沒看出什么的秦二爺在心里怏怏的想:這家輝的材質也不是什么獨一無二的材質,花紋和刻工也不是什么巧奪天工,難以復制的手藝,觸感也一般,重量也一般……接待員怎么可能辨得出真偽。 然而,事實永遠不能只看表面,若是只看表象而不揪其本質,那么這家輝永遠是毫無特色的徽章,而突然出現在圣彼得大教堂的蘇醫生,也只是去禱告。 可事實卻遠非如此。 下午三點左右的時候,秦二爺推著輪椅趕往了圣彼得大教堂。 教堂很大,西方韻味很濃厚的尖形建筑遠遠看去頗具美感,隨著輪椅的逐漸接近,那極具韻味的教堂也愈發顯得宏偉。 秦二爺控制著輪椅駛進了教堂內部,不同于烈日當空的大街,教堂里的光線要暗的多,天花板上沒有明亮的燈,有的只是寓意豐富,色彩鮮明的壁畫,室內唯一的照明工具便是白色的蠟燭,淡黃色的燭光把一切都打暖了。 圣歌從最里端傳了過來,那莊重而慈悲的語調,讓人心底無緣無故的生出許多悸動來。 “您好。”在昏暗的走廊控制著輪椅行駛了片刻后,秦澤西攔住了一位穿著修女服的工作人員,低聲問她道:“請問莫西德神父在嗎?我有事想要找他。” “莫西德神父晚上的時候才會過來。”修女低聲回答道。 晚上?聽到這個答案后,秦澤西不由的皺了一下眉。 “那您知道莫西德神父晚上幾點過來嗎?”沉默片刻后,秦澤西用好聽的英倫腔繼續問道。 “七點。”修女對秦澤西友善的笑了一下,稍作停頓后,又補充道:“七點的時候,莫西德神父會過來講道……您若是想懺悔的話,可以明天上午來,莫西德神父只有在周日上午九點的時候,才會過來聽世人懺悔,并給予寬恕。” “好的,我知道了,謝謝您。”秦澤西對著修女點了下頭,很禮貌的答謝道。 本來秦澤西還以為這神父會一直守在這教堂里呢,搞半天,他只有一小部分時間會呆在教堂里,想要找他,還得挑著點兒來! 這絕對是我見過的,架子最大的接待員!秦澤西在心底憤憤然的想著。 現在才三點半,離七點還有三個半小時……秦澤西郁悶的嘆了口氣,想著既然也沒什么其他的事兒要做,那就進去聽聽圣歌,禱禱告吧! 這樣想著,秦二爺便控制著輪椅進了主廳,因為他坐著輪椅,不太方便入座,所以只好停在最后一排的角落里,嗅著教堂里淡雅的香味,慢慢的合上了眼睛。 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就在秦澤西昏昏欲睡之際,一個清而冷的女聲突然傳了過來:“有人在盯著你。” 聞言,秦澤西合著的眸子猛然睜開了,他下意識的順著那聲源扭過頭來,然后詫異的發現,坐在自己右側的人,不知何時,變成了他最不想見到的女人。 ——那位蘇姓的醫生。 “右邊第五排,最邊上的那個穿黑風衣的男人。”蘇醫生低著頭,說話的時候,并沒有看向秦澤西:“他每隔一段時間,就會往你這邊兒看一眼……還有第九排右數第二個位置的那個男人……他們兩個應該是一伙兒的,如果是你手下的話,就當我沒說,如果不是的話……小崽子,恭喜你,你被人盯上了。” 第379章 她不是不可愛,而是太坦率 聽完蘇醫生的話,秦澤西心中一驚。下意識的便拿眼尾向蘇醫生剛剛指出來的那兩個方位掃去。 “別看。”秦澤西剛把目光投過去。靜坐著祈禱的蘇醫生便低聲制止了他:“他們若是知道自己已經暴露了,說不定會狗急跳墻。現在就對你出手。” 秦澤西這才回過神來,穩了穩心神,重新靠到輪椅上,閉上了眼睛,佯裝小憩。 “你怎么會在這里?”斂上眸子的秦二爺輕聲問道。說話的語氣,聽不出他此刻的心情。 “我為什么不能在這里?”聞言。蘇醫生冷哼了一聲,原封不動的又把問題丟還給了秦澤西。 他們兩個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沒有看向對方,一個閉著眼睛躺在輪椅上小憩,一個低著頭,雙手和在一起祈禱。遠遠看去,他們和在座的其他基督徒一樣,如果不湊近去聽。你甚至不會發覺他們此刻正在對話。 “沒想到蘇醫生您還是個基督徒。”沉默片刻后,秦二爺突然笑了。那笑容里帶著幾絲意味不明的戲謔,就好像蘇醫生是基督教徒是一件多么荒唐的事一樣。 聽到秦澤西的打趣,蘇醫生的眉頭幅度很小的顰了一下。不過很快便又舒展開來了。恢復了一貫的冷清。 “我不是基督徒。”她糾正秦澤西道。 “哦?”秦澤西拖長了語調,尾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