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雕光滑的羽毛。 不同于兔子,小貓兒。小狗柔軟的毛發(fā),金雕的羽毛相對要硬一些。但是很順,順著羽毛的紋理一路摸下來,手感竟是出奇的好。 在秦慕澤的鼓舞下,陌南秧心底的那點兒畏意頃刻間便消失的無影無蹤了。慢慢的,甚至不用秦慕澤抓著她的手往下引,她也敢自己伸手在白頭雕的后背上盡興的撫弄著。 “你摸一下翅膀下面。哪里有很細(xì)小的絨毛,又軟又暖。手感極佳?!币娔澳涎聿辉傥窇?,秦慕澤便很識相的把自己覆在陌南秧手背上的手收了回來,片刻后。大概是覺得陌南秧在羽毛里穿梭的小手兒實在是太誘人了吧。秦慕澤又找了個借口,重新?lián)嵘狭四澳涎戆尊彳浀氖直?,在感受著她右手美好的觸感的同時,引著她往白頭雕翅膀下摸去。 不知是心理作用還是怎么的,在秦慕澤的指尖碰觸到陌南秧的手背的那一秒,竟然有一種觸電般的快 感從骨髓深處猛躥了上來,那快 感瞬間流遍全身,流進了他全身上下的每一個細(xì)胞,讓他的心臟,甚至都不由的顫了一下。 不妙啊……情況相當(dāng)?shù)牟幻睢魳分?,秦慕澤感覺有一團火,正在往自己的下腹躥。 該死!秦慕澤咬了一下牙,在心里不斷的跟自己胯下的小兄弟求著饒:哥們兒,你現(xiàn)在可不能“站”起來,媳婦兒好不容易才愿意搭理我,你一抬頭,那可就全完了! 怕再摸下去自己會忍不住,秦慕澤把陌南秧的小手兒引到金雕的翅膀下后就把自己的手收了回來,與此同時,他又不著痕跡的往后退了退,免得陌南秧發(fā)現(xiàn)自己身體的異樣。 陌南秧現(xiàn)在還沉浸在和金雕玩兒的喜悅里不可自拔,她像是一個剛得到心愛玩具的孩子,全身上下都洋溢著一股很有渲染里的興奮,看她那喜不勝收的模樣,秦慕澤的細(xì)長的眸子不由的彎了起來。 早知道她也喜歡這種大型猛獸的話,早該把它們帶出來哄她玩兒了。 “它們是不是聽你的話?”摸夠了小羽毛后,陌南秧扭過頭來,睜著亮晶晶的大眼,興致勃勃的問秦慕澤道。 聞言,秦慕澤點了點頭,凝向陌南秧的眸子里,染著nongnong的寵溺:“是啊,不過它們聽的不是話,是口哨?!?/br> 說著,他揚了下頭,對蹲在他左前方的大雕吹了個短促的口哨,那哨聲一響,原本還站原地歪著腦袋賣萌的金雕突然目光一凜,周身的羽毛都立了起來,顯出一副極其警惕的模樣。 金雕驟然表現(xiàn)出的兇狠把陌南秧嚇了一跳,身子不由自主的便縮進了秦慕澤的懷里,一雙白嫩的小手,驚慌失措中也下意識的抱住了秦慕澤強而有力的腰。 “別怕,別怕?!币娝粐樀搅?,秦慕澤慌忙解釋道:“它是聽到我的口哨,覺得我在命令它而已……我只是給你做個示范……它不會傷害你的,它認(rèn)得你的味道?!?/br> 此時的陌南秧已經(jīng)稍稍回過神來了,心臟雖然還不受控制的跳個不停,可是那顆聰明的小腦袋,已經(jīng)開始轉(zhuǎn)了。 所以,她很快便意識到一個至關(guān)緊要的問題——這三只白頭雕為什么會認(rèn)得她的氣味? 毫無疑問,這是她第一次見這三只大家伙,以前和秦慕澤在一起的時候,秦慕澤連金絲雀都沒養(yǎng)過,更不要說養(yǎng)這么大的家伙了。 既然如此,那么這三只可愛而聰明的大家伙,又是怎么認(rèn)出她的氣味,并準(zhǔn)確無誤的在這荒山野嶺里找到她的? 終于從白頭雕帶來的驚喜中回過神來的陌南秧緩慢的抬起了頭,幽著桃花瓣兒一樣的眼睛,笑瞇瞇的看向了秦慕澤。 秦慕澤被她似笑非笑的目光看出了一身冷汗,做賊心虛的把頭別了過去,不敢與陌南秧對視。 “親愛的四爺?!蹦澳涎硗祥L了語調(diào),唇角勾起的那抹弧度,越發(fā)的迷人:“請問大白小白和愛因斯坦,為什么會認(rèn)得我的味道?” 此時再后悔自己說漏了嘴早已為時晚矣,秦慕澤絕望的閉上了眼睛,有史以來第一次,有點兒懷疑自己的智商是不是出了什么問題。 肯定是和裴御謝無宴那群智障待久了,智商也被他們拉低了!秦慕澤在心底滿是憤恨的想著。 “你把頭別過去干嘛?”陌南秧伸出纖細(xì)的指,單手握住了秦慕澤好看的下巴,又生生把秦慕澤別過去的臉硬掰了回來,強迫他和自己對視:“人家問你話呢?!?/br> 她說話的調(diào)子越來越軟,眼神也越來越嫵媚,最后甚至還用上了“人家”來加強撒嬌的意味……然而秦慕澤明白:所有的毒蛇,摸上去都是軟的,可你不能因為它軟,就忽視了它尖厲的獠牙,和獠牙下致命的毒液。 “親愛的,你聽我跟你解釋?!币姸悴贿^去了,秦慕澤決定坦白從寬:“事情其實不是你想的那樣的?!?/br> 按照電視劇里的經(jīng)典套路,這時候陌南秧就應(yīng)該捂著耳朵瘋狂的喊幾句:“我不聽我不聽我就是不聽”,然后扭頭跑進大雨里,上演一出雨水混合著我的淚水的狗血劇。 不過鑒于現(xiàn)在外面沒有下雨,所以陌南秧決定先聽聽秦慕澤的解釋。 “好,你解釋吧,我聽著?!蹦澳涎黼p手抱肩,目光悠然的看向秦慕澤,等著他給自己一個合理的解釋。 剛剛明明有一肚子的話想說,可如今陌南秧真給了他一個機會讓他說,他反倒有些詞窮了!語塞了良久后,秦慕澤無比愁苦的皺起了眉,低聲喃語了一句:“這要怎么說呢……” 聞言,陌南秧從嗓子里發(fā)出一聲輕蔑的冷哼:“呵……沒話說了吧?你就承認(rèn)了吧,你是不是還在想方設(shè)法的跟蹤我?監(jiān)控我?” 跟蹤?監(jiān)控?聽到這里,秦慕澤心里叫苦不已:這都什么跟什么啊?在她腦子里,自己就沒一點兒好形象嗎? “你是不是又在我身上放什么定位系統(tǒng)了?上次忽悠我裝后牙槽里,這次又藏哪兒了?你給我老實交代!”陌南秧虎視眈眈的盯著秦慕澤,那兇悍的小眼神……嗯……還挺可愛的…… “你想哪兒去了?”面對陌南秧的質(zhì)問,秦慕澤哭笑不得,他習(xí)慣性的伸手捏了捏陌南秧氣鼓鼓的小臉兒,無奈道:“我怎么可能在你身上裝監(jiān)控器?再說了,你以為監(jiān)控器很好裝的嗎?哪兒能神不知鬼不覺的裝到你身上?” 這么說來倒也是……陌南秧若有所思的摸了摸下巴,心想上次秦慕澤忽悠自己在后牙槽裝定位系統(tǒng)的時候,前前后后可是折騰了好久,又是打麻藥,又是在自己后牙槽里鉆洞的,那一遭折騰下來,半條命都被折騰沒了,他要是再在自己身上按什么定位系統(tǒng),自己不可能毫無察覺。 “那大白小白它們是怎么找到我的?”陌南秧指著三只無辜的白頭雕,兇巴巴的質(zhì)問秦慕澤道。 有那么一刻,正在被陌南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