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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羅振清一開口,他們兩個便會頃刻間安靜下來。 “什么問題?”裴御勒著謝無宴的脖子,扭頭看向羅振清,俊逸的臉上,帶著清朗的笑。 聞言,羅振清抬起頭來,金絲眼鏡下的長眸,瞇成了一條好看的縫兒:“你們兩個,誰去搞定謝三爺,讓謝三爺下邀請函,請我們家老板和陌小姐到度假村一聚?” 擦!忘記這茬兒了!一瞬間,裴御和謝無宴猶如被五雷轟過,全是一副生無可戀的模樣。 “這么艱巨而又偉大的任務,我覺得二哥你非常的合適!除了你,沒有人能完成如此具有挑戰性的任務了!”剛剛還在罵裴御智商不及自己一半兒的謝無宴立刻換了一副嘴臉,拍著裴御的肩膀表示:就是你了!你絕對沒錯!我看好你哦! “不不不不,三弟,我覺得這個任務你比較合適。”裴御擺擺手,很謙虛的推讓道:“你看謝三爺姓謝,你也姓謝,你們倆肯定很有共同語言啊!這個任務非你莫屬!” 秦慕澤這邊,裴御和謝無宴正你推我,我推你的耍著寶,而另一邊兒,陌南秧和秦澤西正在討論去倫敦治腿的事兒。 “你怎么突然間想開了?”陌南秧靠在桌子旁,饒有興致的看著秦澤西,眼角和眉梢都帶著nongnong的笑:“之前還死活不肯去呢……去監獄看了一趟你大哥,就開竅了?” 聞言,秦澤西搖頭笑了,他拉過陌南秧的小手兒,拇指在她柔軟的手背上細細的摩擦著:“只是剛好有急事要去倫敦一趟罷了……既然趕到一起了,過去看看腿也好。” 第346章 他生病了 有事要去倫敦?陌南秧秀氣的眉微不可見的皺了一下,心底不知為何。總覺得空蕩蕩的。 不知是錯覺還是怎么的。陌南秧總覺得秦澤西最近好像有什么事在瞞著她,她很想把話擺明了問問秦澤西最近究竟在忙些什么。搞得神神秘秘的,可轉念一想,又覺得自己不該事事都管著秦澤西,畢竟,他們只是假結婚。她沒資格要求他事事都向她匯報。 “你呀……可別忙著干別的,把治腿給耽誤了。”思量良久后。陌南秧長嘆了一口氣,到底還是沒能把想問的話問出口。只是低聲囑咐了秦澤西兩句,讓他到倫敦后一定要配合醫生先把腿治好,其余的事情,先緩一緩。 “放心。我有分寸。”秦澤西伸手捏了一把陌南秧的小鼻子,眼底滿是溫情的笑。 第二天早上,秦二爺便帶著幾個得力干將飛去了倫敦。次日下午,陌南秧收到了來自謝三爺的邀請函。 “嘿……真有意思。”陌南秧接過了王助理遞過來的邀請函。笑得頗有深意:“謝銘爵要邀請我去他剛開的度假村小聚一周?呵……這家伙又在搞什么鬼把戲?” 大概是因為秦慕澤的關系吧,雖然嚴格意義上謝銘爵并沒有怎么招惹過陌南秧,可陌南秧還是恨屋及烏的覺得他跟秦慕澤一樣。都不是什么好貨色。 既是居心叵測的邀請。陌南秧自然不打算赴約,她隨手把邀請函扔到了桌子上,正欲繼續處理書桌上堆積的文件,卻聽到王助理低聲提醒她道:“謝三爺的度假村剛好開在東碼頭那邊兒,這次邀夫人您過去,估計是想跟您談談開通水路的問題。” 開通水路?陌南秧眉頭輕蹙,面上顯出幾分困惑來。 她對度假村這一塊兒的業務不是特別的熟悉,所以一時有些拿不準這所謂的“開通水路”究竟是指什么。 敏銳的王助理自然早就注意到陌南秧眼底的困惑,他在心底輕笑了兩聲,面上卻依舊沒有什么太大的變化,佯裝不經意的開口提議道:“手下認為,夫人還是有必要去一下的,謝三爺新開的這個度假村,占地幾百畝,投資數億,開業后過來游玩的客人肯定很多,若是我們和謝家合作,除了水上交通以外,再加幾個水上游玩的業務……后期的收入還是相當可觀的。” 這一次,陌南秧總算聽懂了,原來謝銘爵邀請自己去度假村小聚,是想在倪家碼頭附近開幾個水上娛樂項目,好豐富一下他家度假村的業務。 “那也不用請我過去玩兒一周啊。”陌南秧眉頭緊縮,臉上的表情還是極其的不情愿:“明明喝杯咖啡就能解決的事情,干嘛非搞得這么麻煩……” 若是秦澤西在的情況下,她和秦澤西一起赴約,到度假村玩兒上一周也沒什么,權當休假了……可如今秦澤西不在,她跟謝銘爵又不熟,貿貿然的過去赴約,談完生意以后,她又要如何熬過這漫長的一周? 察覺到陌南秧語氣里的不情愿以后,王助理抿唇笑了,他稍微抬了一下頭,目光恭謹有禮的看向陌南秧,解釋道:“夫人有所不知,像這些服務業,開張之前,老板是會請對他業務有幫助的人過去游玩一段時間的,一來增進感情,二來也可以為他們新開的度假村做個內部的宣傳,同時有些商業合作,在游玩的時候順帶著也就談了。” 陌南秧這才恍然,摸著下巴若有所思的問王助理道:“你的意思是說,謝銘爵不僅僅邀請了我,他還邀請了其他人?” 聞言,王助理點了點頭,片刻后,他又補充道:“北京有名望的名流貴族們應該都會受邀,再加上謝家的面子全北京也沒幾個敢駁的,想必下周謝三爺的度假村會相當的熱鬧。” 北京有名望的名流貴族……聽到這里,陌南秧的眸色逐漸加深了:這些名流貴族里,包不包括已經成為秦家家主的秦慕澤呢? 提起秦慕澤,陌南秧的心又是一沉,自從上次和白云棋在后花園深夜密談以后,陌南秧總是會夢到秦慕澤,沒有任何緣由的,他就這么莫名其妙的出現在自己的夢里,目光陰冷,充滿怨恨的看著她,好像她才是那個十惡不赦,罪該萬死的惡人。 可事實明明不是這樣的,當年對秦慕澤施暴的人不是她,她也從未做過任何對不起秦慕澤的事情……可為何,現在噩夢纏身的反倒成了她? “夫人。”片刻后,王助理沉穩的聲音打斷了陌南秧的深思,他細長的眸子輕輕的掃過桌上的邀請函,而后低聲問道:“要怎樣回復謝三爺?” 陌南秧回過神來,萬般無奈的瞥了一眼被自己扔到桌子角的邀請函,揉著酸疼的太陽xue道:“還能怎么回復啊?全北京有誰敢駁人謝三爺的面子啊?” 這話的意思,就是同意去了,王助理眼角染上了幾分笑,他不動聲色的將請帖收好,正準備派人去給謝三爺回個話,又聽到陌南秧故作漫不經心的問他道:“對了,秦慕澤那邊兒有什么消息沒?這兩天怎么也沒見過他?按理來說二爺一走,他應該抓緊了時間給我找麻煩才是啊……” 說到這里,陌南秧故作輕松的笑了一下,臉上顯出一副風輕云淡的表情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