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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傷腎的藥,臉上大概多久能消腫?”陌南秧繼續問著。 “大概三兩天吧,具體要看你的體質了。”戴瑞克先生如實回答。 三兩天……陌南秧的瞳孔輕微的收縮了一下,眼底閃過幾抹悲涼來:三兩天就已經傷及腎臟了,那一天呢?秦慕澤那畜生,到底在她身上用了什么藥?她的五臟六腑,又被傷成了什么樣子? 每次想起過去,陌南秧心底的恨意,就會濃烈上幾分,她咬了咬了,勉強擠出一抹笑意來,低聲對戴瑞克先生答謝道:“謝謝您了……再冒昧的問您一句,這已經是最快的了嗎?還有沒有更快的消腫方法?” 聽到陌南秧的要求,戴瑞克先生臉上浮現出幾絲不悅,他雖只是整形醫生,但是見到有人這么不愛惜自己的身體,他心底多多少少還是有些不舒服的:“陌小姐,這已經是最快的了,再快,就要用違禁的藥了……那些藥可使不得,您不要仗著自己年輕,就胡亂揮霍健康,再要緊的事兒,有您自己的生命要緊嗎?” 違禁品啊……陌南秧的拳頭又握緊了一些:那人渣對自己,還真是狠呢…… “我知道了,我不會亂來的。”陌南秧彎著眼睛,很乖巧的回答道。 戴瑞克先生這才放下心來,又囑咐了她幾句,給她開好了藥,才讓秦暮羽把她接走。 離開醫院以后,陌南秧當即便讓秦暮羽給她買了晚上的機票,準備打道回府。 “這么快?”彼時的秦暮羽剛剛發動了車子,聽陌南秧說要走,那一腳油門險些踩到底:“不再多玩兒兩天?我還想著讓你給我講一下珊珊以前的經歷呢。” “珊珊以前的經歷?”陌南秧聽了個一頭霧水,很納悶的問秦暮羽道:“你聽那個干嘛?” 聞言,秦暮羽沒好氣的白了陌南秧一眼,無奈道:“你昨天不是在場嗎?蘇醫生說要我整理一下珊珊以前的事跡,好方便她后面催眠什么的……可她以前的事兒我哪知道啊?我們才認識兩三個月,就被秦慕澤那王八蛋給炸黃了。” 原來是這回事兒啊!陌南秧終于想了起來,唇角不由的勾起了幾分笑:“這還不簡單?我在飛機上就能給你理出來,你去訂票吧,這事兒就交給我了,整理完以后,我給你發個郵件不就得了?” “那可就這么說定了!”林語珊的事情得到了解決,秦暮羽總算送了口氣,當即便吩咐手下為陌南秧訂好了機票。 陌南秧算了算日子,從倫敦飛到北京,大概要飛十幾個小時,飛回去以后再修整一下,再結合一下臉上消腫的時間……把婚禮定在大后天,最適合不過了! 盤算清楚日子以后,陌南秧便給秦澤西打了個電話,告訴他整容的事進行的很順利,順便讓他開始著手籌備婚禮。 “這次我們就別搞訂婚那套虛的了,直接結婚吧。”陌南秧站在秦暮羽家巨大的后花園里,凝視著花園中的萬紫千紅,說話的語氣,淡漠而漫不經心。 此時的北京已是深夜,可拿著電話的秦澤西卻毫無困意。 “你這是在跟我求婚嗎?”男人打趣她,低沉性感的聲音里,摻雜著nongnong的笑意。 聽到這里,陌南秧笑了。 “算是吧。”她靠到了身后的梧桐樹下,漂亮的眼睛彎成了小月牙:“怎么,不行啊?” 行,當然行……男人在心底回答著,眼底的笑意,溫柔又落寞。 此生能娶你一次,哪怕是假的,也算如了愿…… 第326章 他害怕了 陌南秧和秦澤西大婚的消息,在一天之內。傳遍了整個京城。 秦二爺這婚。可真是一波三折,先是大張旗鼓的宣揚了訂婚宴。宣揚到一半兒,訂婚宴突然擱淺,擱淺了不到一周,又放出消息來,說訂婚改成了結婚。而且,這婚禮就在明天。 一時之間。眾人咂舌,不知道秦二爺這葫蘆里到底賣的是什么藥。 ——哪有人今天剛發了請帖。明天就要結婚的?事先還沒有一點兒預兆,突如其來的送上邀請,也不問問人家明天有沒有空。 可不管有沒有空,請帖既然到手里。該去的,還是得去——畢竟,這新郎官兒可是倪老爺子的外孫。楊老將軍的義子……來頭大的,能嚇死人。 相比起新郎官兒的赫赫有名。這新娘子,就有些默默無聞了:陌南秧,誰?哪家的千金?怎么沒聽說過? 盡管這位新娘子名不見經傳。可依舊刺紅了某個人的眼。 “不可能……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秦慕澤捏著手里的請帖。岑黑如墨的眼眸,一動不動的凝著請帖上“陌南秧”這三個大字,像是要把那三個字看穿一樣:“他們怎么可能還要舉辦婚禮?現在全天下都知道陌南秧是我的女人,他這婚禮還敢往下辦?他是瘋了還是傻了?” “啪!”的一聲,秦慕澤將那張紅色鑲金的請帖一巴掌拍到了桌子上,用力之大,讓上好的琉璃桌被震開了好幾道觸目驚心的裂痕。 不可能啊……這絕對不可能啊……過度的刺激,讓秦慕澤的雙眼,布滿了血絲:五天前的那條新聞到現在都還沒有撤,甚至愈演愈烈,他和陌南秧還成了熒幕情侶,王子公主的佳話在網上風靡一時,這種情況下,秦澤西還敢娶陌南秧,那不是自尋死路嗎? 難道,他真要跟自己拼個魚死網破?秦慕澤的額頭,滲出了細小的汗珠:沒有道理啊,即便秦澤西想要和自己硬拼,南秧沒有道理不攔著的。 畢竟拼到最后,輸的只能是秦澤西,他那雙斷掉的腿,就是他戰神阿喀琉斯的腳踝,只要瞄準了這一點兒,人人都能把他射個體無完膚。 她不可能把秦澤西的腳踝裸露到眾人面前的!她明明知道,只要明天她穿著婚紗一露臉,秦澤西的雙腿絕對會成為眾人攻擊嘲弄的……等等……那張臉! 突然之間,秦慕澤像是意識到了什么一樣,緊縮著的瞳孔,不由自主的開始顫動。 “無宴……”他吞下了一口唾沫,簡簡單單的兩個字,卻像是耗盡了他全身上下的所有力氣。 此時的謝無宴,正坐在秦慕澤的身后,那請帖,是他和裴御一起送過來的。 其實,這本來沒裴御和謝無宴什么事兒,但是說來也巧,倪家小哥兒把請帖送來的時候,剛好謝無宴要去找秦慕澤,于是他便隨手接了那請帖,本想順路給秦慕澤送過去,結果一看這請帖的內容,立刻慫了,說什么也要拖著裴御一塊兒去送,裴御不去,他就抱著裴御的大腿死不松手。 ——畢竟,他們送的不是請帖,是命! 莫名其妙被秦慕澤點名的謝無宴不由的打了一個激靈,斜著眼睛求助般的看了裴御一眼,裴御卻別過頭去見死不救。 媽的!說好的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