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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你,你愿意嫁給我,讓我和你一起并肩作戰嗎?” 秦澤西許久沒曬過陽光略顯蒼白的手上,有一滴晶瑩的淚水打落了下來,他蹙著眉,盯著手上背摔的支離破碎的淚水,慢慢的抬起了頭。 抬頭的那一霎那,正好對上了陌南秧含笑的眼睛,她一雙漂亮的桃花眼里,明明噙滿了淚水,可略長的眼尾,卻讓人看出無盡的笑意來。 “好。”那笑意在蔓延,最后滑至眼底,吞并了悲傷與無助,重還她以澄清與堅定。 陌南秧伸出另一只手來,彎著食指把自己眼角的淚花一一拭去,另一只被秦澤西溫柔握著的右手,稍稍一反轉,便反握住了秦澤西強勁有力的大手:“我們結婚,然后,一起好好收拾收拾姓秦的和姓謝的那兩個兔崽子!” 夜色逐漸的加深了,另一輛流線優美的豪車,也在一家無論是裝修,還是建筑風格,都獨具西方韻味的別墅前了下來。 車子停穩后,一只修長的腿從車上邁了下來,那腿又長又直,一眼看過去,讓人情不自禁的想入非非。 斜靠在門口的裴御見那雙腿的主人下車以后,唇角勾起了一抹帶著些許痞意的笑,他抬眼瞥了眼自個兒的老板,然后對著自家老板毫不客氣的吐槽了一句:“你那皮鞋,怎么跟被人踩了幾腳一樣,我記得一陽閣,沒那么擠吧?” 聞言,剛走上臺階的秦慕澤,惡狠狠的剜了門口吊兒郎當的裴御一眼,然后咬牙切齒的回答道:“你懂什么,這叫愛的痕跡!” 愛的痕跡?聽到這四個字,裴御一口煙差點兒把自己給嗆死:那看這意思來說……這鞋,是小南秧給踩的? 一瞬間,裴御的八卦之魂熊熊的燃燒起來了,他也不抱怨秦慕澤大晚上把他叫過來了,直接興沖沖的湊到秦慕澤的跟前,單手摟著秦慕澤的肩膀,十分嘴欠的開口道:“誒誒……聽你這么一說,你這是遇到小南秧了吧?怎么閑著沒事兒小南秧還踩了你兩腳?按照正常的劇情發展,那小南秧見著你,不該先上去甩你兩個大耳刮子,然后罵一句‘人渣,離我遠點兒嗎’,怎么發展到你這兒,變成踩腳丫了?” 一邊兒說著,裴御還一邊兒摸著下巴腦補著,腦補了半天,裴御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樣,拖長了強調,“噢——”了一聲,然后指著秦慕澤“嘿嘿”的壞笑道的笑道:“我知道了,是不是你跟人家小南秧耍流氓,最后被人一腳制敵,強行反殺了?” 不愧是老司機,關于“非禮”和“反非禮”的套路,比誰都清楚。 “哎呀呀,小南秧學聰明了啊,直到被非禮的時候,甩耳光是沒用的,真正有用的,是踩腳丫和踢命根子……”說到這里,裴御突然斜著眼睛目光幽幽的瞥了一眼秦慕澤下腹某個特殊的地位,然后拖長了調子,陰陽怪調的來了一句:“我說……老板啊……你家‘小兄弟’沒事兒吧?弟妹還沒狠到,要拿自己下半輩子的幸福泄怒的地步吧?” 聽完這話,秦慕澤簡直恨不得親自“問候”一下裴御的小兄弟,或者直接把裴御那張多話的舌頭割下來,讓他整天閑著沒事兒打趣自己! 秦慕澤沒好氣的瞪了裴御一眼,然后冷哼了一聲,幽著調子,語氣陰晴不定的反問裴御道:“裴御,比起關心我的鞋到底怎么了,你難道不更該關心關心,我這么晚了把你叫過來,是想讓你干什么嗎?” 第267章 論追回媳婦兒的代價 裴御平時天天被秦慕澤拿杜嵐鳳的事情取笑,如今終于有了反擊的機會。他怎么可能這么輕易的放過秦慕澤? 于是裴御繼續拍著秦慕澤的肩膀。滿不在乎的開口回答道:“沒事兒沒事兒,那個不打緊。比起工作來,作為你二哥,我更關心你現在的感情狀態,來來來,跟大哥我好好說說。弟妹踩的你這一覺,可銷魂。可暢快,可舒爽?” 秦慕澤暗中捏緊了拳頭。忍了許久,才終于忍下一拳砸裴御臉上的沖動,他唇角勉強擠出一抹暗淡的笑來,說出來的話。都是一字一頓的從牙縫兒里咬出來的:“爽極了!” 聽到這話,裴御那廝缺德貨心里更高興了,他“哈哈”大笑了兩聲。然后很欠揍的擠兌秦慕澤道:“爽就好,爽就好。不夠爽就找弟妹再給你補兩腳,補完了,我相信你一定會更爽的!” 俗話說得好。忍無可忍。無需再忍,叔可忍,嬸兒不能忍,嬸兒能忍,他秦慕澤也不能再忍了! 秦慕澤拿肘部狠狠的撞了正摟著自己的肩膀幸災樂禍的裴御一下,然后拖長了語調意味深長的笑道:“對了二哥……這秦老三手下的產業,昨兒個老羅剛收拾干凈,大部分我都歸置好了,就是這糜色……現在我還找不到一個有才華,有能力,有擔當,有手段,同時話又少的人來接手……” 說這話的時候,秦慕澤尤其咬重了“話又少”這三個字,說完以后,還斜著眼睛悠閑自在的瞥了裴御一眼,裝模作樣故作苦惱道:“唉……你說這糜色,我到底該交給誰來管啊……怎么就沒有一個有才華,有能力,有擔當,有手段,最主要是話還很少的人,過來為我排憂解難呢?” 彼時的裴御,剛被秦慕澤一肘擊中了胸部,一口氣還沒喘過來,聽到“糜色”這兩個字,眼睛一下子就亮了。 我勒個大槽!那不是媳婦兒杜嵐鳳上班兒的地方嗎?裴御被堵在胸口的那口氣,差點兒化成一腔老血,全噴出來:那必須得自己去啊!正愁著沒機會跟媳婦朝夕相處,培養感情呢,這他么機會就來了,他要是這還抓不住,那不是枉為人了嗎? 于是裴御不管三七二十一,“嗖”的一聲躥到了秦慕澤的跟前,指著自己毛遂自薦道:“我我我我,我啊!我啊!” 聞言,秦慕澤像是去菜市場買菜的大媽一樣,用一種極其挑剔的眼神,挑五花rou一樣的瞥了裴御一眼,然后一臉嫌棄的開口道:“你?你有能力嗎?” “有啊!”媳婦兒的力量,是巨大的,裴御的革命熱情,全被點燃了,他拍著大腿,心不紅心不跳的自賣自夸道:“我不僅有能力,我還有才華,有擔當,更主要的是,我有信心,有手段,一定能不辜負黨,不辜負祖國,不辜負老板你對我的信任!出色的完成任務,把媳婦兒追回……我呸!把糜色管理好!” 聽完裴御“信誓旦旦”的保證,秦慕澤裝出一副很為難的樣子,他修長的食指微彎,細細的摩擦著下巴,思索了一會兒,然后皺著眉頭,很不滿的表示:“可是……你話很多啊!” 媽的……這個記仇的王八蛋……裴御在心底憤憤然的罵著:我就知道你他媽的在這兒等著我呢! 想是這么想,話卻不能這么說,為了能早點兒和自家媳婦抬頭不見低頭見的朝夕相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