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妄為的小丫頭扔床上好好“教訓”“教訓”,可偏偏,這個連著戲弄了自己三次的女人,是秦慕澤的舊情人! 朋友妻,即便是過去式,那也不能欺……謝三爺一肚子邪火憋在心里,感覺自己這輩子就沒這么窩囊過…… “我來搜!”同樣憋了一肚子邪火兒的秦慕澤站起身來,風流倜儻的瞥了陌南秧一樣,然后睥睨著眸子邪笑道:“搜身這種活兒,我可是專業(yè)的。” 說話的時候,他還尤其咬重了“搜身”和“專業(yè)”這兩個字,暗示的意味,很明顯。 這簡直就是想打著搜身的名義耍流氓啊!陌南秧氣呼呼的別過頭去,嘟著小嘴兒抗議道:“不要,你長得太丑,我不要你搜!” 丑?秦慕澤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指著謝溟爵,質(zhì)問陌南秧道:“我難道不比他好看?” 聞言,謝三爺一下子也火了,他“啪”的一聲拍案而起,不服氣的反駁道:“你那里有我?guī)洠俊?/br> 陌南秧捂臉:嗯……她好像把話題引到了一個很奇怪的方向…… 兩位帥到掉渣的大帥哥,彼此互瞪了一眼,覺得現(xiàn)在確實不是爭論誰更帥的時候,于是暫時把這個問題擱淺了。 “總而言之,你們別跟我講那么多邪門歪道兒……”謝三爺頗為不耐煩的沖陌南秧和倪大小姐擺了擺手,冷這調(diào)子下了逐客令:“我就認這個死理兒,五大碼頭的地產(chǎn)上寫著誰的名兒,誰就能坐在這中心會議廳里,其他人,不管他是秦澤西的老爸,還是秦澤西的老媽……就是倪老爺子親自來了,該往外攆的,照攆不誤!”?沒想到對方的態(tài)度居然堅決至此……陌南秧暗中咬緊了牙關,一時之間,竟有些束手無策。 唇槍舌戰(zhàn)已經(jīng)進行了這么久,依舊沒能讓對方松口,再爭辯下去,想必也不會有任何的結(jié)果,陌南秧顰著眉深思了一會兒,片刻后,她抬起頭來,沉聲道:“既然三爺只認這死了的規(guī)矩……那敢問三爺可否把有關中心會議的所有規(guī)定,拿出來讓我們看一看,也算是讓我們死死心,看完以后,若是我們真的不符合這規(guī)定,我們保證立刻就走。” 正所謂知己知彼,百戰(zhàn)不殆,就算這一場對決她們輸了,那她也絕不能空手而歸,起碼得把這中心會議里里外外摸個透徹,免得下次再被對方一口咬死。 這要求按理來說不過分,不過是看看有關中心會議的一些相關規(guī)定罷了,也不是看什么機密文件,結(jié)果謝三爺聽完陌南秧的要求后,居然想都沒想的回絕了。 “抱歉了,陌小姐。”謝溟爵收起了俊臉上慣有的笑意,臉色變的陰沉了起來:“恕我直言……今兒個能破例放您進著會議廳,已經(jīng)是給足了秦四少的面子了……” 說著,他眼尾若有若無的瞥了旁邊的秦慕澤一眼,在發(fā)現(xiàn)對方并沒有什么多余的表情后,他收回來自己的目光,然后把自己的眼神,重新灑到了陌南秧的身上。 “你一個姓陌的,即不是秦家人,也不是謝家人,跟楊家,倪家,也沒有任何的關系……你說我憑什么,給一個和四大家族毫不相干的人,看有關中心會議的東西?”謝三爺彎下腰,單手支著桌面,歪著腦袋,冷笑著質(zhì)問陌南秧道。 坐在會議桌左側(cè)的陌南秧,暗中捏緊了拳頭,滿心的怒火,卻無處發(fā)泄。 是啊,她有什么資格參與謝楊倪秦四大家族組成的中心會議呢?盡管她有滿腔的怒火,盡管她有滿懷的怨氣,盡管她想要親手毀掉黑暗通道,親手毀掉秦慕澤的欲|望比誰都強…… 可是,有什么用呢?如今的她,不過是一個剛剛越獄的逃犯罷了……那個男人若是想,伸出一根大拇指,都能捏死她…… 直到這一刻,她才知道,原來以前一直嗤之以鼻的權(quán)力和地位,竟是如此的重要! 就在陌南秧心灰意冷,打算放棄的那一刻,門外,突然傳來一個男人囂張霸氣的聲音。 “誰說她和倪家沒有任何的關系了?”大門,不知在何時被人打開,一個慵懶而隨意的聲音從門外傳來,那聲音,雖懶羊羊的,四處都透露著漫不經(jīng)心和有氣無力,可偏偏又給人一種極為囂張的感覺。 就像他的為人一樣,明明坐在輪椅上,懶懶散散的,好像瘸掉的不僅僅是腿,而是全身的骨頭,都被人給打散了一樣,就這么癱在輪椅上,坐沒坐相,站又站不起來。 可偏偏,卻又給人一種氣勢逼人的感覺,莫名的讓人在看到他的那一刻,心頭一顫。 這聲音,陌南秧是極其熟悉的,她僵直著脖子,非常焦急的想要回頭去看看這位終于過來“救美”的英雄,可是因為過分的激動,她全身的肌rou都緊繃著,緊繃到連一個小小的扭頭的動作,此刻居然都做不了。 不過,她不需要扭頭,因為很快,英雄就要來到她的身邊。 第257章 他來了,請鼓掌 “謝家,秦家也就算了……倪家和楊家。什么時候輪得著你謝溟爵做主了?”斜著身子靠在輪椅上的秦澤西挑了挑自己棱角分明的眉。一雙細長的鳳眸里,染著幾分陰冷:“怎么。你真當我秦澤西不在了?” 慵懶的聲音,看似漫不經(jīng)心,實則字字擲地有聲,尤其是在說最后一句話的時候,他兀自加重了語氣。尾音上揚,反問拿捏的剛剛好。 坐在會議廳主位上的謝溟爵聞聲向門口掃了一眼。在看到坐在輪椅上,被王助理緩緩的推進中心會議廳的秦澤西的時候。唇角那抹滿是輕蔑鄙夷的笑意,頃刻間全僵在了臉上。 而坐在謝溟爵右側(cè)的秦慕澤,在看到門口的秦澤西的那一刻,也略帶不悅的壓低了眉頭。 正所謂:有人歡喜有人憂。謝溟爵和秦慕澤這邊兒頻頻皺眉,陌南秧和倪大小姐這邊兒,卻是喜笑顏開。 “澤西!”倪大小姐在聽到秦二爺?shù)谝痪湓挼臅r候。就已經(jīng)激動的不能自已,她快速的站起身來。回頭看向自己剛剛?cè)雸龅膬鹤樱鄣资怯煮@喜,又擔憂。 喜是喜在兒子終于重新振作起來。不再終日昏昏度日了。憂則是憂在……愛子如今的身體狀況,能不能應對這些毫無人性的豺狼虎豹? 然而,如今的局勢,早已不是考慮能不能的問題了:不能,硬挺著,也得上。 自從秦家發(fā)生劇變以后,老一輩基本都已經(jīng)退居二線了,倪老爺子在得知秦老爺子飛機失事,生死不明的時候,曾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把有關中心會議的一切,全都告知了正在重癥監(jiān)護室養(yǎng)傷的秦澤西。 最后,把有關地底下的一切都講完了的倪老爺子,留下這么一句話,他說:“我老了,這天下,遲早都是你們年輕人的……以前有我在,有你爸在,天塌下來,我們給你撐著……可最后呢?反倒抵不住一個從泥窩里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