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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大不敬,他們斷然是不會這么干的……楊老將軍位高權重,肯定也丟不起這個臉……倪家秦二爺的事情已經夠倪家費心的了,肯定也沒功夫管到監獄來……” 順利的把這容易的排出后,白云棋在秦慕澤和謝三少之間犯起了愁。 要說無聊吧,秦慕澤雖不至于落下一個“無聊”的名號,但是秦慕澤確實是有這么做的動機的,畢竟如今她和陌南秧都在大牢里,還被關在了一起,秦慕澤對她們起了防心,想要暗中盯緊她們,也不是不可能。 而謝三少……那就完全是因為他的確很無聊了!在白云棋的印象里,這個有著一雙邪氣的吊梢眼兒的秦家三少,那可是出了名的不按常理出牌,他做事情,根本毫無邏輯可言……也許人家閑著沒事兒,就是想要看看女犯人們在監獄都是怎么生活的呢? 所以,糾結來糾結去,白云棋死活不知道該選誰。 對方畢竟是“武將”,能做到這種程度已經實屬不易了,陌南秧也不想再強求她,便提示白云棋道:“謝三少的行事方法確實有異于常人,但是只要你看的夠深,夠遠,是能夠看到他的目的性的……那些沒有目的性的,往往耗資不會很大,他就是圖個樂子……不過,這么大面積的撲高清攝像頭,耗資可不是個小數目……” 經陌南秧這么一提示,答案顯而易見——這攝像頭,是秦慕澤按的。 至于他為什么要這么大費周折的在她入獄后,大面積的按這些攝像頭呢?陌南秧并不知道,她只知道:這一定不是因為愛。 那個男人,那個冷血無情到極致的男人,當初哪怕對她還含有一丁點兒的感情,他們,也不會走到如今反目成仇這一步。 她已經傻乎乎的被騙過一次了,這一次,絕不會再被騙了! 所以,她不需要關心他按這些攝像頭的目的,她只需要清楚,該如何利用這攝像頭,借著秦慕澤的手,成功逃出去,就足夠了! 至于那些情啊,愛啊什么的……統統都他媽的見鬼去吧! 第234章 與秦慕澤的第一次過招(一) “就算這攝像頭是秦慕澤按的,可這跟我們逃出去。有什么關系?”白云棋困惑的顰著眉。即便想破了腦袋,也實在想不通。陌南秧到底想做什么。 攝像頭是誰按的,和越獄這兩件事之間,有什么關系……這個問題,問得好! 陌南秧瞇起了嫵媚的桃花眼,嘴角稍稍勾起了一抹意味深長的笑。岑黑的眸子,眸色逐漸的加深。 “你知道嗎?”陌南秧垂著眼簾。目光沒有任何焦距的凝視著遠方,美麗的臉上。帶著幾絲誘人犯罪的迷離:“很久以前,秦慕澤曾教過我,說有時候,看似風水不及馬牛的兩件事情。只要你能找到一個突破口,把它們聯系起來……最后,你很有可能會收獲到一個完全意想不到的結局。” 現在想一想。秦慕澤當真教了她不少東西……可是為什么她以前就不會靈活的運用呢?想當初救杜嵐鳳出個糜色都要哼哧哼哧,絞盡腦汁的盤算好幾個晚上。才能勉為其難的設計出個將就著還算行得通的主意來…… 其實,那不是很容易的一件事兒嗎?為什么當初就當局者迷,兢兢業業。如履薄冰呢? 而現在。此時此刻的現在,她好像突然間一棒子被人打醒了一樣,腦子變得無比的清晰,清晰到連她自己都覺得不可思議。 以前想不通的,看不透的,如今只需一眼,就能統統識破,誰是什么樣的人,局改怎么設……所以的一切,甚至不需要多想,便已經自動在腦海里形成了雛形,自己只需稍稍加工,便是一條條妙不可言的陰謀詭計。 苦難,果然是成就人的唯一捷徑……陌南秧滿是自嘲的笑。 淡笑過后,陌南秧妖異的眼尾,不動聲色的掃了旁邊的白云棋一眼,在看到白云棋臉上那依舊困惑的申請后,陌南秧垂下眼簾,長長的吁出一口氣,然后解釋道:“怎么說呢……其實在四個月……也可能是五個月以前……媽的,記不清了……” 陌南秧伸手扶住額頭,借著扶額的姿勢,那依舊纏著白色紗布的手,慢慢的,慢慢的,遮住了她的眼睛。 她掐著額頭的手,將她大半張臉擋住了,從白云棋的角度看,只能看到她尖細的下巴,和染著些笑道嘴角。 不知為何,旁邊的陌南秧雖然嘴角含笑,可是白云棋卻覺得,她很悲傷。 “反正就是幾個月前……也就是秦暮寒還沒倒臺,我還被秦慕澤當成猴子耍的時候。”陌南秧故作瀟灑的講著:“我懷孕了……當然,孩子沒保住,不過,在我還沒流產的時候,秦慕澤其實顯出幾分動容來……現在回想一下,他當時應該動過放棄整盤計劃,把我送出國的念頭。” 流產是什么時候的事兒了呢?四個月前?還是在五個月以前……又或者更久以前? 記不得了……真的記不得了…… 即便那并不是很久遠的事情,即便當時的痛苦依舊歷歷在目……可是,那是什么時候發生的事兒呢?不記得,就是記不得! 陌南秧扶著額頭的手,漸漸的下滑,最后,那白皙的手,將她一雙明媚的桃花眼,擋得嚴嚴實實。 白云棋看不到她的表情,可是她能感受到她心底的悲切。 什么不記得,什么記不清……一切只不過是因為太痛了,所以不敢去想,不敢去回憶罷了…… 白云棋捏緊了拳頭,她看到陌南秧消瘦的肩膀在微微的顫抖著,她很想把她抱進懷里好生安慰她兩句,可是她沒有。 因為她知道,陌南秧現在需要的,不是安慰。 ——因為她已不再懦弱。 果然,沒過多久后,陌南秧便把擋在眼睛上的手放了下來,她扭過頭來,紅著眼睛對白云棋笑了,然后繼續開口講道:“古話不是有云嗎?虎毒不食子……” 說到這里,她低壓了一下秀眉,漆黑的眸子,眸色逐漸的加深了。 她就這么眼眸深沉的凝視著白云棋,眼角和眉梢,都帶著意味不明的笑:“虎毒都不食子……你猜,冷血無情如秦慕澤者,食不食子?” 這問題,成功的把白云棋給問愣住了,她有些崩潰的發現:陌南秧越解釋,她反倒越聽不懂了! “等等等!”白云棋英氣的眉越皺越深,她伸手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示意陌南秧先停下她高速運轉的大腦,等她理清楚思路后,再往下講。 “你先聽我理一理。”白云棋掰著手指頭,費力的開始整理自己所知道的信息:“首先,這攝像頭是秦慕澤按的。” “秦慕澤按的機率最大。”陌南秧小聲的糾正她。 “你別打斷我!”白云棋一下子毛了,她惡狠狠的瞪了陌南秧一眼,陌南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