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帶騙的把小玫瑰拽了出去,出去的時候,還順帶著幫刀疤女把房門關上了。 這下,世界終于清靜了,刀疤女摟著陌南秧的腰,盯著陌南秧在橙色抹胸包裹下豐滿的胸部,不由的咽了口口水。 “小東西?!钡栋膛罅艘话涯澳涎淼钠ü桑靶Φ溃骸拔規湍阆虼蠼闱笄椋尨蠼惴拍阋获R,那你要怎么報答我呀?” 曖昧的語氣,輕佻的動作……陌南秧妖嬈的小舌,性感十足的舔過自己的唇,然后她伸出自己的胳膊,勾住了刀疤女的脖子,踮起腳尖,紅唇湊到了刀疤女的耳邊。 “當然是……”美人兒吐氣如蘭,勾得刀疤女心里一陣癢癢。 就在刀疤女感覺自己快要把持不住,要化身為狼撲倒陌南秧的時候,陌南秧眼神突然一變,她飛速的從自己袖子里抽出一根細小的注射器,對準了刀疤女的脖子,狠狠的刺了進去! “當然是把你手筋腳筋都挑斷了,然后送給你家那個寡婦大姐了!”陌南秧陰鷙著眸子,笑容殘忍。 與此同時,她握著注射器的手,一按到底,成功的把那一針管的麻藥,如數注射進了刀疤女的脖子里。 “臭婊|子!”終于反應過來這不過是一出兒美人計的刀疤女憤怒的給了陌南秧一巴掌,然后捂著自己被扎的脖子,極其敗壞的指著陌南秧問道:“你……你!你給我注射了什么?” 不愧是姐妹幫的二當家,刀疤女的手勁兒,可比短發女她們大多了,那一巴掌直接把陌南秧甩到了地上,等陌南秧好不容易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她被打的右半邊臉,甚至有些發腫。 不過,她并沒有在意這些,這些天被打多了,反倒不覺得這疼痛難以忍受了,相反,她甚至覺得疼一疼也好,起碼疼一疼,會讓她知道,自己還活著。 “省省力氣吧。”陌南秧擦了擦嘴角被打出來的血跡,冷笑道:“我要是你,就不會在這個時候,還對掌握著你生死大權的人,大打出手?!?/br> 陌南秧那一針,把小醫生給她的兩瓶藥全用上去了,這藥量,足以讓人昏迷一天一夜了,而且還是對著脖子上的血管兒扎進去的,效果,自然更猛了。 果然,不出一分鐘,刀疤女就站不穩了,她晃晃悠悠的扶住了墻,喘著粗氣指著陌南秧惡狠狠的開口道:“你……你……你就怕與整個姐妹幫的人為敵?” 刀疤女著自以為是的威脅,聽在陌南秧耳朵里,卻完全跟個笑話一樣,她懶洋洋的打了個哈欠,一邊兒穿著自己橙色的囚服,一邊兒回眸對著刀疤女嫣然一笑:“姐妹幫?也該易主了?!?/br> 說著,她理了一下剛剛穿好的衣服,一步一步,朝刀疤女走去。 監獄外,女犯人們還像往常一樣,打架斗毆的繼續打架斗毆,八卦閑扯的繼續八卦閑扯,大家嘻嘻哈哈,各自做著各自的事……就在這個時候,一個橙色的身影,突然從九號房飛了出來,重重的砸到了九號房對面的門上,發出劇烈的響聲。 喧嘩的人群,瞬間安靜了起來,大家都瞇著眼睛,伸長了脖子,想看看到底發生什么事了。 這一看,眾人立刻倒吸了一口冷氣——被砸到門口的那個橙色的身影,不是姐妹幫的二當家,吳姐嗎? 此刻的吳姐,身上全是血,那張臉,也被打的血rou模糊,跟剛剛被送去醫務室的短發女有一拼! 這是怎么回事兒?姐妹幫一天之內損了兩個當家的……這在女子監獄里,還是開天辟地的頭一回!眾人面面相覷,全都噤聲了,生怕惹禍上身。 就在這時,陌南秧慢悠悠的從九號監獄走了出來,她的頭上纏著紗布,橙色的囚服干凈而整潔,唯一能看出她與刀疤女被打有關的,恐怕只有她再次被鮮血染紅的雙手了吧。 這一次,染紅了她手上的紗布的血,依舊不是她自己的。 陌南秧慢條斯理的走到刀疤女的跟前,一腳踩到了刀疤女爛泥一樣的身體上,睥睨著眸子,將在場的人一一掃過,在確定所有人的注意力全都聚集到她這邊之后,她滿意的笑了。 “姐妹幫的人給我聽著,我陌南秧向來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但是若是再有人敢來找我的麻煩……”說到這里,她停頓了一下,低頭瞥了一眼腳下奄奄一息的刀疤女,然后直接一腳把刀疤女從二樓踹了下去! “砰!”的一聲,刀疤女直勾勾的從二樓摔了下去,與大地親密接觸的瞬間,濺出了一地的血漬。 這一聲悶響,與其說是刀疤女摔倒了地上,倒不如說是一塊兒巨大的石頭,重重的摔倒了每個人的心里。 “她就是例子!”陌南秧冷著調子,把自己的話,補充完整了。 第223章 丟掉良知,就成鳳凰 其實最初,陌南秧并沒有打算殺了刀疤女的——她雖然令人生厭。但其實并沒有對陌南秧造成什么實質性的傷害。斷手斷腳,已是極致的懲罰。無需再賠上自己的一條命。 可是,當陌南秧從房間里走出來,一腳踩到刀疤女的臉上,高高在上的睥睨眾人的時候,一種奇妙的感覺。在她心底驟然的升起了。 那一刻,她腳下踩著的。好像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個畜生?;蛘咭患锲贰降资鞘裁?,她自己也說不清,她只知道,在立威的那一刻。她下意識的便抬了腳,自然而然的把那坨不知道是什么東西的東西,踹下了樓。 她的動作。是那么的流利,沒有一絲的猶豫。就好像她一開始就打算這么做一樣。 但其實,那完全是臨時興起,至于是為什么而興起。她自己也搞不清楚。 那坨東西一頭栽倒地上。撞擊著地面,發出沉悶的響聲,震得她的耳膜生疼。 直到那一刻,直到那鮮血飛濺的那一刻,她才終于明白,原來她一腳踹死的,不僅僅是一條鮮活的生命,更是她終于放棄的良知。 陌南秧閉上了眼睛,心臟深處,苦澀的疼著,這疼痛,也許是為她自己,也許是為這個逼得人沒辦法好好活下去的世界,又或許什么也不為,她只是習慣了疼痛吧……她不知道,也不想知道。 “去醫務室偷來麻醉劑,借助麻藥和美色,除掉了姐妹幫的二當家?!鄙砗螅蝗粋鱽硪粋€悠然含笑的聲音,陌南秧回過頭,白云琪清秀的身影映入眼簾。 呵,她果然來了……陌南秧秀眉低壓,眼眸深處,帶著幾絲不易察覺的笑意。 白云琪也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了一根煙,懶懶散散的叼在嘴里,對著陌南秧吐出一口煙氣來,然后借著朦朧的煙霧,笑了:“雖然說你這一手兒玩兒的確實漂亮,可是連著兩次,都是靠陰招兒取勝,最后姐妹幫的老大,黑寡婦,你覺得連著給她敲了兩次警鐘后,她還會再被你陰嗎?” 白云琪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