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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深,最后,揚起一個惡魔的弧度。 “是啊……”那張薄涼的唇,終于開啟,秦慕澤眸色深沉:“如今的我,可全拜你所賜!” 他一字一頓的開口,每說一個字,就向楊紫媛邁近一步,等到最后那個“賜”字尾音落地的時候,說時遲,那時快,秦慕澤握著生銹的匕首的那雙手,突然快速的從口袋里抽了出來,又狠又準的刺中了楊紫媛抓著木質柵欄的手掌心,將楊紫媛的手,生生的釘在了木柵欄上。 “啊——”楊紫媛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叫聲,這慘叫,聽在秦慕澤的耳朵里,卻是如此的愉悅。 “母親大人……”秦慕澤眼神陰狠,他一邊兒聽著楊紫媛的慘叫聲,一邊兒狠狠的轉動著手里的匕首,直到把楊紫媛的整個手掌心,攪得血rou模糊:“您還記得五年前,您把我帶回秦家的那一晚,發生了什么事嗎?” 第212章 他是魔鬼 五年前發生了什么呢?秦慕澤瞇起了眼睛,凝視著那不斷從楊紫媛手掌噴涌出來的慘紅的鮮血。只覺得。那慘紅,刺得他雙眼生疼。 幾曾何時。也曾見到過如此慘紅的顏色,只不過,當年這慘紅,讓他撕心裂肺到眼淚都流不出來,可如今。這慘紅,卻讓他嘴角揚起一個殘忍至極的弧度來。 鮮紅的血。此刻竟真的能讓他血液沸騰,興奮無比……看來。他真的是從骨子里就壞透了。 “啊啊啊啊啊——”楊紫媛的慘叫聲依稀在這空曠的地牢里回蕩,她雙目瞪得渾圓,滿目驚恐的盯著自己被那把生銹的匕首釘在木樁上的,血淋淋的手。巨大的疼痛和恐懼,讓她呆若木雞的愣在原地,除了慘叫。什么也不會做。 秦慕澤似乎很享受這慘叫聲——敗者的悲鳴,是勝者最為喜愛的贊歌。 “養母大人不要叫的這么凄慘嘛。”他的臉上帶著深深淺淺的笑。那笑意勾在唇角,有幾分邪魅的味道:“畢竟,這只是個開始而已啊……” 男人眼底的病態與癲狂。越來越明顯。就這么不加任何掩飾的落進來秦夫人的眼中,讓滿臉血淚的秦夫人,不由的發著抖。 “秦……秦……秦慕澤!”楊紫媛撐著最后一口氣,想要強撐出往日的氣勢來,只可惜,她哆哆嗦嗦發著抖的身子,和語氣里的顫音,都讓她氣勢大減,沒有半點兒殺傷力。 可是她還是把威脅的話說出了口,盡管這威脅沒有絲毫的意義:“我可是楊家的大小姐!我父親可是開國將軍!我是秦家的正統夫人!你居然敢這么對我……你……你……你就不怕秦明回來之后宰了你?” 嘖……死到臨頭還拿著點兒破頭銜來嚇唬人……秦慕澤有些厭惡的蹙起了眉:真是惡心人…… 握著匕首的手,又慢悠悠的轉動了一遭,秦夫人那雙細皮嫩rou的手,已經被戳出了一個血淋淋的窟窿,她不斷的叫喊著,可是秦慕澤卻充耳不聞。 “且先不說秦明能不能從國外回來。”秦慕澤一邊兒轉動著手里的匕首,一邊兒盯著木樁上楊紫媛血rou模糊的手,目光幽深,猶如一汪深不見底的潭:“就算他有命回來,你真的以為,他會在乎你的死活?” 男人的嘴角,揚起一抹陰冷的嘲笑。 聽完秦慕澤的話,原本還在凄厲慘叫的秦夫人,干涸的嗓子,突然再也發不出任何的聲音了。 她哆嗦著嘴唇,噙在眼底許久的淚水,終于落了下來。 這廉價的眼淚,并沒有激起秦慕澤任何的同情,反倒讓他唇角微笑的弧度,慢慢的擴大了。 在秦慕澤看來,虐心與虐身,是相輔相成的,玩弄一個階下囚,最重要的不是讓他遍體鱗傷,而是讓他身心俱疲。 “為什么養母大人始終看不清呢?”秦慕澤眼神陰冷,眼角的余光,瞥向了狼狽不堪的楊紫媛,漫不經心的補著刀:“沒了你,我敬愛的父親大人,剛好能把倪大小姐名正言順的娶回家……畢竟,對倪家大小姐,他多多少少,還是有幾分情意在的。” 言罷,秦慕澤目光突然一凌,握著匕首的手,突然施力向上切去,再把秦夫人的整個手背斬斷的那一刻,又快速的下滑,生生把秦夫人的手,砍了下來。 “啊啊啊啊啊——”還未來得及仔細品味男人語言上給她的暴擊,秦夫人便被胳膊上傳來的劇痛折磨的失了心智,等她從疼痛中,回過神來的那一刻,她的手,已經跌落在地上,成了一塊兒沾滿了灰塵的爛rou。 “啊啊啊啊啊——”又是一陣撕心裂肺的慘叫,這慘叫聽多了,也有點兒發膩了,秦慕澤有些不悅的皺起了眉,轉著手上還在滴血的匕首,低聲笑道:“對……還有楊老將軍……養母大人,請允許孩兒冒昧的問您一句——您的父親,楊老將軍,應該知道秦明并不愛您吧?” 這一問,楊紫媛的整個身子又是一陣僵硬,看她這反映,秦慕澤倒是很想問問她:到底是被人砍下一只手更疼一點兒,還是終于認清自己此生最在乎的兩個男人,不過把她當做交換利益的工具這個事實,更痛一點兒。 “不……不……不要說了……”眼淚不受控制般的從眼眶里溢出來,秦夫人咬著下唇,哆嗦著身子,說話的語氣,已添染上絕望的色彩。 現在知道哀求自己了?秦慕澤嘴角的笑容越來越冷了:當年,他生母跪下來哀求她的時候,她是怎么做的來著? 哦,好像是仰著她高貴的頭,趾高氣昂的走到自己生母面前,掐著自己生母的下巴,笑意盈盈的問道:“你說你以后再也不會見你兒子了……我怎么相信,你說的都是真的呢?萬一你現在只是嘴上說說,實際上一旦我收養了你兒子,你們聯合起來算計我,可怎么辦?” 秦慕澤眼角的寒意,又深了些。 “孩兒這也是為您好啊。”秦慕澤裝模作樣的嘆了一口氣,繼續開口道:“孩兒也是想要養母您早日認清事實,免得被人蒙騙……您想,楊老爺子當年能為了利益把您許配給大您將近二十歲,還一點兒都不愛您的秦明,如今您要是死在秦家,楊老爺子真的會為您出氣嗎?” 答案是顯而易見的。 秦明不愛她,父親不愛她……這個世界上,沒人愛她! 她一直自欺欺人著:就算秦明不愛她,她也是秦家的正牌夫人,論身份,她比倪大小姐高貴,論出生,她比秦明的原配夫人有權勢——她的父親可是開國將軍,政界誰不得給她父親三分薄面? 圈兒里的那些名媛們,比她漂亮的沒她出身好,出身跟她一樣好的沒她嫁的好,抱著這點兒可悲的幻想,她高昂起自己的頭顱,自以為是的覺得自己高人一等,可實際上呢?除了這些毫無用處的頭銜,她一無所有。 倪大小姐雖說只是秦明的情婦,可是人家好歹有父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