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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般都直接買冰棍兒,她和meimei見文這希和陸明翰吃的很帶勁,就也吵著鬧著要吃,結(jié)果每次都會被冰一嘴,卻還嘴硬說好吃。 如今,好像很久沒有那種舌頭和嘴唇,都被凍麻木的感覺了…… 看到陌南秧眼巴巴的盯著自己,秦慕澤不由的笑出來了聲:怎么被小媳婦這么一盯,他反倒有一種自己虐待自家老婆的負(fù)罪感? “寶寶,這個太涼了,你現(xiàn)在吃不了?!蹦罴澳澳涎韯倓偭鳟a(chǎn),秦慕澤現(xiàn)在可不敢給她吃這種東西,結(jié)果他的好心陌南秧卻完全沒有領(lǐng)情,她聞言狠狠的瞪了秦慕澤一眼,然后賭氣一般的別過頭去了。 見狀,秦慕澤三口兩口把冰棍兒解決完了,然后突然握住了陌南秧的肩膀,強(qiáng)行把她氣鼓鼓的小腦袋掰了過來。 陌南秧還未反應(yīng)過來這男人到底想要做什么,唇邊突然傳來冰涼的觸感,意識回歸的那一刻,一陣清涼又微甜的液體,順著男人冰冷的唇,鍍到了她的口中…… 第181章 最后的柔情 這細(xì)膩的吻,彌漫著夏日冰棒的清涼。陌南秧下意識的將這股清涼吞入口中。這涼意順著小舌,一道延伸進(jìn)了她的心里。 這個吻。持續(xù)了大概有五分鐘之久,陌南秧感覺自己的舌頭都要被他吸麻了,人也有些發(fā)軟,若不是有秦慕澤的大手在她的腰間給予了她些許的支撐,恐怕。她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了。 最后,秦慕澤意猶未盡的舔了舔陌南秧粉嫩的唇。低聲笑著在她耳邊喃語道:“甜嗎?” 陌南秧有些羞澀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雙手摟著秦慕澤的腰。腦袋輕輕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見狀,秦慕澤眼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了,他低下頭,將薄唇送到陌南秧的耳邊兒。咬著她的耳垂,在她耳邊調(diào)笑意味很濃的開口道:“嗯……我也覺得寶寶的嘴巴挺甜的?!?/br> “去你的!”陌南秧紅著臉在秦慕澤的懷里撒嬌一般的推揉了他一下,話雖說得厲害。臉卻在男人的懷里埋得更深了。 她這幅害羞的小模樣,對秦慕澤來說。這誘|惑簡直是致命的——自從陌南秧懷孕以來,秦慕澤雖然豆腐吃得很勤快,但是從沒來過真的。 如今。陌南秧也修養(yǎng)了好幾周了。好似除了經(jīng)常頭疼以外,身體好像也沒什么大礙了,想到這里,秦慕澤不由的起了幾分邪念。 “寶寶。”秦慕澤咬著陌南秧的耳朵,兩只大手極其不老實(shí)的在陌南秧的身上四處游走,游走之際,順帶著解開了陌南秧睡袍的腰帶。 見狀,陌南秧沒好氣的拍了拍秦慕澤作亂的大手,有些慍怒的瞪了秦慕澤一眼:“你亂摸什么?。∪思覀€沒好呢!” 聞言,秦慕澤的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 “沒好呢?”男人壞笑著,不著痕跡的又把手往她身上伸:“那我可要好好檢查檢查才是……” 這個流氓!陌南秧憤憤的咬牙。 被男人這么一撩撥,她其實(shí)也有些難以自已,但是她也不能就這么白白的讓他把自己給給睡了呀——自己要出去的時候,他就借口自己身子還沒好利索,現(xiàn)在他想要了,自己就好利索了?哼!門兒都沒有! 陌南秧半推半就的被秦慕澤壓倒在了身下,就在男人要扯開她的衣服“好好檢查一遍”的時候,陌南秧突然按住了秦慕澤繼續(xù)往下探索的手。 “誒誒誒,你上午不是還說我沒好利索,不準(zhǔn)我出門嗎?怎么,才過了一下午,我就好利索了?”陌南秧鼓著小腮幫子,氣呼呼的瞪著秦慕澤。 好嘛,原來小東西是在這兒等著自己呢!聞言,秦慕澤眼底染上了幾分笑,伸手點(diǎn)著陌南秧的小鼻子笑道:“好沒好利索,試試不就知道了?” 言罷,便欺身而上…… 折騰了一下午后,拗不過陌南秧的死纏難打,秦慕澤終于同意讓陌南秧出去了,但這也是有限制的——她必須在他安排的人的陪同下,才能外出,自己一個人出去?免談! 不過,聊勝于無,陌南秧在家里憋了這么久,能出去已經(jīng)是千恩萬謝,此刻自然不再在乎有沒有人在身后跟著自己。 被“釋放”的第一天,陌南秧便有些糾結(jié)——她想起來了在醫(yī)院的時候,杜嵐鳳跟自己說過的話。 “南秧,下面的話,你一定要記住,方雨晴現(xiàn)在被關(guān)在洛山瘋?cè)嗽?,你過去找她,越快越好,最好你一旦能下床行動了,馬上就去,聽到了沒有?” 杜嵐鳳明明囑咐過她:一旦能下床行動,立刻就去洛山瘋?cè)嗽海缃衲澳涎矶家呀?jīng)能下床好多天了,可是她依舊沒能找個機(jī)會,去一趟洛山瘋?cè)嗽骸?/br> 其實(shí),如果她把這件事兒告訴秦慕澤,讓他派人去洛山瘋?cè)嗽喊逊接昵缃舆^來問話,也不是不可以,可是不知道為什么,每當(dāng)她想要這么做的時候,她心底總會升起一種十分不好的感覺,好像這是什么不能夠跟秦慕澤說的事情一樣。 這種感覺,讓她一度覺得十分愧疚——秦慕澤對她這么好,她怎么能到現(xiàn)在還懷疑他呢? 在心底七上八下的掙扎了許久后,陌南秧決定不管那么多了,心想就在秦慕澤手下的陪同下,去一趟洛山瘋?cè)嗽海痪偷昧藛??有秦慕澤手下的陪同,自己總不能算是背著他做什么小動作了吧?/br> 這樣一想,陌南秧也拿定了主意,直接吩咐秦慕澤給她安排的司機(jī)把自己帶到洛山瘋?cè)嗽?,然后歪著頭,在車后座上,睡著了。 陌南秧不知道的是,她吩咐司機(jī)的那一句“去洛山瘋?cè)嗽海煲稽c(diǎn)”在話音剛出口的那一刻,便通過監(jiān)視器,傳到了秦慕澤,裴御等人的耳朵里。 秦慕澤垂下了眼瞼,頗有些無奈的揉著自己的太陽xue,嘴角,勾上了一抹苦笑:她最后,還是過去了啊…… 旁邊的裴御眉頭緊鎖,漆黑的眼眸里,閃過幾絲悔恨的神情來——他知道,這個消息是杜嵐鳳告訴的陌南秧,而杜嵐鳳會告訴陌南秧這些,完全是因?yàn)?,他一時失誤,告訴了杜嵐鳳陌南秧流產(chǎn)的事情…… 雖然他很愛杜嵐鳳,但是如今他的主子是秦慕澤,他已經(jīng)辜負(fù)了畢生所愛,他不想再辜負(fù)自己的兄弟。 “要不要把她抓回來?”裴御側(cè)過頭來,看向秦慕澤,語氣有些深沉的開口道。 本以為秦慕澤多多少少會有些生氣,但是裴御沒有料到的是,秦慕澤嘴角竟勾起了一抹神秘莫測的笑意來,他修長的指,細(xì)細(xì)的摩擦著自己宛如刀削一般硬朗的下巴,好像想到了什么好玩兒的事情了一樣,嘴角勾起的那么笑意,越來越深了。 “不用……”他壓低了劍眉,漆黑的眸子,猶如吞噬萬物的黑洞,神秘而迷人。 男人輕啟薄唇,眼眸深沉:“杜嵐鳳這么一鬧騰,我到突然想到了能把秦二和秦老三一網(wǎng)打盡的辦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