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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不該哄他!陌南秧咬牙切齒。 就在陌南秧在心里吐槽秦慕澤的時候,旁邊的秦慕澤狹長的眸子,突然一亮,片刻后,嘴角便上揚起了一個不懷好意的弧度。 秦慕澤的手還伸在陌南秧的包包里,不過看他的動作和表情,應該是已經摸到那東西了,陌南秧也跟著緊張起來,不住的問秦慕澤道:“怎么樣,怎么樣,找到了吧?” 秦慕澤慢條斯理道點著頭,眼眸中有幾分曖昧的味道在蔓延。 “看來,剛剛是我說錯了。”秦慕澤突然冒出這么一句來。 陌南秧還以為他是為剛剛懷疑自己沒給他準備禮物而認錯,一時間小鼻子翹的老高了,正想得意洋洋的來一句:“你看我就說我沒騙你吧”,結果話還沒說出口,就聽見秦慕澤壞笑著又補充了一句:“老婆大人既然準備了這個,那今晚無論如何,我們都有得玩兒。” 說著,秦慕澤把手從陌南秧的包里伸了出來,他骨節分明的手里,拿著一個很眼熟的小藍瓶子,滿目得意的向陌南秧眨著眼。 ——這不是那天在糜色秦三爺送他們的那個什么什么日本神藥嗎?一時之間,陌南秧目瞪口呆,驚訝的話都說不出來了。 天啊……那天為了不讓秦慕澤用這個藥水,她把這藥水兒裝包里,忘記拿出來了…… 此時此刻,陌南秧簡直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她伸手想要把那小瓶小藥水兒給奪回來,奈何秦慕澤兩三下就躲開了,根本不給她奪回來的機會。 “別著急嘛……”陌南秧再次撲過去的時候,被秦慕澤一個反手抱在了懷里,男人低頭咬著她的耳朵,聲音沙啞曖昧,滿含情|欲:“天還亮著呢……” 說著,他到陌南秧的屁股上拍了一下,暗示性極強。 陌南秧感覺自己羞得都快要原地爆炸了,趁著秦慕澤調|戲她的空閑,她慌忙把秦慕澤扔在一邊兒的自己的手提包拿了回來,然后一咬牙,一狠心,把里面的東西全都倒了出來。 這下,那個在地下沉睡了整整三年的小木盒,總算露出了廬山真面目。 秦慕澤還在陌南秧身上上下其手的吃著豆腐,陌南秧推了他一把,從他懷里掙脫出來,把小木盒塞到了秦慕澤的手里,怒道:“禮物是這個啦!你不許再亂想了!” 秦慕澤泱泱的瞥了那小木盒一眼,然后又丟還給了陌南秧,一臉不感興趣的開口道:“不要,比起這個小破盒子,我還是更想要這個日本神藥!” 這下,哭笑不得的變成陌南秧了,陌南秧接過小木盒,慢條斯理的把那盤錄像帶從小木盒里拿了出來,在秦慕澤眼前晃了晃,故弄玄虛道:“你真的不打算要?” 這種唬人的小把戲,可是秦慕澤玩兒剩的,所以秦慕澤完全“不上當”,回答的相當的干脆利索:“不要,拿走!” 陌南秧忍著笑,突然明白了秦慕澤為什么老愛逗自己了——原來忽悠別一個人,是這么有趣的一件事兒。 ——當然,前提是你忽悠的是你心上人。 “唉。”陌南秧裝模作樣的長嘆一聲,搖頭晃腦,萬分痛心的長吁短嘆道:“看來我好不容易從杜嵐鳳那里套來的有關黑名單的消息,只能拿去給秦二爺看了……唉……我還以為某個人會很感興趣呢。” “黑名單?”秦慕澤臉色一變,瞬間也不去寶貝那瓶虛構的日本神藥了,伸手就想要把陌南秧手里的錄像帶拿過來看看,陌南秧早就料到他會有這么一手,動作迅速的把錄像帶藏到了背后,笑容狡黠:“你不是說你不要嗎?” 正所謂教會了徒弟,餓死了師父,調|戲了陌南秧這么久的秦慕澤平生第一次“反遭調|戲”,這感覺也是夠酸爽。 然而,敵我實力實在懸殊,陌南秧被秦慕澤調|戲的時候,只有賣萌裝哭求饒的份兒,可是一只手就能把陌南秧制住的秦慕澤,哪里需要求饒? “好啊,小東西,學會陰我了是不是?”秦慕澤說著,直接撲上去把陌南秧壓到了沙發上一陣亂啃,調|戲不成反被撲的陌南秧見大勢已去,連忙舉起白旗,投降求和:“好好好,我給你我給你……但但但……但是你要先把那個日本神藥給我!” 秦慕澤單手握住了陌南秧拿著錄像帶的手,笑容相當的反派:“小東西,現在還敢跟我討價還價?” 陌南秧都快哭出來了:她一只小白兔,居然企圖去調|戲一只大灰狼,這不是找死嗎…… “妹……meimei還在上面呢……你……你收斂點兒……”陌南秧軟綿綿的推了秦慕澤一把,小臉兒紅的快要滴出水來了。 不知道是陌南秧的話真的起了作用,還是秦慕澤想要早點兒看看錄像帶里的內容,這一次,破天荒的,秦慕澤饒了陌南秧一回。 “等到了晚上再好好收拾你!”秦慕澤在陌南秧白皙的脖頸上咬了一口,戀戀不舍的從陌南秧的身上起來了,語氣邪魅。 陌南秧一顆小心臟小鹿一般的亂跳著,她整理了一下被秦慕澤弄亂的衣服,然后紅著臉湊到秦慕澤跟前,盯著那一小盤錄像帶道:“這是我剛剛從杜嵐鳳那里拿到的,還沒有看,杜嵐鳳說這是我meimei留給我的,我想應該和黑名單有關吧。” 聞言,秦慕澤蹙起了好看的眉,困惑的問了陌南秧一句:“杜嵐鳳是秦老三的人吧?她為什么要把錄像帶給你?” 關于這個問題,陌南秧也百思不得其解,她皺起了柳梢兒一般的眉,低聲道:“我也不知道,估計她和我meimei認識吧……當時從孫五爺那里拿到的那張紙條,不是說如果我想知道真相的話,就要我去找白云棋或者杜嵐鳳嗎?我估計,她和我meimei應該有幾分交情吧?” 聽完陌南秧的話,秦慕澤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低聲道:“也是,杜嵐鳳并不是自愿做糜色的調教師的,所以也不能說她是秦老三的人……” 陌南秧也跟著點了點頭,然后拿起錄像帶道:“別管那么多了,放出來看看不就知道了?” 這是一盤古老的錄像帶,秦慕澤家里并沒有可以讀它的機器,于是秦慕澤給羅振清打了個電話,也不知道讓他從那兒搬來一臺機器,然后三個人關好了門窗,將錄像帶放了進去。 一陣刺耳的“吱吱”聲之后,全是雪花的屏幕,突然畫面一跳,露出了清晰的影像,影響里,陌南柯那張唯美又清純的笑臉,出現在電視機里。 “嗨!jiejie,有沒有很想我?”畫面里的陌南柯,坐在一個很空蕩的房間里,那房間有些昏暗,但是這一點兒都不影響明媚的笑臉,她優雅的坐在一把白玉椅上,左腿交疊在右腿上,單手支著下巴,舉止之間,有種中世紀貴族的美感。 而當她隔著屏幕,勾著眼睛看你的時候,會給你一種她還活著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