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樣?”危急時刻,還是秦慕澤挺身而出,連哄帶騙的把秦澤西哄上了樓,上樓的時候秦澤西還一個勁兒的拍著秦慕澤的肩膀,感嘆著什么:“還是小四你了解我!今晚我們不醉不歸!” 這邊兒弄走了一個醉鬼,陌南秧心驚膽戰(zhàn)的看著在秦三爺懷里不斷的折騰著,一邊兒折騰一邊兒唱著“我和你纏纏綿綿翩翩飛”的林語珊,正欲從秦三爺懷里把人接走,卻聽到秦三爺來了一句:“一會兒我把她送樓上……都這么晚了,你和小四也別走了。” 說著,秦三爺扔給陌南秧一把鑰匙,笑道:“七樓總統(tǒng)套房,你和四弟上去好好享受一下吧。” 那笑容,分外的不懷好意。 陌南秧臉有點兒紅,正猶豫著要如何拒絕,卻又聽到秦三爺不耐煩的來了一句:“行了,你和小四都喝了酒,怎么……不住在這里還打算酒駕回去?” 話都說到了這份兒上,陌南秧再拒絕就是不懂事了,只好收下了秦三爺?shù)蔫€匙,不過,為了以防萬一,她還是陪著秦三爺一起把林語珊弄到了樓上,安排好了林語珊,這才放下心來。 “你先回房休息去吧,我一會兒派人給老四把鑰匙送過去,他會過來找你的。”秦三爺考慮的倒是很周到,陌南秧當時也沒有多想,很乖巧的點了點頭便拿著鑰匙回屋去了。 不愧是糜色的至尊套房,陌南秧一開門,就被驚到了——這房間里,居然真的有一個水床! 水床,顧名思義,這床是充水的,據(jù)說水床能根據(jù)睡覺人的體型自動調(diào)節(jié),從而托起睡覺人的整個身體,無論睡覺的人提醒如何,都能緊貼背部,舒適無比…… 當然,舒服只是水床一個不明顯的特點罷了,它比較明顯,且眾所周知的另一個特點,就是床事的助樂器。 陌南秧第一次知道水床這種東西,還是看美國的一部電影,里面的一個變態(tài)就有一張很大的水床,變態(tài)喜歡綁架妙齡少女,把少女殺了然后在水床上和少女的尸體不可描述……就因為這部電影的關(guān)系,陌南秧對水床有一種莫名的排斥感。 所以她瞥了一眼水床,然后便跑到客廳里去了。 客廳里新鮮的花樣也真不少,什么手銬啊,什么皮鞭啊,什么貓耳裝啊,什么女仆裝啊……陌南秧紅著臉捂住了眼睛,對于答應(yīng)秦三爺住下來這個決定,簡直要把腸子都悔青了。 不行,一會兒秦慕澤要是看到這些道具,不得玩兒死她啊!捂著眼睛的陌南秧意識到這一點兒之后,慌忙站起身來,把客廳里的所有情趣道具都收了起來,放到了柜子里。 說來也巧,她剛關(guān)上柜子的門,秦慕澤就回來了! “寶寶,你在里面干什么呢?”秦慕澤一邊兒換鞋子,一邊兒在門口跟陌南秧開著玩笑:“快點兒過來,伺候你老公沐浴更衣。” 得,不需要情趣用品,這貨已經(jīng)很興奮了……陌南秧瞬間覺得自己提前把那些道具藏起來,果然很有先見之明。 “讓你的御姐和太妹服侍你沐浴更衣吧!”陌南秧氣鼓鼓的,還在惦記著剛進二樓包間的時候,賭桌上那群人的玩笑。 ——她是可以在人前給足了他面子,不在人前跟他計較,可是這可不代表,她心里真的不在乎。 自己的男人,就是多看別人一眼,她都不舒服,更不要說左擁右抱,還把手伸到別的姑娘胸|罩里去塞錢…… 唉,繞來繞去,又繞回來了……秦慕澤無奈的扶著額,大步邁到了臥室,此時的陌南秧正坐在書桌前,翻著自己的手機不知道在看些什么,秦慕澤掃了一眼情趣感十足的水床,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了。 “好了,不生氣了。”秦慕澤站在陌南秧的身后,俯首捏了捏陌南秧氣鼓鼓的小臉兒,哄道:“真沒他們說的那么夸張,當時只是老三叫來了幾個姑娘陪大家喝酒聊天,我們幾個在賭桌上,我旁邊兒那姑娘最多就是給我倒了兩杯酒,我是賞了她點錢,可我真沒往人胸|罩里塞。” 陌南秧繼續(xù)翻著手機,不說話,只不過氣鼓鼓的小臉蛋兒,稍微緩和了些。 見狀,秦慕澤眼角的笑意又濃了一些,他勾著食指,慢悠悠的在陌南秧的側(cè)臉上細細摩擦,低聲道:“我媽在嫁給我繼父之前,就是在這種……這種地方工作……” 他找了半天形容詞,也沒能找到一個合適的,于是只用了“這種地方”這四個字,這種地方究竟是什么地方,他并未多加修飾。 他沉默了一會兒,眼眸低垂,聲音里,也摻雜了一些陌南秧所不懂的情緒:“我小的時候,我媽曾經(jīng)跟我說過一句話——出賣自己的女孩子,你可以不喜歡她們,但你不能侮辱她們……” 說到這里,秦慕澤俯下身在陌南秧的側(cè)臉上落下一吻,然后低聲道:“別聽他們的,我的賞錢都是遞到姑娘們的手里去的,從來沒往其他地方放過……” 他順著她的臉頰吻了下來,她的心,都要被他吻化了。 “對不起……”陌南秧站起身來,摟住了秦慕澤的脖子,咬著嘴唇低聲表達著心底的歉意:“我……我不是故意讓你提起以前的傷心事的……” 秦慕澤碰著陌南秧的臉,一下一下溫柔的吻,吻到耳垂的時候,他含住了她的耳垂,輕輕一吸,笑容惡劣。 “真的感覺抱歉的話,就告訴我……”男人沙啞著嗓子,在她耳邊壞笑:“你把房間里三哥給我們準備的’厚禮’,都藏哪兒了?” 第145章 我們來比賽吧 男人的聲音,沙啞而勾人心魄。帶著讓人沉醉的雅痞。讓陌南秧的臉,不由的發(fā)燙。偏偏這個時候,他還似有似無的往她脖子里吹著氣,引得她從脖頸,一路癢到了腳底。 “哪兒……哪兒有什么厚禮……我才沒藏……”陌南秧支支吾吾的否認著,腦袋埋到了秦慕澤結(jié)實的胸膛上。小手扶著他的肩膀,軟軟的。讓人想要狠狠的咬一口。 聞言,秦慕澤嘴角的笑意勾的越來越深。他的大手肆意的在陌南秧身上游走,勾勒著她完美的s形弧線,他的長指,好像有某種魔力一樣。每劃過一個地方,都在她身上引起一股電流,從皮膚。酥麻到心底,讓人欲罷不能。 “真的沒有?”男人沙啞的嗓音。堪比這個世界上最猛烈的催情藥,一點兒一點兒的,擊潰著她的神經(jīng)。 陌南秧軟綿綿的推了秦慕澤一把。臉紅猶如火燒:“沒……就是沒有……” ——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顯然有些心虛。 秦慕澤側(cè)頭在陌南秧的脖子上輕輕的咬了一口,然后故意拖長了語調(diào),慢悠悠的開口道:“既然真的沒有的話……那寶寶敢不敢跟我玩兒個游戲?” 游戲?陌南秧不用想也知道,這個游戲一定很下流…… 她本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