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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meimei過的也是這樣的生活嗎?伴君如伴虎,站在秦暮寒旁邊的meimei,到底是活得膽戰(zhàn)心驚,還是玩兒的如魚得水? 這些,陌南秧都無從所知了,她只知道,此刻的自己,膽戰(zhàn)心驚,要遠遠超過了如魚得水。 秦暮寒是在傍晚的時候回來的,當(dāng)他看到陌南秧跟前動都沒動一下的午餐的時候,眉頭稍微皺了一下。 “不合胃口?”換上休閑服點秦暮寒,駭人的氣場,要薄弱了許多,他走到陌南秧的跟前,招呼下人把已經(jīng)涼透了的午餐推走了,然后低聲道了一句:“廚房里各國廚子都有,想吃什么,自己點吧。” 真是好笑,這個害死了自己親meimei,又把自己囚困起來的男人,居然會關(guān)心她有沒有吃飯! “吃不下。”陌南秧偏過頭去,神色疲倦到了極點。 見狀,秦暮寒顰了下眉,他凝視著陌南秧泛白的側(cè)臉,目光悠遠,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怎么,打算絕食抗議,逼我放了你?”男人的嘴角,上揚起一個冰冷又無奈的弧度。 對此,陌南秧的笑容更冷,她看都沒看秦暮寒一眼,聲音里滿是嘲諷:“秦大少說笑了,當(dāng)年作為您正牌女友的南柯,你殺掉都那么的干脆,又怎么會在乎我的死活?” 其實,現(xiàn)在她為魚rou,他為刀俎,她本不應(yīng)該用諷刺意味這么強的口氣說話的,可是不行,只要一看到秦暮寒,她就下意識的想起meimei陌南柯,想起她死的時候,染紅了地板的血,想起她慘白如紙的小臉兒,想起她被塵封于陰暗潮濕的地下,想起她變成陰森的白骨的樣子…… 然后,好不容易冷靜下來的心,就這么再次充滿了憤怒,這憤怒吞噬著她,讓她失去了所有的理智。聽到“南柯”這兩個字的時候,秦暮寒的臉色突然一變,原本面無表情的他,雙眸染上了幾分憤怒的色彩,他雙手握成拳,骨節(jié)分明的手,暴起幾條青筋。 他的模樣有些可怕,好像下一秒就會沖過來掐斷陌南秧的脖子一樣,那氣勢嚇到了陌南秧,讓陌南秧下意識的縮了下身子。 秦暮寒一拳狠狠的砸在床板上,床板立刻裂開了一個大縫,可見其用力之大。 陌南秧被這突如其來的一拳震得渾身一顫,整顆心臟,都提到了嗓子眼兒。 好在,一拳之后,秦暮寒的怒氣消了幾分,他咬咬牙,轉(zhuǎn)過頭來看向陌南秧,一字一頓的開口道:“你以為,我想要她死嗎?” 他的情緒突然變得激動了起來,他抓住陌南秧的雙肩,死死的盯著陌南秧的眼鏡,語氣里,甚至有幾分痛苦摻雜在里面:“你以為我不愛她嗎?” “這么多年以來,除了南柯,沒有第二個人可以站在我的旁邊!”秦暮寒雙目通紅,整個人渾身上下都散發(fā)著一種近乎癲狂的味道。 陌南秧被他抓得有點兒疼,她蹙了一下眉,目光復(fù)雜的看了秦暮寒一眼,然后,突然笑了。 “那你為什么,還要殺了她?” 聽完了這么多痛苦又深情的告白,陌南秧的問題,只有一個。 ——“既然你這么愛她,既然除了她,沒有第二個人可以站在你的旁邊,那么,你為什么還要殺了她?” 第132章 是誰辜負了誰? “是她背叛了我!” 歇斯底里的喊聲,在整個空曠的房間里。顯得是那么的觸目驚心。秦暮寒喘著粗氣,雙眸是恐怖的猩紅。這一聲,好像用盡了他全身上下所有的力氣一樣,他的目光,竟蘊含著不能言說的痛苦。 自古以來,這世間的事。向來都是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是非真假,向來難辨。 陌南柯和秦暮寒的事情。陌南秧大多都是道聽途說,也許她并沒有資格評判他們兩個人之間的感情,但是有一點兒,她必須要提出來——“背叛你。就必須死嗎?” 陌南秧的語氣,冷靜的有些不像話,她自己也有些心驚:自己竟能如此平靜的把這句話說出口。 聞言。秦暮寒愣神了片刻,然后。突然苦笑了一下,他松開了陌南秧的肩膀,神色有些哀傷的凝視著陌南秧漂亮的桃花眼。低聲問了陌南秧一句:“你有被自己最信任。最愛的人背叛過嗎?” 不知為何,聽完這句話,陌南秧心中突然兀自一痛,她不由的去想,如果有一天,秦慕澤背叛了自己,自己會怎么樣? 一定會生不如死吧?如果一定要被他欺騙的話,她希望能在得知真相的前一秒死去,這樣,她就能幸福的死,而不是痛苦的活。 “你有被自己最信任,最愛的人威脅過嗎?”秦暮寒突然笑得頹然,他扶著額角,搖著頭,低聲嘆了一句:“為什么我要跟你說這些呢……明明,你什么都不懂……” 陌南秧顰起了好看的眉,她神情復(fù)雜的凝視著眼神有些凄然的秦暮寒,突然有些于心不忍。 “我不知道你和南柯之間發(fā)生過什么。”陌南秧低下頭去,說話的時候,并不敢去看秦暮寒的眼鏡,她盯著自己的腳尖,咬了咬嘴唇,又補充了一句:“也許她曾背叛過你,威脅過你,讓你受過傷,可是,你自己不是一樣嗎?” 說到這里的時候,陌南秧終于抬起了頭,毫不畏縮的與秦暮寒對視,一字一頓道:“我是什么都不知道,但是我了解南柯,她是那種你怎么對她,她就怎么對你的人,就像一面鏡子,你給她多少愛,她還你多少,你給她多少恨,她就記住多少。” 陌南秧聳了聳肩,笑容里看不出摻雜了什么味道,她攤攤手,為自己以上的發(fā)言做了下最終的總結(jié):“所以,從她對你的態(tài)度,我大概也猜出來,你是怎么對她的了。” 說完話,陌南秧轉(zhuǎn)過身去,走出了房間。 她能自由活動的地方其實很少,實際上,她連大廳都出不去,只能在這個到處都是警衛(wèi)兵的別墅里轉(zhuǎn)來轉(zhuǎn)去,不過,能在大廳里坐會兒就在大廳里坐會兒吧,只要暫時看不到秦暮寒,她就心滿意足了。 窗外的天有些昏沉,陌南秧凝視著窗外逐漸消失在天邊的夕陽,心底也不由的沉重了起來。 秦慕澤現(xiàn)在在哪里呢?他知不知道自己被秦暮寒囚禁起來了?現(xiàn)在,是不是還在為自己擔(dān)心?陌南秧靠在窗前,滿懷的心事。 在窗邊暈暈沉沉的睡了一會兒,也不知過了多久,秦暮寒從房間里出來了,他蹙眉瞥了陌南秧一眼,然后走過去把她晃醒了。 “吃點東西吧。”秦暮寒示意傭人吩咐廚房開始準(zhǔn)備晚飯,然后居然搶行把陌南秧攔腰抱起,抱進了餐廳。 措不及防,就這么被這個男人抱了個滿懷,陌南秧驚愕的甚至忘記了掙扎,忘記了說話,就這么任由秦暮寒把她抱到了餐廳。 “你……你……”直到秦暮寒把陌南秧放到椅子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