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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秧,從而迷惑了秦慕寒的眼睛…… 秦慕澤動作緩慢的放下了電話,嘴角的笑意,越來越深。 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啊…… 秦澤西,你自己送上門兒的命根子,可就不能怪我握得太狠了…… 陌南秧昏迷了一天一夜之后,才迷迷糊糊的從睡夢中醒來。 這一醒,竟有些“不知今夕是何年”的錯亂之感,她稍微動了動身子,背后傳來一陣揪心的疼痛,讓她忍不住發出了一聲痛呼:“嘶——” “疼了?”一個溫柔的聲音在她耳邊響起,一雙大手輕撫她的側臉,片刻后,輕柔的吻接踵而至,落在她的額角,男人在她耳邊輕輕的哄著:“乖,一會兒再擦點兒藥,就不疼了。” 她這才驚覺自己竟躺在別人的懷里,腦子里亂亂的,恍惚間,她還以為這個人是秦慕澤,于是小心翼翼的往男人的懷里鉆了鉆。 可是片刻后,她突然意識到了不對勁兒。 ——她背后的傷,到底是從哪里來的? 清醒的瞬間,那段恐怖的記憶,如雨后春筍般在腦海中爭先恐后的涌現,陌南秧突然抬起頭,滿目驚恐的喊了一聲:“不要!” 這一聲,把身邊的男人給嚇了一大跳,男人慌忙將她抱緊了懷里,耐著性子哄著:“不怕不怕,已經沒事了。” 陌南秧似乎很習慣這個人給予的溫柔,她偏了偏頭,躺到了男人的懷里,伸手摟住了男人的腰。 男人偏了下頭,細指曖昧的摩擦著她的側腰,臉上帶著潦倒眾生的笑:“餓不餓?要不要吃點兒東西?” 陌南秧微抬起頭,正欲回答些什么,結果話還沒有說出口,男人的俊臉,隨著她抬頭的動作,映入眼簾。 那是一張和秦慕澤極其相似的臉,可是,她清楚的知道,這個人,絕不是秦慕澤。 “秦……秦……秦二爺?”陌南秧嚇得瞬間從秦澤西的懷中掙脫了出來,連連后退,抱著被子躲進了墻角:“怎……怎……怎么會是你?” 難道不是秦慕澤危急時刻救了她,把她帶回家了嗎? 為什么最近,她總是會在陌生男人的床上醒來? 陌南秧惶恐。 面對整張小臉兒都寫滿了震驚的陌南秧,秦澤西嘴角勾起了一抹邪魅的笑,他長腿隨意的向前邁了一步,斜跨到陌南秧裹著被子的腿上,稍微一傾身,便將陌南秧固定在床腳,就著斜跨在她身上的姿勢,對她來了一個小規模的“壁咚”。 男人長指撩起她的衣角,食指再次摩擦上陌南秧側腰間那塊兒小月亮一樣的胎記,然后,伸出狡猾的舌,危險性十足的舔了舔下唇。 “南秧不乖哦,明明腰上有小月亮,卻騙我說沒有呢……” 第九十一章 話里藏刀 側腰的胎記處,不知是因為男人的觸碰。還是因為別的什么。突然燙的厲害,陌南秧往后縮了縮。整個人都貼到了墻角,冰涼的墻,透過微薄的絲質睡袍,傳來一絲絲的涼意,可是卻絲毫沒有讓她發燙的身子。涼下來。 陌南秧臉上此刻已是一片通紅,因為過于緊張。她說起話來都變得結結巴巴的了:“我……我沒有……那……那不是……不是月亮……“ 聲音越來越小,最后。連她自己都聽不清自己在說些什么了。 秦二爺嘴角到笑意勾得越來越深,他長指還在陌南秧的側腰間細細摩擦,少女的皮膚很細膩,觸摸起來手感相當的好。 “不是小月亮?”男人的語調里帶著nongnong的笑意。他彎下腰,長指勾起了陌南秧睡袍的一側,讓她露出大片白皙的皮膚。隨著手指的移動,側腰間那塊兒小月亮一般的胎記。也逐漸顯露出來。 男人咬著她的耳朵,摩擦的力度逐漸加大了:“那這是什么?” 陌南秧驚呼一聲,慌忙一巴掌將秦二爺的手打落。裹緊了睡袍。 ——她的睡袍底下。只|穿著性感的內衣,男人長指一勾,睡袍下的大片春色,展露無疑。 陌南秧忽然間意識到了什么,臉變得更加通紅,她低下了頭,雙手緊緊的抓著床單,指關節處,泛著好看的白:“那個……我的衣服……是……是……” 一句“我的衣服是誰換的”,她支吾了半天,硬是說不出口。 “啊……這個啊。”男人騎在她的腿上,卻硬要裝出一副君子坦蕩蕩的表情,恬不知恥的問道:“你覺得我是那種趁人之危,占人便宜的小人嗎?” 陌南秧貼別提別的想要點頭,但是頭還沒點,余光瞥到秦二爺眼角冷峻的光,硬生生的,將點頭的動作,變成了搖頭。 見她這副卻生生的模樣,秦二爺樂了,他像是古代調|戲良家婦女的花花公子一般,伸出修長的指,挑起了陌南秧的下巴,笑得風流倜儻:“那真不好意思了,我還真是那樣趁人之危的小人。” 見過不要臉的,沒見過這么坦蕩蕩的不要臉的…… 末了,男人還曖昧的舔了舔下唇,笑意里,透露著幾分危險的味道:“身材,還不錯嘛……” 陌南秧一時又羞又惱,可是礙于對方的身份,她又不敢真的跟對方發火,只好惱怒的瞪了秦澤西一眼,然后默默的又抱緊了自己的睡袍。 對方這受氣包的小表情,把秦澤西逗得夠嗆,秦澤西強忍著笑,伸手捏了捏陌南秧的小臉兒,繼續忽悠陌南秧道:“這也不能怪我,你背后受了那么重的傷,我不幫你脫了,怎么給你上藥?” 聽到這里,關于昨日在哪間小倉庫的種種遭遇,再次在腦海中一一閃現,陌南秧捏著睡袍的手,力道越來越強,極力克制著自己內心深處的恐懼。 “昨……昨天,是你救了我?”陌南秧低著頭,說話的時候,并不敢去正視秦澤西的眼睛。 秦澤西似乎輕微的嘆了口氣,此時他的心里又是內疚,又是僥幸,內疚于自己允諾將糜色的調教師借出去,害陌南秧受了這么大的苦,但是同時,他又很僥幸自己把糜色的調教師借了出去,否則,若是孫玉明直接“親力親為”自己上,他連救下她的機會都不會有。 “是啊。”秦澤西妖異的鳳眼里,有著常人難以察覺的寵溺:“糜色昨兒個借出去四個調教師,我納悶孫玉明借糜色的調教師干嘛,就私下派人過去查了一下,誰料到,他竟是要對付你。” 陌南秧咬緊了下唇,其實,盡管孫玉明對她做出了這樣的事情,內心深處,她對孫玉明還是愧疚大于痛恨。 ——畢竟,這件事兒的起因,是自己失信在先。 更何況,對方可是痛失了終身的所愛,換她,她也無法就此一了了之。 “那孫玉明現在怎么樣了?”陌南秧抬頭問秦澤西道。 從來沒有過同情心這種東西的秦二爺,并沒有發現陌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