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個世界上,真的存在著幸福的眼淚,原來,喜極而泣,悲極反笑,不是騙人的。 寸草不生的荒涼之地,隱藏著男人留下的巨大驚喜,它看似凄涼無比,但是凄涼的表面下,卻暗含著勃勃生機…… 人生,又何嘗不是如此,在每一次絕望痛苦的邊緣,其實也同樣有著另一股生的力量,在暗不見天日的地底,悄然醞釀。 陌南秧閉上了眼睛,精致的臉已被淚水打濕,可是嘴角卻噙著幸福的笑。 “怎么哭了?”男人笑著為她擦拭眼角的淚花,動作溫柔的好像在輕撫世上最珍貴的寶物。 他在她眼角落下一吻,那吻隨著眼角,一直吻到她櫻嫩的唇:“南秧,等我們種的花草樹木,全都發了芽,我們就搬進來,在這里一起優雅的變老,好不好?” 她從來不覺得慢慢變老是一件多么幸福快樂的事,可是此時,心底那種想要和男人一起白頭的愿望,竟是如此的強烈。 “好——” 待這陌上花開之時,你我便相互偎依,此生,再不分離。 第八十四章 她走后便不回來 從小木屋回來以后,陌南秧多了一個愛好——搜尋各種奇花異草的種子。然后親自跑到小木屋去種。有的時候,秦慕澤會陪著她一起過去。兩個人好像回到了男耕女織的古代,在小花園忙碌一陣子,到了中午,就一起做飯,都是些很簡單的家常便飯。可是有秦慕澤陪著,吃到嘴里。卻比任何山珍海味還要美味。 心結解去以后,陌南秧持續發了一周之久的高燒。很快也退了下去,不過,高燒一退,麻煩也就找上門來了。 陌南秧坐在沙發上。手里拿著那夜從孫五爺手中換來的紙條,眉頭緊蹙。 紙條此時已經有些凌亂,上面的字跡卻依稀清楚:“陌南柯并不是自殺。而是他殺,姚婷婷和文這希上|床只是為了掩蓋真相的一個幌子。你若想知道真兇是誰,去找白云棋,或者杜嵐鳳。” 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卻讓陌南秧看了一整個上午。 她還記得三年前meimei死去的時候的樣子。她躺在鋪滿玫瑰花的地板上,手腕被割出一條深深的血痕,鮮血將她白色的裙子染紅了一半,她安靜的躺在鮮紅的玫瑰花的旁邊,玫瑰的紅,像是被她用鮮血染出來的一樣。 她并沒有機會多看幾眼她可憐的meimei,當她趕到的時候,只是驚鴻一瞥,還未來得及哭泣,就被父親一巴掌扇到了一邊兒,然后,更多的巴掌落了下來,更多的謾罵落了下來,她像是過街的老鼠,人人喊打。她不記得自己最后到底挨了多少巴掌,她只記得到最后,自己的臉都麻木了,陸明翰雙眼通紅的瞪著她,不住的質問:“現在,你滿意了嗎?” 現在,你滿意了嗎? 她閉上了眼睛,頭發凌亂的披落了下來,眼淚已經決堤。 隔著黑壓壓的人群,她從細小的縫隙中看到meimei蒼白的面容,她好美,長長的睫毛,小扇子一樣的垂下來,當她閉上眼睛的時候,就好像櫥柜里擺放著的精致的芭比娃娃一般,那么的美麗,又那么多脆弱。 這是你的惡作劇吧?南柯?她的心在不住的滴著血,你快睜開眼睛吧,我知道錯了,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了,快點兒醒過來好嗎……不要再開玩笑了…… 這個玩笑,真的一點兒也不好笑! 她無力的跪倒在地,承受著所有人的指責和謾罵,文這希給她的一巴掌她承受住了,父親打在她后背上的拐杖她承受住了,心上人陸明翰怨恨的目光和毫不留情的耳光她也承受住了…… 可她唯一承受不了的是:可那個惡作劇的孩子,自始至終,都沒有再睜開自己的眼睛。 她多希望這一切只是一場噩夢,第二天醒過來的時候,meimei還躺在她旁邊,巨大的波浪卷兒的長發,一張精致的小臉兒就像洋娃娃,洋娃娃歪著腦袋,抱著她的胳膊撒嬌:“和jiejie一起睡,就是曖和。” 可這場噩夢,一做就是三年,她再也沒有醒來的機會,她最愛的meimei,也以最殘忍的方式,永遠離開了她。 法醫鑒定的結果是割腕自殺,作為“殺人兇手”的她,并沒有資格去為自己meimei送殯,自meimei死后,她就被父母關了起來,無論如何哭泣哀求,他們就是不準她見meimei最后一面。 而現在,孫五爺告訴她,meimei不是自殺,是他殺! 陌南秧狠狠的攥起了拳頭。 她早該發現不對勁兒的,meimei那么要強的性格,怎么會選擇自殺?按照她的性格,應該會華麗的反擊,而不是脆弱到以結束自己的生命來作為對他們的懲罰。 可是,那個時候,過分的自責讓她忽略了所有,深深的自我厭惡,讓她認定了自己就是媒體上所說的惡毒的女人,因此,竟讓真正的兇手逍遙法外了整整三年! 可惡!陌南秧咬緊了牙關,在心中暗暗起誓:一定要把真兇揪出來,為英年早逝的meimei討回公道! 真兇是誰,孫五爺并沒有寫出來,估計是害怕被報復,所以故意把風頭轉給了白云棋和杜嵐鳳。 白云棋陌南秧是知道的,自己meimei的首席伴娘,前些天她剛剛和秦慕澤討論過,只不過當時她還困惑,好好的一個姑娘怎么說入獄就入獄,現在看來,這入獄估計也是被那兇手給陷害的。 另外一個人陌南秧就不知道了,杜嵐鳳……這個名字雖然有些熟悉,曾經似乎聽meimei提起過,但是因為年代久遠,加之meimei也不經常提這個人,所以陌南秧也不清楚這個人的來頭。 “你這到這個人嗎?”想起秦慕澤曾經和meimei陌南柯也算是同班同學,說不定會知道些什么,陌南秧便轉身去問正在電腦旁邊噼里啪啦的打著文件的秦慕澤:“杜嵐鳳,有沒有聽過這個名字?” 秦慕澤說話的時候,一雙漆黑的眸子還是目不轉睛的盯著屏幕,頭也不抬的回答道:“杜嵐鳳……嗯……好像在哪兒聽說過……” 他也聽著耳熟?陌南秧有些驚訝了,湊到了男人跟前,熱心的繼續提示道:“杜飛的杜,嵐,一個山一個風的那個嵐,最后的鳳就是鳳凰的鳳,你好好想想,有沒有印象。” 聞言,正在處理公務的秦慕澤忍不住停下來笑了,他伸手胡亂的揉了一把陌南秧的頭發,哭笑不得道:“親愛的,那張紙還是我遞給你的,我知道是哪三個字。” 陌南秧頗有些難為情的吐了吐舌頭,小臉兒上浮現出一片潮紅:“我……我這不是著急嗎……” 秦慕澤合上了電腦,把蹲在地上,仰著小臉兒,惡意賣萌加惡意賣可憐的陌南秧從地上抱了起來,放到了自己的腿上,瞥了一眼被陌南秧捏了一整天,邊角已經有些磨碎了的小紙片,低聲道:“寶貝,我知道你現在著急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