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滿目震驚的少女。 天花板上又漂亮的羽毛落下,他飄揚(yáng)的羽毛中,看到她含著淚點(diǎn)了頭…… 回憶有多美好,現(xiàn)實(shí)就有多殘忍,那場婚禮,最終變成了一場鬧劇,一個笑話,他們所有人,也許在那一刻起,就已經(jīng)注定了萬劫不復(fù)的結(jié)局…… “我這幾天一直有空,隨時可以去民政局把手續(xù)辦了,那天陸先生有空閑了,直接給我個電話,我隨叫隨到。”她冰冷的口氣,不覆當(dāng)年青澀的模樣,一聲一聲,如一把利刃,深深的刺在他的心底。 “好。”只是一個字,卻費(fèi)盡了他全身的力氣:“明天我們就去民政局!” 斷了吧,斷了吧,都茍延殘喘了三年了,是時候該放手了。 陸明翰握緊了拳頭。 “沒什么事的話,那我就先掛了。”其實(shí)他不知道,電話那端的陌南秧,雖然每一詞,每一句,都冷漠無比,但其實(shí)她的心底,未必比他好受。 畢竟是這么多年的感情,哪里是說放就能放的。 掛下電話,陌南秧感覺心里堵堵的,好像有什么東西,壓在了心口,讓她呼吸不暢。 見她這副表情,秦慕澤正欲說些什么,可還未開口,陌南秧的電話又響了。 這是半點(diǎn)兒喘氣的機(jī)會都不給她啊……陌南秧蹙眉,看了一下手機(jī),發(fā)現(xiàn)是一個陌生的號碼。 她抬頭滿目困惑的看了秦慕澤一眼,秦慕澤看了一眼那號碼,也顰起了眉。 電話鈴響到最后,因為太長時間沒人接聽,被自動掛了,陌南秧還未來得及松口氣,手機(jī)又收到了一條短信。 ——“陌南秧,我是孫玉明,找個時間談?wù)劙桑矣心阆胍男畔ⅰ!?/br> 剛剛打電話的,居然是孫五爺! 第七十五章 你怎舍得傷害我? 孫五爺為什么會突然約她見面?還說自己手上有她想要的信息,難道……他知道是自己深夜?jié)撊胨摇=僮吡怂P(guān)押在地下室的姚婷婷?陌南秧在心里七上八下的想著。 “要不要見?”思來想去。實(shí)在是拿不定主意,陌南秧只好抬頭去問秦慕澤。想聽聽他的意思再做決定。 秦慕澤劍眉緊蹙,狹長的眼眸,有些深沉,他低下頭,對上了陌南秧的眼睛。垂眸分析道:“孫老五肯定是因為姚婷婷的事情來找你的,只不過。他是怎么知道綁架姚婷婷的事情跟你有關(guān)的?” 其實(shí),陌南秧心里也很困惑。柳眉微顰,試探性的答了一句:“會不會是,那晚我被發(fā)現(xiàn)了?” 話音剛落,秦慕澤就否認(rèn)了陌南秧的觀點(diǎn):“不可能。全場你基本沒有露面,而且主要去綁架姚婷婷的人,都是我的手下。就算暴露,他首先該找的也是我。不該是你。” 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陌南秧,確實(shí),整個計劃都是秦慕澤在安排。執(zhí)行的人也是秦慕澤的人。孫五爺怎么就找到她頭上了? 難道……陌南秧突然瞪大了眼睛,滿目不可思議的盯著秦慕澤,話到了嘴邊,可是因為過于驚訝,一時之間組織不好語言,竟不知該如何開口。 看她的表情,秦慕澤大概也猜到她想說些什么了,伸手寬慰一般揉了揉她的小腦袋,然后低聲道:“若是我們之前的綁架計劃出了問題,孫老五第一個來找的,肯定是我而不是你,可是,姚婷婷失蹤后第二天,他就確定了和你有關(guān),那么,只有一種可能……” 陌南秧抬起頭來,對上了秦慕澤岑黑的眼眸,后面的話無需他說出口,她也知道是什么。 只有一種可能——孫五爺也是三年前慘案的知情者。 姚婷婷,很有可能就是假扮成陌南柯勾|引了文這希的那個罪魁禍?zhǔn)祝稚锨妨四澳涎硪粭l人命,所以孫五爺知道,遲早有一天,陌南秧會過來討。 “我剛剛也跟你說過。”沉默了片刻,秦慕澤突然低聲道:“姚婷婷被關(guān)押在紅樓的地下室,雖說是地下室,但是里面的家具,設(shè)備都是一等一的,半點(diǎn)兒不會虧待她,而且守衛(wèi)森嚴(yán),我都把大部分人引走了,可是我的人在地下室依舊碰上了不少守衛(wèi)……” 說著,他眼眸突然壓低了,幽深的眸子,有幾分薄涼之感。 他冷笑了一下,語氣里帶著些嘲諷的將自己之前的話補(bǔ)充完整:“那架勢,與其說是在關(guān)押’寵物’,倒不如說是在保護(hù)姚婷婷……” 保護(hù)姚婷婷?陌南秧心里一驚,可是細(xì)細(xì)想來,卻又覺得一切都說得通了。 被當(dāng)作“寵物”賣給孫五爺?shù)囊︽面茫驹摫粚O五爺這個死變態(tài)折磨的體無完膚才對,可是她除了日漸消瘦,憔悴無比之外,身上并沒有像小百合那樣被虐待的傷痕,而且姚婷婷都被賣給孫五爺整整一年了,還住在紅樓,還是守衛(wèi)森嚴(yán)的地下室……這怎么看,都更像是出于某種保護(hù),而不是簡單的囚禁py。 不過,還有一件事兒陌南秧有些想不通。 “可是,就算孫五爺知道我總有一天會來找姚婷婷,可是我只是一個普通的主編,若是沒有你,根本連見姚婷婷的機(jī)會都沒有,他為了防我,戒備這么森嚴(yán)……也太小題大做了吧?”陌南秧困惑的皺起小眉毛,仰著腦袋問秦慕澤道。 這話倒也在理,陌家雖然也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但是陌家世代經(jīng)商,打打殺殺,結(jié)幫拉派的事兒想來不曾染指,若是只防陌家人的話,搞得這么森嚴(yán),確實(shí)小題大做。 “或者……”秦慕澤漆黑的眼眸半斂著,不動聲色的開口道:“還有其他人想要對姚婷婷不利?” 聽到這里,陌南秧的心里突然“咯噔”了一聲。 她忽然想起,那日在糜色里,琉青說起的一個事實(shí)——姚婷婷,是被文這希賣到糜色的。 想必,那個溫潤如玉的男子,一定也是恨極了,才會把一個曾經(jīng)深愛過自己的女人,賣到糜色這樣的地方吧? 賣她進(jìn)糜色,本是為了讓她受盡人間大苦,豈料沒過多久,就被孫五爺買回去好吃好喝的養(yǎng)起來了,文少爺豈能就此罷休? 所以,孫五爺搞得這么隆重,其實(shí)是在防文這希? 陌南秧的腦子越來越亂,無論怎么猜想,所有的情況都有一個前提,那就是——文這希是知情的。 她突然害怕了,不敢再想下去了,因為再順著這條線猜下去,文這希將會是最大的嫌疑人。 他明知道當(dāng)年跟他睡的是姚婷婷不是陌南柯,可還是把臟水全部潑到了她的身上,他若是真愛南柯的話,怎么會連圓臉的姚婷婷,和瓜子臉的陌南柯都分不清? 陌南秧突然伸手捂住了腦袋,強(qiáng)迫自己不要再去想了,她寧愿永遠(yuǎn)的活在謊言里,相信文這希是愛陌南柯的,也不愿意接受文這希是這一切的罪魁禍?zhǔn)走@個事實(shí)。 見她這個樣子,秦慕澤面露不忍,伸手溫柔的將她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