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64
自己……”陌南秧后退了兩步,十分為難道:“我都沒翻過墻,肯定大門都進不去……” 聽聞陌南秧連墻都沒翻過,秦慕澤倒是有些小驚訝。 想當年她meimei陌南柯翻墻翻到那叫一個干凈利索,身姿優美,舉手抬腿之間,迷倒少男一片,怎么jiejie乖得就像只小白兔? “南秧的意思是,要讓我自己去咯?”秦慕澤凝視著陌南秧俊俏的小臉兒,心滿意足的看到那張笑臉上慢慢浮現出一臉的為難。 明明是自己的事情,自己躲在家里,讓秦慕澤把活兒都干了,陌南秧做不出這種事兒來,可是她又實在害怕自己過去了會給秦慕澤拖后腿,一時之間,進退兩難,糾結至極。 大概是看出了陌南秧的擔憂,秦慕澤單手抬起陌南秧的下巴,讓她抬起頭來與自己對視,然后低頭揉聲對她道:“南秧,相信我好嗎?我有分寸的。” 四目相視,有種莫名的情緒在流淌,,明明只是簡簡單單的一句話,可突然之間,所有的憂慮和不安,在與他雙目相接的那一刻,消失的無影無蹤。 此刻,除了點頭溫柔的道一聲“嗯”,她竟什么也做不了。 鬼使神差的跟著男人上了車,車子行駛在寂靜的馬路上,現在已經是深夜一點半了,孫五爺關押“寵物”的地方又想當的偏僻,越往后開,路上的車輛就越來越少。 想起秦慕澤上午教給她的“每件事都要做足準備”,閑來無事,陌南秧就多問了秦慕澤兩句:“那姚婷婷到底被關押在哪里呀?我們進去后,是一個在外面把風,一個進去把人偷出來,還是兩個人一起進去?” 見陌南秧這么快就進入了“入室搶人”的狀態,秦慕澤忍不住勾起了一抹笑。 “這個你不用管,我都安排好了,到時候,你聽我指揮就是。”秦慕澤賣了一個大官司,就是不肯告訴陌南秧具體的計劃。 陌南秧有些不滿的撅起嘴巴來,隨口嘟囔了一句:“你不是說要給我上課嗎?什么都不告訴我,我怎么學習呀……” 聞言,秦慕澤忍不住到陌南秧的腦袋上拍了一下,帶著笑責罵她道:“還沒碰過車呢,就像上路了?小東西,你這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兩人嬉鬧了一會兒,陌南秧也不似剛剛那么緊張了,恍惚中,她驚訝的發現:好像只要有秦慕澤在,無論做什么事情,她都覺得很開心。 哪怕這個男人現在在教自己入室搶人。 糟糕啊,好像越來越喜歡他了……這個樣子,簡直比當年對陸明翰的感情還要強烈…… 心跳驟然加速中,秦慕澤突然關了車燈,然后繞過了公路,將車開到旁邊的田野上。 “怎么了?”陌南秧嚇了一大跳,心想不會還沒到孫五爺的家里,就被孫五爺的人給發現了吧? 秦慕澤眼尾帶著好笑的瞟了陌南秧一眼,打趣她道:“親愛的,難道你要開著車,光明正大的開到孫五爺的大門口,讓門衛打開門請你進去?” 陌南秧這才反應過來——原來,男人是要換條小道兒,好不打草驚蛇。 經驗這么豐富,以前肯定沒少搶人! 為了防止被人發現,在距離孫五爺的房子還有一段距離的時候,秦慕澤停下了車,跟著陌南秧一起步行到了孫五爺房子的正后方。 不得不說,孫五爺為了養這群“寵物”,還真是下了血本,這棟建在郊外的別墅,可謂是棋牌輝煌,單單是圍墻,就有兩米高,非常人所能越過。 盯著這兩米來高的圍墻,陌南秧蹙起了秀眉:這要怎么翻過去? 無可奈何,陌南秧只能回過頭,求救一般的看向秦慕澤。 偏偏這個時候,秦慕澤起了壞心眼兒,關鍵時刻居然耍起了無賴。 “你親我一下,我就把你抱上去。”男人雙手抱肩,不懷好意的笑了。 “啊?”陌南秧沒想到這種時候秦慕澤居然還有心思跟她開玩笑,頓時瞪大了自己小鹿一般的眸子,不可置信的盯著秦慕澤,好像秦慕澤說了什么驚天地泣鬼神的話一樣。 見她這副呆萌的小模樣,秦慕澤俊臉上的笑意越來越深,他沖陌南秧眨了下漂亮的大眼,壞笑道:“寶貝兒,你再不答應,一會兒我可漲價成親兩下了。” 第六十七章 寶貝兒,你準備好了嗎? 陌南秧含羞帶媚的瞪了秦慕澤一眼,拉著男人的胳膊。哀求道:“別鬧了。這都快兩點了,我們得趕緊進去才行。” 本來想扯一下時間催促一下他。誰料到,這反倒給自己下了一個套子。 秦慕澤笑得狡猾:“寶貝兒,都快兩點了,你再耽誤下去,一會兒我們被發現了。可全怪你哦。” 說著,秦慕澤偏了一下頭。將俊美的右半邊臉露了出來,示意陌南秧親過來。 陌南秧低頭看看手表。又看看伸手都夠不到邊兒的圍墻,心里一時有點兒焦急,而旁邊的秦慕澤卻擺出一副“事不關己,高高掛起”的欠揍模樣。好像一點兒也不擔心錯過了最佳時間,最后空手而歸的樣子。 以這個男人惡劣的程度,恐怕今日不讓他得逞。他絕不會善罷甘休,想到這里。陌南秧心里暗嘆了口氣,只好妥協了。 “那我親完后,你就不能再鬧脾氣了。我們趕緊進去。把姚婷婷帶走。”陌南秧小聲的跟秦慕澤商量著,一張小臉兒紅彤彤的,讓人忍不住想要咬一口。 秦慕澤答應的倒是很爽快,陌南秧無奈,只好踮起腳尖,在男人的側臉蜻蜓點水一般的吻了一下,然后迅速離開了。 該死,明明只是輕輕的碰了一下,怎么會這么的緊張?陌南秧捂著“砰砰”直跳的心口,根本不敢用眼睛去看秦慕澤。 偏偏,這個時候秦慕澤還不肯善罷甘休,扭過頭把另一邊兒臉露出來,壞笑道:“寶貝兒,你吻錯了,我要求的,是這一邊兒。” 陌南秧捂著嘴巴,目瞪口呆的瞪著秦慕澤,驚道:“可……可……可你剛剛明明……” “我剛剛只是脖子有點兒僵,偏了下頭。”男人死不認賬,無恥至極。 “你剛剛明明就是……”堂堂一介雜志社的主編,陌南秧竟然被男人逼得詞窮,說到一半兒,竟不知該如何形容男人的無恥行徑。 “我剛剛有說是右臉嗎?”男人繼續耍著賴。 他剛剛偏頭的幅度很小,并沒有明顯的“遞過來”讓陌南秧親的意思,倒真像只是感覺脖子有點兒僵,稍微扭了個頭,因此,雖然對方很明顯在耍賴,陌南秧卻也沒有任何證據表明對方就是在耍賴。 無可奈何,只好氣鼓鼓的瞪了秦慕澤一眼,陌南秧這次張了個心眼兒,事先問好了秦慕澤:“那這次說清楚了,是要親左半邊臉對吧?” 這小丫頭,改正的還挺迅速,秦慕澤心底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