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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套,蓋到了陌南秧的肩膀上。 自從從紐約時裝秀的會場里出來,他們兩個人就沒有說過話,過分的沉默,讓氣氛變得有些尷尬。 “我……我還沒有挖到米歇爾呢,怎么就這么匆匆忙忙的走了?”受不了這磨人的低氣壓,難得的,陌南秧居然主動開了口。 秦慕澤走在靠前一點兒的位置上,陌南秧跟在他的身后,看不到此刻他是什么表情,只覺得他的聲音又些陰沉,看上去好像不是很開心的樣子:“下次再挖吧。” 他這樣略顯頹然的模樣,讓陌南秧心底一陣心疼。 每次在自己難過悲傷的時候,他總是有千萬種辦法逗她高興,讓她放松,可是現(xiàn)在他情緒陷入了低潮,她卻什么也做不了…… 咬咬牙,陌南秧在心底狠狠的謾罵著自己的無用,小巧的拳頭,緊緊的攥起,眼角也莫名的發(fā)著紅。走在前面的男人,突然停住了腳步,晚風(fēng)吹起來他過長的發(fā)梢,他微微偏過了頭,側(cè)目望著陌南秧:“有什么想問的,直接問吧。” 經(jīng)歷了剛剛那一場,換成是誰,心底都會充滿疑問吧? 你真是秦家人?為什么秦家其他三兄弟全部都名聲在外,唯獨你這個秦老四,默默無聞到鮮有人知?為什么你延承了“慕”字,卻是和嫡子延承的“暮”字不是一個字?秦二爺口中的下棋,真的只是下棋嗎?為什么秦二爺?shù)谝谎劭匆娝臅r候,眼神中會有片刻的震驚…… 無數(shù)的問題,在陌南秧的腦海里游蕩著,可是不知道為什么,在接觸到男人靜默的眼眸的時候,到了嘴邊的問題,卻變成了:“我覺得這希哥哥當(dāng)年可能不知情,他很有可能也是被人騙了,你覺得呢?” 秦慕澤微愣了一下,岑黑的眼眸,有幾抹復(fù)雜的神情閃過,不過片刻之后,那幾抹復(fù)雜,全部轉(zhuǎn)化成了無限的柔情。 他后退了兩步,滿眼憐愛的看著身后披著他的外套,精致如同洋娃娃的女子。 他記得他小的時候,曾經(jīng)路過一家高級商店,隔著透明的玻璃,看到櫥柜里擺放著的做工精致的bjd娃娃,那一般是女孩子的玩具,男孩兒一般更喜歡刀啊,搶啊,火車啊這類的玩具,可是不知為何,在看到娃娃乖巧的小臉兒的時候,他突然很想要一個。 現(xiàn)在,他終于懂了,或許當(dāng)年的他想要的并不是一個娃娃,而是一個和柜櫥里擺放的洋娃娃一樣乖巧聽話的女孩子。 “你呀。”秦慕澤動作輕柔的揉著陌南秧的頭,聲音雖有些無可奈何,可是眼底里,卻滿是愛憐的笑:“那么多問題,真多只想問這一個嗎?” 男人掌心的溫度,隔著自己柔軟的發(fā)絲,一點點,滲進(jìn)了她的身體里。 陌南秧臉紅了一紅,低下了頭,雙手緊張的揪著男人披到她身上的外套,小聲道:“有些事情,你想說自然就會說了,你若是不想說,其實我也不是很想知道。” “不知道的話,不會害怕嗎?”男人的手,依舊溫柔的撫著她的秀發(fā),另一只手輕輕的摟住了她的腰,將她整個人都護(hù)在了懷里:“南秧連我是誰都不知道,就這么信任我?” 第四十七章 我是壞人,可我愛你 聞言,陌南秧稍微愣了一下。片刻后。又紅著臉低下了頭:“都跟你到紐約了……還說什么信不信……” 她可是在剛認(rèn)識他不到一周的時間里,就敢跟他跑到美國的啊! 秦慕澤聽到這個回答。很不厚道的笑出了聲,從陌南秧背后抱著陌南秧笑道:“信的這么坦然,就不怕我把你給賣了?” 賣?這句話也成功的把陌南秧給逗笑了,她眼眉上挑,嬌嗔般瞪了秦慕澤一眼。卻沒有回答。 ——要賣的話,早賣了。至于等到現(xiàn)在嗎? 在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面對醉酒的自己。他完全可以遵循男人最初始的本性將她給辦了,然后丟下一句“酒后亂x了事,可是他沒有。 在自己醉酒將身上的所有錢所有卡連帶著身份證全都交給他的時候,他完全可以拿錢走人。雖說里面沒有多少錢,但是陌南秧的信用卡,透支個一兩百萬還是不成問題的。然而,他也沒有。 在她受傷住院的時候。他完全可以袖手旁觀,不再理睬她的死活,可是。他也沒有。 每一次。在她最無助,最落魄,最需要幫助的時候,他都如同救世主一般的降臨……這樣的人,即便是騙子,她也認(rèn)了。 深夜的風(fēng),稍微有些涼,可是在男人的懷抱里,陌南秧卻沒有一丁點兒寒冷的感覺,她甚至覺得,男人的懷抱,是那樣的溫暖,讓她身陷其中,無法自拔。 秦慕澤在這個時候低下了頭,在陌南秧的額頭上落下莊嚴(yán)神圣的一吻:“南秧,有一點你一定要記住。” 他的聲音,依舊低沉而性感,可是在這低沉性感中,還參雜著以往所沒有的,陌南秧所不懂的傷感:“我是一個壞人,可是,我絕對不會害你。” 陌南秧,你一定要記住,我是一個壞人,可是,我絕對不會害你。男人閉上了眼睛,過長的睫毛,在月光下微微的發(fā)著顫。 清冷的夜色里,他們在燈火通明的街角擁抱,就像是這個城市里其他的戀人一樣,親密無間,彼此依偎。 可是,卻又和任何一對戀人,都不一樣。 第二天的時候,陌南秧再次接到了好友林語珊的電話,陌南秧以為她又要勸自己離秦慕澤遠(yuǎn)一點兒,正想著要怎么敷衍一下林語珊,誰料到,一接電話,就聽到林語珊簡單明了,直奔主題的一句話:“我現(xiàn)在在紐約機場,你趕緊過來接我!” 短短的十五個字,卻把陌南秧轟了個里焦外嫩:“你……你說你在哪兒?” “兩天不見,你被姓秦的搞聾了?”電話那頭,林語珊沒好氣的數(shù)落著陌南秧,然后語氣不善的將自己的地址又報了一遍:“我說我在紐約機場!趕緊過來接我!” 林語珊居然飛過來了?不會吧?即便是對方再次重復(fù)了一下自己的地理位置,陌南秧還是有些不敢相信:林語珊不會因為這點兒小事兒,特意從國內(nèi)飛到美國吧? 正在愣神,林語珊那邊再次傳來林大女王不滿的聲音:“你傻了?聽見我說話沒?一個小時內(nèi)趕到,快點兒,我在機場快無聊死了。” 心想對方應(yīng)該也沒有要耍自己的必要,陌南秧無奈,只好掛了電話,開車去接林語珊。 不過,其實林語珊來的也很是時候,因為陌南秧正好有很多問題想要問一下林語珊。 如今既然查出當(dāng)年有人故意謀害她和她meimei陌南柯,那陌南秧必然是要把這個人揪出來的,可是關(guān)于三年前那個荒唐的單身夜派對,陌南秧因為最后喝多了,所以很多細(xì)節(jié)都不記得,甚至記不清當(dāng)年來參加派對的都有哪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