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32
哄,非要她跟他們玩兒兩把,陌南秧有些推脫不過。只好求救般的看向秦慕澤。 本想讓秦慕澤為自己解圍。誰曾想到,這個這個惡劣的男人,居然含笑把她往火坑里推。 秦慕澤拍拍她的屁股,笑道:“那就跟他們玩兒兩把去。” 他的動作,曖昧無比,好像她真的是他的女人一樣。 “可……”陌南秧紅著臉,表情還是有些猶豫。 “乖。”秦慕澤的聲音里,有著難以描述的魔力,讓人忍不住的想要聽他的話,他揉揉陌南秧的腦袋,繼續笑道:“玩兒去吧,放松一下,贏了算你的,輸了算我的。” “四爺霸氣!”花襯衫唯恐天下不亂的嚷嚷著。 奇怪,為什么這些人一直稱呼秦慕澤“慕少”,”四爺“,卻獨獨不肯稱呼他”秦少”?如果按陸明翰所說,秦慕澤真是“那個秦家”的人,即便是戲稱他為“四爺”,也該稱為“秦四爺”才是,怎么他們好像很忌諱給秦慕澤冠上旁人引以為傲的“秦”姓? 秦慕澤的身份,一向撲朔迷離,太多的謎題,太多的困惑,給男人鍍上一層神秘的面紗,卻讓他更加充滿魅力。 陌南秧在眾人的千呼萬喚中終于做到了賭桌上,這還是她第一次上賭桌。 其實以前也不是沒有去過維加拉斯的大賭場,雖然陌南秧對賭博毫無興趣,但是她的meimei陌南柯,確實相當喜歡各種牌術,還特意請過有名望的師父來教,陌南秧閑來無趣,跟著meimei也學了一些,雖不如meimei玩兒的好,但是也不至于是一無所知。 “嫂子想玩兒什么?哈索?炸金花?牌九?”花襯衫一邊吸著牌,一遍隨意的問陌南秧道。 一般賭牌,大家都喜歡玩兒哈索,因為meimei的緣故,陌南秧哈索也下得最好,就直接選了哈索。 “好嘞!”花襯衫看上去相當大高興,好像早已按捺不住,想要狠宰秦慕澤一頓。 在場的幾個賭客,也都磨刀霍霍,看樣子,平日里真的是被秦慕澤給虐慘了,就等著今天報復回去呢! 一時間,陌南秧也有些緊張,雖然秦慕澤很霸氣的宣言了“贏的算你的,輸的算我的”,可要是真讓秦慕澤一天輸個百二十萬的,陌南秧心里哪里過意的去? 所以,她也收起了旁的心思,開始專心致志的“備戰”。 幾十個回合下來,陌南秧雖不像秦慕澤那般百戰百勝,但是卻也沒讓花襯衫他們逮著便宜,氣得花襯衫等人連連叫苦:“臥槽,慕四你家開賭場的是不是?怎么找個女朋友,哈索也玩兒的這么溜?” 秦慕澤坐在一邊兒悠然的抽著煙,食指和中指,隨意而優雅的夾著香煙,煙霧朦朧中,他整個人看上去又邪氣,又高貴,仿若里描寫的中世紀的吸血鬼,舉手投足間,不費吹灰之力,便千萬人為之瘋狂。 “那是你牌技太差。”男人的眼角,有著睥睨眾生的狂傲。 “cao!”花襯衫暗罵了一聲,怒道:“老子就不信這個邪了!再打再打!” 洗牌間,陌南秧偷偷看了秦慕澤一眼,卻發現對方竟也在看她,頓時紅了臉,連忙扭過頭去,強行把心思放在了牌上。 坐在一旁的男人,如墨的眸,不動聲色的凝視著專心打牌的少女,眸色逐漸加深了。 一場賭局,其實能看清很多:握牌的姿勢,出牌的順序,是守還是攻,是進還是退……無聲之間,其實已經把一個人的性格和招式全部展露無遺。 賭桌上尚且不能穩住心性,運籌帷幄,人生這盤大棋,又怎能下得贏? 陌南秧,到底還是太嫩了。 他還記得他曾跟這個女人的meimei打過一次牌,哈索,牌九,炸金花……那個和陌南秧有著相似的外貌,性格卻截然不同的女人,當真是下得一手好牌。 那確實是個迷人的女子,眼神中的桀驁不馴和那絲勾人心魄的狡黠結合的完美無瑕,恰到好處的勾起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 越是得不到,越是想要,可你若越是想要,這個狡猾的小東西,越是讓你的不到。 陌南柯的牌技,相當的鋒利,能攻絕不守,能進絕不退……反觀陌南秧,就小心翼翼多了,大多數都是以退為進,因此錯過了很多大獲全勝的機會,但是也避開了滿盤皆輸的風險。 明明是一母同胞,性格相差之大,令人膛目結舌。 不過,穩妥一點也好,膽小的女子,更容易掌控……秦慕澤的嘴角,勾起一抹nongnong的笑。 賭局一直持續到了晚上,陌南秧和花襯衫勢均力敵,最后兩人都沒怎么輸,也都沒怎么贏,秦慕澤帶陌南秧走的時候,花襯衫還不滿意,非要嚷嚷著再下一盤,哪怕贏秦慕澤一塊錢呢,那也算贏了。不過秦慕澤完全沒有理睬花襯衫道哀嚎,直接抱著自個兒“媳婦”走了。 陌南秧也是在出來之后,才發現天居然已經黑了,頓時睜大了眼睛,滿目的驚訝。 見陌南秧驚訝的小表情,秦慕澤忍不住笑了:“怎么樣,是不是已經忘記了昨晚發生的事?” 被他這么一說,還真是!這整整一天,陌南秧光想著怎么跟花襯衫打牌了,早已把昨晚的事情拋到九霄云外了。 不過…… “本來是忘了,被你一提,又想起來了!”陌南秧的語氣,與其說是在生氣,倒不如說是在撒嬌。 正在開車的秦慕澤空出一只手來揉陌南秧毛茸茸的小腦袋,說話的時候卻并沒有看向陌南秧,而是一絲不茍的目視著前方:“當然要想起來了,放松是為了讓你更好的迎戰,可不是為了讓你逃避現實。” 更好的迎戰?陌南秧忽而想起今天從花襯衫口中得知的事情——紐約的時裝秀,主辦方成了文這希。 也就是說,她很快就要和她當年的親梅竹馬較量了。 “現在,冷靜點兒了嗎?”秦慕澤的聲音里,夾雜著nongnong的笑意。 陌南秧紅著臉點了點頭。 “那就好。”男人握著方向盤,一邊轉著彎,一遍聲音低沉的開口道:“現在,你可以好好想想,幾天后在紐約時裝秀上,該怎么對付文這希了。” 原來,他今天帶她出來散心,是為了讓她放松,好能更冷靜的去思考對策,而不是在頭腦發熱中自哀自怨,最后落得個滿盤皆輸。 他做事,從來不會告訴她原因,可是點點滴滴,卻又都在提醒著她,他對她的好。 陌南秧心里又是一陣的暖,一瞬間,甚至有一種“這會不會是一場夢”的擔憂。 世界上,怎么會有他這么好又這么完美的人?這么好,這么完美的人,又是怎么讓自己給遇到了? “你為什么……要對我這么好?”陌南秧低著頭,纖細的手指,不易察覺的撕著自己的衣角,一時間,竟有種莫名的緊張侵襲了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