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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滿撫額:“好,我是,總行了吧?” 趙桐含著笑問:“是什么?” 要論臉皮,何滿的也不薄,就算承認她仍舊心里有他又如何?她大大方方的道:“是心疼陛下,總行了吧?” 趙桐心滿意足,點點頭道:“行,不過你別大驚小怪,不過是傷口裂開了,這里有藥,你替朕敷上就好。” 何滿推辭不得,也只知道他如今正對她鬼迷心竅的時候,現(xiàn)成的福氣不享那是傻子,她也就當(dāng)仁不讓。 不過丑話說在前頭:“我手重,別毛手毛腳的,反倒害得陛下疼。” 趙桐心里翻了個個,小心的為前世的自己賠罪,道:“沒關(guān)系,哪怕你看朕不順眼,一匕首扎進朕的心口窩呢,朕也不怨你。” 何滿正替他除繃帶,聞言手一抖。 ☆、第306章 、于好 今天的更新。 何滿意味不明的看向趙桐,她不信他知道了些什么?亦或他知道了,可一定是猜的,得不到驗證,他又能怎么樣? 橫豎她是不認的,他愛怨不怨。 何滿也不是那種沒見過世面的小姑娘,哪怕眼前人站著的是趙桐,她也早學(xué)會了面不改色的撒謊,當(dāng)下嗤笑一聲道:“呸,你不怨,我還嫌臟了自己的手呢。” 趙桐微微一笑,道:“朕就知道珠珠是舍不得。” 他說是就是吧,何滿不以為然的挑挑眉,道:“那你可小心了,若是你對不起我,我可真不敢保證會對你做出什么。” 她笑了笑,道:“我就是個蠢的,不知道什么明修棧道,暗渡陳倉,只會玉石俱焚。” 趙桐微蹙眉頭,卻不是被何滿的話嚇住,而是被自己剛才的話一震。是啊,他得渾蛋到什么地步,所以何滿才下得去手,親手捅死他。 趙桐拽住何滿的手,眼神歉疚而熱烈的看著她。 何滿正替他敷藥,手冷丁被制住,一只手很是不方便,她掙了一下,沒掙動,不由得望向趙桐。 趙桐有些訕訕。 何滿嗤一聲,甩開他的手,道:“陛下還是消停些吧。” 趙桐道:“那倒是,什么事,等傷好了再做也不遲。” 何滿瞪他一眼,倒也沒說什么。 她很快替趙桐上好藥,重新包扎好,左右打量了一番,道:“好了。” 重新坐到趙桐對面,何滿道:“珠珠不會和陛下打太極,我來就是問問陛下,對今后是怎么個打算法。” 趙桐道:“怎么個打算,不是已經(jīng)很明顯了么?” 太子也封了,她們母子前程無憂,她還有什么可擔(dān)心的? 何滿努了努嘴,道:“可你怎么和人解釋?你不是說,先太子妃已經(jīng)亡故了嗎?” 趙桐逗她:“你先前可不是這么說的。朕還當(dāng)你真的不計名份,都肯和朕在一起呢。” 何滿悠悠的道:“所以陛下應(yīng)當(dāng)知道,這做了母親的人,和從前可大不一樣,她自己受什么冤枉和苦楚都無所謂,可為了孩子,她可是什么手段都使得出來。我可以不要名份,可我不能讓瑞哥兒受人嘲笑。” 就算他是太子,一個來歷不明的娘親,帶給他的就只有恥辱和拖累。 趙桐很是誠懇的道:“不會,朕絕不會讓你和瑞哥兒受任何委屈。” 傷一好,趙桐便上朝理事。 他說不會虧待何滿和瑞哥兒,自然所言不虛,很快封何滿為皇后。 何滿不管朝中事,只安心帶著瑞哥兒。如今瑞哥兒跟她越來越親近,除了乳娘,她已經(jīng)是他第二最親的人。 何滿有些遺憾的道:“要是當(dāng)初沒那么早把瑞哥兒抱走就好了。” 趙桐看何滿一臉惋惜,自然要問為什么。何滿不無遺憾的道:“如果沒那么早抱走,我就能親自喂奶。” 趙桐一臉的詫異。 從來大戶人家,都沒有親自哺喂孩子的道理,何況是何滿?就算瑞哥兒一生下來就在她身邊,可一個兩個奶娘照顧著,根本也輪不到她。 何滿白了趙桐一眼,道:“你個大男人,知道些什么?” 自然是誰喂孩子,他跟誰最親近?有時候她看著瑞哥兒那樣依戀的窩在奶娘懷里吮吸**,她就特別羨慕。 她羨慕那種全身心的投入和依賴,那本來是她的兒子,可現(xiàn)在,卻仿佛被人奪走了一樣。 當(dāng)然這些都是瑣事,且和趙桐一個大男人也說不通,她終于把視線從熟睡的瑞哥兒身上挪開,問趙桐:“這幾日看陛下睡得不太安穩(wěn),可是有什么煩心事?” 趙桐遲疑著道:“那倒沒有,不過是些雞毛蒜皮的小事。” 他不說,何滿也不問,只徑自說起自己的事:“我想跟陛下討個恩典。” 趙桐微慍:“這叫什么話?” 何滿笑笑道:“如今到底不比從前,臣妾謹慎些也是應(yīng)該的。陛下或許不在意,可臣妾卻得無時不刻的提醒自己不要越了規(guī)矩。” 趙桐對此倒是挺驚訝,他從沒覺得何滿會是個賢妻良母,她忽然做出這種賢德范來,他有些不大適應(yīng)。 要說他還是喜歡沒什么顧忌,帶著天然純真的何滿,她如此重規(guī)矩,識大體,雖說能證明她成熟了,可也證明她和他不再是純粹夫妻關(guān)系,而是君臣關(guān)系。 終究失了從前的親密。 何滿沒看他,徑自道:“是我大哥的事,畢竟他也算是從北韁臨陣脫逃,陛下寬懷大度,不予治罪,這是陛下的仁慈,可他卻無顏再食君祿,我也這么覺得,橫豎當(dāng)年我心心念念便是跟隨出海的船去外面的世界看看,就請陛下開恩,放他跟著船隊出海。” 對于何泉的事,趙桐確實有些為難,他為一己之私便詐死,不管他對錯,橫豎這京城就不該有他這號人,但多年情份在,他還想著重用他呢。 他笑向何滿道:“珠珠這話真是讓朕想不通,按說你如今是皇后,哪怕你兄弟們沒什么出息,你還要恃寵生驕,替他們討要官職,好光宗耀祖呢,怎么你反倒攛掇著朕把他一擼到底,還要趕盡殺絕,把他攆到海外去?” 何滿很平靜的道:“珠珠不會撒謊,自然想什么就說什么,我怕兄長起了不該有的心思,也怕將來我會生了不該有的心思。” 趙桐道:“你能這么想,可見你們都不會。” 何滿搖頭:“權(quán)勢動人心,我連自己都不敢保證,何以敢保證兄長?” 趙桐還是不甘心:“如果連子澈都走了,這京中可就只剩下了你一個,你……” 不說只剩她自己,她會覺得孤單,同時她也失去了仗恃。尋常人家,女子嫁到夫家,都是巴不得娘家越興旺越好,也免得夫家輕視,她就這么著把家人都攆走了,就不怕她自己在宮中挨欺負? 他道:“說白了,你還是不信任朕。”還是怕他哪天卸磨殺驢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