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沒有亂七八糟的人和事,再則跟在何泉身邊,她有家人縈繞的感覺,十分溫暖和安全。 不過趙桐回宮也有三四天了,這與他先前極力把她扣在自己手心不肯放的態(tài)度大相徑庭,有點(diǎn)不對勁啊? 難不成是出什么事了? 何泉還在絮叨,何滿卻倦了,有一搭沒一搭的應(yīng)著,她往椅子上一靠,很快就闔了眼。 何泉嘮叨完,見何滿沒反應(yīng),不由得看過來,見她已經(jīng)睡熟了,小腦袋一晃一晃,身子也一搖一搖,再不扶估計(jì)該摔了。 他笑著嘆了口氣,起身上前要抱她回屋。手還沒觸到何滿,就聽有人喊:“陛下駕到。” 趙桐臉色不是很好,尤其眼神,像是野獸,隨時(shí)會(huì)撕咬獵物。 何泉怔了怔,知道他心眼小,容不得別人碰何滿,當(dāng)下只得悻悻退后一步行禮,道:“珠珠睡著了,臣正打算抱她回屋……” 趙桐簡短的道:“不用了。”說時(shí)自己上前抱起何滿。 何滿睜開眼,見是他,眼睛亮了亮,又黯淡下去,問:“你來了啊?” 何泉知道他二人共處,沒自己的位置,也就識(shí)趣的不打擾,對著趙桐的背影道:“陛下不如在這里用膳吧,臣這就去交待廚房準(zhǔn)備。” 趙桐的背影顯而易見的僵了下,他說了個(gè)“嗯”字,抱著何滿大步進(jìn)屋。 何滿倒是挺溫柔的,畢竟他肯答應(yīng)自己出宮,且又在宮外住了好些日子,誠如兄長所說,能不別勁的時(shí)候就不別勁,否則自己的日子也不好過,何必呢? 她問趙桐:“陛下臉色不太好,這幾天怕是沒好生吃飯歇息吧?” 趙桐的眼神凌厲的躺過來。 何滿嚇了一跳:“怎么,不能問啊?也是,有窺探圣駕之嫌,那個(gè),你不必回答,我不問就是。” 不等趙桐開口,她又問:“陛下?lián)苋咔皝恚墒且一貙m么?不知幾時(shí)啟程?我叫青暇她們收拾東西?” 趙桐開口道:“不急。”他這一說話,喉嚨喑啞,倒像是病了。 何滿疑惑的看他一眼,忙吩咐人:“快給陛下奉茶。” 趙桐摸了摸喉嚨的位置,搖頭道:“無妨。” 何滿發(fā)現(xiàn)趙桐不大對勁,他眼神虛浮,落在她身上時(shí),既有愧疚,又有惶恐,倒像是患得患失一樣。 她有些好笑的想:至于么?他來接,她就回,她還能耍賴不回是怎么的? 趙桐好些事都不能問,他又沒有要說的意思,何滿躺著躺著,困勁上來,很快就睡了過去。等她醒來,榻邊空無一人。 何滿揉了揉眼睛,招呼人進(jìn)來,問:“陛下呢?” 青暇眼神有些古怪的道:“陛下回宮了。” 何滿不禁覺得奇怪,隨即又有些悻悻的想:大概是她有了身子,他碰不得,摸不得,吃不得,所以厭棄了她,那么她回不回的,于他來說沒什么大礙,所以才大發(fā)慈悲把她扔這兒不管了吧? 不過她還是挺高興的,起碼在這住著多自由? 用晚膳時(shí),何泉也一副做賊心虛的表情,不停的給何滿挾菜。何滿嬌嗔道:“大哥,你明知道我不愛吃青椒,怎么還給我挾?” 何泉慌里慌張的道:“啊?哦,我疏忽了,疏忽了。” 何滿放下筷子,直盯著何泉:“大哥你做了什么虧心事了?” 何泉一個(gè)激靈,猛的道:“胡說八道,我是你兄長,哪有你這么對兄長說話的?食不言,寢不語,離了爹,你倒把家里規(guī)矩全忘了,趕緊吃飯。” 他說罷撂了碗,拂袖而去。 看得何滿一陣愣怔:咦?要生氣也是自己生氣,怎么他倒先氣得吃不下飯了? 她在后頭叫何滿:“大哥,你再生氣,也得等吃完了再罰我,怎么這就走了?” 何泉擺擺手:“我本就不餓,不過是陪著你,這會(huì)兒天色還早,我出去逛逛。”說著話人已經(jīng)消失在門外。 等他走了,何滿這才看向青暇,挑了挑眉,意思是:說吧,到底什么事。若敢不說,看我怎么收拾你? 青暇心虛,卻又不敢說,忙立刻擺手:“姑娘別問奴婢,奴婢真的什么也不知道。” 何滿又看向紅綾。 紅綾倒穩(wěn)重,神色如常,輕笑道:“姑娘這又是何必呢?既然陛下和大爺都想方設(shè)法的要瞞著姑娘,自然是認(rèn)為瞞著比告訴姑娘更有利,您何不領(lǐng)了情,等以后再說?” ☆、第285章 、提醒 今天的第二更。求訂閱,求收藏,求月票。 何滿沉默不語,連視線也吝嗇看紅綾一眼。 紅綾也就訕訕的閉了嘴,和青暇對視一眼,不知道該怎么應(yīng)對。如今何滿越發(fā)不好琢磨了,她要是像以前那樣,說生氣就生氣,說發(fā)怒就發(fā)怒,那還好一些,哪怕打她們一頓,罰她們一回,也比這樣悶不吭聲的強(qiáng)? 她們根本琢磨不到何滿的心思,不知道自己哪句話就說的不對地兒,顯得她們擅弄小心機(jī),像跳梁小丑一樣可悲可笑。 青暇和紅綾同時(shí)開口:“姑娘?您別生氣,不是奴婢們要瞞您……” 何滿把臉轉(zhuǎn)過來,笑吟吟的道:“到底瞞著我什么了?”她雖說是笑著,要眼底深處一片微諷,根本沒笑進(jìn)去。 二人沉默。 紅綾想了想,斟酌著開口道:“其實(shí)也沒什么,就是陛下說,姑娘如果愿意,可以一直在這住下去。” 她仔細(xì)打量著何滿的神色,見她眉頭微蹙,卻不像個(gè)生氣的模樣,這才略略松了口氣,道:“奴婢是想著,姑娘雖說心心念念的要搬出來,可到底您現(xiàn)在有了身孕,沒名沒分的終歸是沒什么保障。如果孩子養(yǎng)在陛下跟前還好些,否則只怕陛下國事一忙,他不免要疏忽了姑娘和……孩子。” 紅綾這番話說得合情合理,何滿想了想,一時(shí)也挑不出毛病來,她緩和了神情,不以為然的道:“你們太多慮了,這原是好事,何必瞞我?” 想想又挺生氣。 趙桐太任性了,他說把自己扣在宮里就扣在宮里,他說把自己攆出來就攆出來? 想了想,何滿又釋然。 算了,他如今高高在上,權(quán)勢在握,自然想怎么樣就怎么樣,誰讓他有任性的資格呢? 何滿立刻又轉(zhuǎn)憂為喜,擺了擺手,對青暇和紅綾道:“什么大事,也值得你們這么遮遮掩掩的?算了,這回就不跟你們計(jì)較。” 何滿安然住下去,趙桐卻始終再難開懷。 他按照周太后的意思,封周仙仙為貴人。不過他對周太后下了狠話:“這是最后一次。朕讓母后和表妹得償所愿,想來母后和表妹也會(huì)讓朕得償所愿。” 他肯給周仙仙一個(gè)虛名,也是想著就此了結(jié),讓她們得個(gè)安生,可再想要?jiǎng)e的,沒了。 周太后微微笑道:“皇帝這是什么話?你我母子,何必鬧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