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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她也只是委曲求全的迎合,并未有過激手段,這根本不像她的為人處事。 還有,城門那一別,他威脅她別后悔,她怎么說的?她說她早領(lǐng)略過他的殘忍和狠毒。這話從何說起?分明她說得那樣篤定,且眼神中是經(jīng)歷過的苦痛。 和離——何家人覆滅——遠走—— 剩下的是什么? 趙桐臉色驟變,他忽然明白了何滿的目的。她確實想走,走得一干二凈。而且她不會那么蠢的以為天下之大,他若想找,就當(dāng)真找不著。 那么她一定是有了萬般妥帖的后路。 是什么呢? 他忽然瞪大眼,明白了何滿想要逃到哪兒。 ☆、第255章 、行動 今天的更新。 沒有明確目的的時候,趙桐是渾沌的,他只知道,何滿不要他了,她對他根本無情無意……說他是萬念俱灰一點都不夸張。 這么多年,他自認(rèn)對何滿沒有虧待的時候。從前的舊帳不算,他承認(rèn)那時候糊涂,對她的真情視而不見,可最后他們兩個糾糾纏纏,終究有情人成了美眷屬,正是應(yīng)該開始好日子的時候,她怎么說撂下就撂下呢? 既然她去意已決,他又不甘放下身段來挽回,那只好讓她走咯。 橫豎不是找不到,等以后找個合適的時機,再把她弄回來就是了。 所以趙桐根本不知道自己還有沒有以后,他只知道從前的太子殿下是回不去了,也不知道父皇對自己是個什么意思,想來他對自己積怨已久,很有可能會借助這次機會把他從太子之位踹下去。 他不怕變成庶民,只是身份的差別,于他來說有著天懸之隔。一旦不是太子,他的性命隨時岌岌可危,那么早死晚死又有什么區(qū)別? 所以他才自暴自棄。 可這會意識到何滿已經(jīng)有了退路,如果晚一天,等她到了福州,真的準(zhǔn)備萬全,帶著何家人登船出海,那他就再也見不到他了。 所以他現(xiàn)在只有一個念頭:攔住何滿,無論如何也不能讓她走得如此干凈。 趙桐并沒急著離開皇宮去追何滿,他照舊待在毓靈宮,每日里做得最多的就是閉目沉思。 好在飯食恢復(fù)了,他年輕底子好,吃過一頓飽飯,雖然照舊消瘦,精氣神卻已經(jīng)恢復(fù)了七七八八。 只是入了夜,他連著見了趙楠和周皇后派來的人。 他行動十分迅速,第一時間見了徐良媛,逼問她何滿到底同她說了什么。 徐良媛還想抵賴,趙桐冷冷的瞥了她一眼道:“不說實話,只有死。” 徐良媛咬牙:“你敢。” 陛下還在,你自己這個太子之位也隨時都會倒塌,居然還敢威脅自己? 趙桐擺弄著手里的匕首,似笑非笑的望著她,道:“你說呢?” 人要是逼急了,什么事都做得出來,徐良媛權(quán)衡了一下,如果趙桐這個時候動手,她必死無疑,至于死后陛下能不能重罰趙桐給自己償命,那都跟她沒關(guān)系,也無所謂了。 生死關(guān)頭,別人的性命一點都不重要,徐良媛幾乎沒什么隱瞞的就把她和何滿的交易都說了出來。 趙桐并沒為難她,只冷冷的覷了她一眼,問了個逢馬年不相及的問題:“陛下的身體還好?” 徐良媛一愣,迅速后退,道:“你什么意思?” 趙桐嘲弄的笑,道:“你說呢?” 徐良媛眼珠亂轉(zhuǎn),胡亂的道:“我不知道,你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趙桐只擺著匕首,道:“知道你怕死,知道你有恨,所以既然你出賣過父皇一次,就絕對會出賣第二次,徐良媛是個識時務(wù)的人,到底是現(xiàn)在就死,還是活個七八十歲再死,你應(yīng)該很會選吧?” “我……”徐良媛不敢承認(rèn),卻已經(jīng)毫無辦法,她狠狠的瞪了趙桐一眼,道:“我能有什么好處?” 趙桐呵笑一聲,道:“饒你不死如何?” 也就是說,哪怕真的查出來她是兇手,他也能饒她不死? 徐良媛閉上眼,道:“你容我考慮考慮。” 這砝碼太低,她不大想接受,暫時拖延,也不過是先打發(fā)趙桐罷了。 趙桐冷笑:“沒時間考慮,一刻鐘,要么答應(yīng),要么死。” 徐良媛心想,答應(yīng)就答應(yīng),這事也不是那么容易就辦成的。 她道:“好,我答應(yīng)了。” 趙桐卻把筆墨紙硯推過去,道:“手書一封,以示誠意。” 徐良媛:“……”事已至此,她也沒什么好說的,鋪了紙,蘸了墨,果然寫了個承諾書。趙桐近前,攥住她的手腕,徐良媛大驚:“你做什么?是想說話不算數(shù)么?” 趙桐用匕首在她青蔥指尖一削,血如泉涌,徐良媛嚇得驚叫,回神間那承諾書上已經(jīng)按下了自己的指印。 她收回手指,想摸又不敢,不摸又實在覺得疼,再看一眼趙桐,眼里就帶了恐懼。這人,不會是因為太子妃踹了他,所以就瘋了吧? 趙桐收起承諾書,又將袖子里掏出一包藥粉來,抬眼盯著徐良媛道:“這是三天的劑量,你自己看著辦。” 徐良媛不敢接,也不敢看趙桐的眼神,只喃喃問:“會,會死人么?” 趙桐嗤笑:“人都會死,誰能例外?” 徐良媛卻從他嘲諷的語氣里聽出了些什么,沒來由的松了口氣,這皇宮就是吃人的怪獸,哪里有什么情?夫妻不像夫妻,父子不像父子,兄弟不像兄弟,橫豎不是你死就是我死。 在這里浸yin久了,徐良媛的心早就硬了,橫豎寧可別人死也絕不能自己死,至于手上沾不沾人命誰還在乎? 這宮里的任何一個人雙手都是不干凈的,區(qū)別不過是人命多少罷了。 說實話,徐良媛覺得這宮里確實該換換主子了,如果成帝倒下,趙桐登基,她再壞再壞也不過就是個安分的太妃,可如果成帝不死,她可真不知道自己還能撐多久。 天還黑得很,趙桐一個人回到毓靈宮,就像暗夜幽靈。 正是萬物沉寂的時候,毓靈宮里卻早有人等著了,那人一轉(zhuǎn)身,正是周深。 周深本應(yīng)該在去北漠邊城的路上,此刻卻出現(xiàn)在這里,可趙桐卻一點兒驚訝都沒有,只平淡的道:“隨意坐。” 周深道:“臣時間不多,殿下有事盡管交待。” 趙桐輕呵了一聲,不無嘲諷的道:“你居然沒走,真讓我意外。” 周深明白他說的是什么,臉色也有些難看,半晌才道:“她心里沒我,也無意把我拉下水。” 這話聽著真刺心,說得謙虛,卻不無得意,好像何滿有多為他打算一樣。 趙桐撫了撫額頭,擰了寧眉心,壓制住心里的煩躁,不想跟他多說,只道:“周家的軍權(quán),以后都是你的,只是有一點,你終生不得回京。” 周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