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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從何說起?” 許涵博感慨的道:“在下曾經(jīng)與舅家表妹訂了白首盟約,可惜這幾年家道中落,表妹倒還謹守前諾,舅舅、舅母卻有些不情愿,幸得太子妃援手之恩,在下送去了聘禮,舅舅已經(jīng)許諾,只等五月便許在下與表妹完婚?!?/br> 何滿倒是挺意外:“原來你有未婚妻?” 那他前世怎么自賣自身,投到她門甘愿為面首之一? 許涵博不解:“是,太子妃的意思是?”不會給他尋摸好了妻氏吧? 何滿擺擺手,他又不是從前的許涵博,沒發(fā)生,恐怕永遠也不會發(fā)生的事,怎么問他?看他那一臉糾結(jié)和為難,何滿笑道:“你有未婚妻是好事啊,免得我還要替你張羅?!?/br> 許涵博松了口氣,他現(xiàn)在身份尷尬,雖說勉強過了太子妃的試用,但到底非奴非仆,不能完全得她的信任,如果她真的有意給自己說門親事,哪怕為了前程著想,他也不好推拒。 幸好她沒這個意思。 何滿道:“你定了成親的日子,好歹吱一聲,我給你包份大的封紅?!?/br> “那就多謝太子妃了?!?/br> 許涵博進來,不可能就為了表達感激,他開口道:“在下已經(jīng)安頓好了,就在離太子府隔著兩條街的寬街胡同賃了個小院?!?/br> 意思是他已經(jīng)歇夠了,若有什么差事,何滿只管開口。 何滿道:“我確實有件為難的事……” 話還沒說完,就聽外頭一陣喧囂,何滿微蹙眉頭,這府里幾時這么亂,底下人這么不顧規(guī)矩?大呼小叫的做什么? 剛要吩咐人去看,紅綾進來喜笑顏開的回道:“回娘娘,殿下回來了?!?/br> 何滿卻并無喜色,只哼一聲,表示知道了。他回來又抵什么用?還不是要教訓(xùn)自己。都是他那個娘惹出來的好事,她不過是不肯坐以待斃罷了。可他一向道貌岸然,定然是要怪責自己的。 卻一低頭對上許涵博的眼神,不由得心里一咯噔。趙桐或許不會把她怎么樣,可如果知道那話本子是許涵博寫的,他非活劈了許涵博不可,怎么說周仙仙也是周家人,是他的表妹。 何滿收了話頭,對許涵博道:“你先回去,有事我吩咐人去叫你。” 許涵博也有些心虛,他沒見過這位太子的面,只聽說這位太子是個賢德仁厚的儲君,可那要看什么事,自己敢在太歲頭上動土,不是找死嗎? 當下立即起身辭別。 才走到門口,與趙桐走了個對臉,許涵博二話不說就跪在門邊:“草民參見太子殿子。” 趙桐一路都挺生氣何滿居然不來迎他,就算先前不知道,這會兒也該知道了,莫不是在對鏡梳妝? 及至進了門,見她有客,還在想:哦,原來她有正事。 哪知這一低頭,對上許涵博那眉清目楚的五官,不知怎么,心火騰一下就拱了上來。 ☆、第209章 、醋意 今天的更新。感謝書友“讓你想不到”投的月票和打賞。 趙桐本來不想和許涵博計較,可他這面貌也太出挑了些,他不由得望向何滿,聲音十分清冷的道:“你有客?” 何滿忙迎上來,如以往那樣嬌俏的挽上他的手臂,道:“嗯,這位許公子是個挺能干的人,我有些事需要他來管。你回來了?怎么去了這么久?可見著鄭先生了?他怎么說?累不累,對了,我叫人去準備熱水……” 她一邊說,一邊拉著趙桐往里走,同時示意許涵博:還不快走。 許涵博自然領(lǐng)會了何滿的意思,爬起身,悄沒聲兒的往門邊蹭。 趙桐卻墜住腳步,站那兒不動,似笑非笑的瞅著何滿道:“你心虛什么?” 何滿眼眉一立,道:“誰心虛了?你倒說說,我有什么可心虛的?哦,許你沒事見什么這公子那公子,難道就不許我見?” 還當著外人呢,趙桐不想和她吵,只吩咐外頭的人:“許,許公子是吧?難得來一趟,怎么好說走就走?是本王打擾了你們商量要事,那就請許公子稍候,橫豎本王待會兒還要出門,耽誤不了多長時間。” 許涵博是走不了了。 何滿也不惱,眼眉一橫,朝他望過去,道:“太子殿下盛情留客,你就留下吧?!?/br> 許涵博頭都不敢抬:“草民……”想了想,還是別廢話了,他道:“草民遵命?!?/br> 把人打發(fā)了,何滿放下趙桐手臂,道:“怎么,現(xiàn)在就嫌我這嫌我那了?你早知道我不是個閑得住的人,你成親前也答應(yīng)過我不管我的事的,現(xiàn)在是什么意思?” 趙桐還真不敢說何滿就和這姓許的小子有什么首尾,畢竟是正當見面,且他也沒抓著什么證據(jù),他也沒有給自己戴綠帽子的嗜好,就是心里不舒服而已。 他無辜的道:“我也沒說什么?我甚至連問都沒問,不過是開了個玩笑,這你都要生氣?” “……” 何滿被噎得沒話說,趙桐已經(jīng)坐了下來,道:“你需要用人,什么人沒有?就算我不在,你同秦管事說一聲,不拘從幾個長史里給你撥兩個出來,也都夠你用的了,那些不知根知底的,且不知道從什么地方來的,你也敢用?” 何滿心道:我哪敢用你的長史?不就是因為事情機密,不想讓你知道這才找了個外人嘛。 可這話不能和他說,她只好點頭:“我知道了,下次肯定同你打過招呼,等你首肯之后再用人??蛇@位許公子既然已經(jīng)用了,總不好就這么打發(fā)?不然我的信用何在?” 趙桐酸溜溜的道:“我也沒說不許你用,只不過,像他這么娘們唧唧,只生著一副好容貌的男人,你確定他有真本事?” 何滿嘲笑道:“殿下開玩笑上癮了吧?人不可貌相,這道理你會不懂?他哪兒長得娘們唧唧的了?不就是生得稍微好看一些嗎?愛美之心,人人皆有,我挑個看著順眼的替我管事也不成?” 她不替許涵博辯解還好,這一辯解,趙桐心里的醋海翻波,簡直能摧毀一座城鎮(zhèn),他越怒越是冷靜,神色也越為溫和,道:“哦,是嗎?原來珠珠對他挺了解?他就真這么好?” 她愛美,是,世人皆知,要不當初她怎么會喜歡自己? 哪怕她貪戀權(quán)勢,慕戀富貴也好,只要他坐這太子一天,這世上就再沒有比他更尊貴的人。她可倒好,就喜美色。 她先因美色而愛自己,這讓趙桐既驕傲又悻悻,想他堂堂太子之尊,居然要以色侍人,像什么話? 是不是他容顏不再,她也會移情別戀?這不,剛成親呢,一個兩個全跳出來了。一旦太子妃好美色這流言傳出去,不定多少人挖空心思,用美男來討好奉承她呢。 何滿不懂趙桐的心思,還當他真的好奇許涵博有什么優(yōu)點,便興致勃勃的道:“要說了解,也不算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