分卷閱讀183
桐,眼淚汪汪的道:“殿下,我年紀小,沒經過事,不知道應該怎么辦?對不起,我下回一定……一定……” 她十分委屈的說了兩個“一定”,卻不知道應該說什么,滿臉都是茫然和無助。 趙桐:“……”他明知何是在做戲,既不肯助漲她的氣焰,讓母后難堪,可看她這模樣又心疼,只好道:“不會就學,你別委屈自己。” 周皇后咬著牙道:“珠珠,你不僅沒做錯,相反做得很好。“ 她不可能真等到兒子替何滿出頭再服軟,那樣就失了兒子的心。 何滿立刻轉憂為喜,道:“真的嗎?母后?我真怕自己擅自做主,會惹了母后不高興,母后你不會怪我吧?” “本宮怎么會怪你?還要謝你的貼心。” 何滿便笑道:“母后,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就別謝來謝去的了,我會像孝順娘親一樣孝順你,不會因為不相干的外人就傷了臣媳和您的和氣,也希望您別因為不相干的外人就和臣媳生了芥蒂。若是臣媳做錯了,您一定要不吝指教才成。” “……”周皇后氣得三尸神暴跳,她何滿算哪門子自己的一家人?怎么在她嘴里,仙仙倒成了不相干的外人?她倒會得便宜賣乖,嘴也甜,竟然把話說得這么好聽,簡直是豈有此理。 可盡管如此氣憤,可周皇后還是強忍了怒火道:“你說得不錯,以后咱們就是一家人,你做錯了事,本宮自然要教導,可若是母后做錯了,還望你多捏待。” 她說著又道:“昨兒馮嬤嬤回來說你最近身體不適?可請了太醫診治?” 何滿嬌羞的低頭道:“多承母后記掛,臣媳沒事。” 周皇后道:“那怎么能行?別仗著年輕就不把身體當回事,否則早晚要吃虧,這樣吧,橫豎太醫也在來的路上,你就暫且在母后這坐著等等。” 他望向趙桐:“你可舍得把你媳婦一個人放在這?” 趙桐笑道:“母后此言差矣?珠珠是您的兒媳婦,您只有疼她的份,兒臣怎么會不放心?既然母后要留她說話,那兒臣就先告辭了。” 周皇后巴不得他快走,也不留他,道:“知道你忙,你也別往這跑了,回頭我叫人送珠珠回府。” 趙桐一走,周皇后便拉著何滿的手道:“珠珠啊,我昨兒聽馮嬤嬤說你難受,惡心,疲倦,想睡?” 何滿微蹙眉頭,一副煩惱的模樣,道:“可不是,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也許是這些日子忙著大婚,太累了?” 周皇后咬了咬牙,和煦的道:“你年輕,有些東西不懂,怕是你娘也沒教過你,你這個月的小日子可來了?是什么時候?” 何滿微抬了下巴,想了又想,道:“我記不清了,不過好像就是前幾天,咦,我好像沒來,難道是推遲了?” 周皇后越發確定她是有了喜,當下變了臉道:“你給我跪下。” ps:十分抱歉,今天更新又晚了,實在是身體不舒服,感謝書友1369730095投了2票月票。 ☆、196.第196章 、砸腳 今天的第二更。 周皇后聲色俱厲,全無剛才的溫柔親和,眼睛里充斥著怒火和仇恨,望著何滿,不像是對著新娶進門的兒媳婦,倒像幾世仇人。 何滿有些無措的起身道:“母后,可是臣媳做錯了什么事?您怎么,怎么?好端端的,為什么要這么嚴厲?” 周皇后指著她道:“你還敢不認錯?這是什么態度?我叫你跪下。” 好漢不吃眼前虧,這會兒趙桐不在,何滿若跟周皇后硬頂,吃虧的肯定是自己。因此她也不狡辯,委委屈屈的跪下,仰臉道:“臣媳不知,還請母后明示。” 周皇后道:“昨兒馮嬤嬤回來說你身子不適,我百般訓問,她才說你難受惡心,嗜睡疲倦,這癥狀根本不是累得,而是……珠胎暗結。” 周皇后都有些臉紅:“現在的年輕人啊,真是不知檢點,你這樣的女子,除了空有美貌到底何德何能,居然能做太子妃?” 周皇后厲聲道:“你好大的膽子,我問你,你懷的是誰的孽種?” 何滿嚇得哭起來,用帕子蒙著臉道:“珠珠年幼,聽不懂母后說的是什么話?到底什么是珠胎暗結?到底什么是孽種?” 她又委屈,又難過,還帶了一副求知欲旺盛的模樣,仿佛真要等周皇后耐心解釋似的。 周皇后氣得說不出話來。 何滿又道:“母后,我知道你一向不喜歡臣媳,原本這門親事,臣媳也是不愿意的,畢竟太子殿下身份尊貴,而臣媳,誠如母后所說,除了空有美貌,一無是處,但殿下他……” 周皇后聽了這個胳應。她一口一個母后的叫著,惡心誰呢?她居然還知道她一無是處,可她居然敢說這門親事是青華死乞白賴求來的。 簡直放肆。 周皇后喝斥何滿道:“你別胡說八道,我只問你,你和別的男人有什么牽扯?肚子里懷的是誰的種?” 何滿驚愕的望著周皇后,哭都忘了,她那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里滿是疑惑:“母,母后,說的,是什么,意思?我,我沒有,母后你不能無憑無據的冤枉我。我,我也沒有……”她一低頭,摸著自己的肚子道:“我這里什么都沒有。” 周皇后冷笑:“你居然還敢狡辯?” 何滿咬著牙,哽咽了兩聲道:“臣媳并不敢狡辯,只是俗話說,捉jian捉雙,拿賊拿贓,既是母后執意要冤枉臣媳,那還請母后拿出證據來。” 要什么證據?馮嬤嬤就是最好的證據。 馮嬤嬤上前行禮道:“奴婢參見太子妃娘娘。奴婢在宮里待了大半輩子,見過不知道多少已孕婦人,像太子妃娘娘這樣的癥狀,十有八,九就是有了喜。” 看你還能說什么? 何滿騰一下就站起身。 周皇后道:“我叫你起來了嗎?” 何滿才不理她,只瞪向馮嬤嬤道:“你說我有喜了?” 馮嬤嬤垂頭道:“奴婢不敢斷定,只是推測。” “你放屁。”何滿跳起就給了馮嬤嬤一個耳光:“你算什么東西?光憑推測就能推測出誰有了喜?你倒說說,我有了誰的孩子?我跟殿下可才成親一天,就是拿嘴吹也不可能吹出個種出來吧?” 周皇后掩面。這何滿怎么如此粗俗,滿嘴里說的都是什么話?還堂堂太傅之女呢,怎么跟鄉下潑婦沒什么區別? 馮嬤嬤是死豬不怕開水燙,冷笑道:“奴婢可沒說娘娘懷的是殿下的種。” “那我懷的是誰的?” 馮嬤嬤道:“奴婢不知。” “放肆,你居然敢污我清名?” 馮嬤嬤道:“清者自清,若太子妃娘娘想要自證清白,何不等太醫來了一診便知。” 何滿欺近她道